怒不敢言,我想我达到了这场鸿门宴的目的,杀鸡儆猴的警告这群人,现在谁才是萧家的当家人。

    一切都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张弛有度的进行着,这段时间我将齐悦带回了萧家,我们的关系有了一定的缓和,她是我的软肋,在这样非常的时期我必须将她软禁起来,严加看管,齐妈的病还在恢复阶段不能离开医院,我只能多派几个人看守。

    一切看似平静的表面总是暗藏这波涛汹涌,最担心的事情往往总会发生,墨菲定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又是如同萧祈云离世那天的大晴天,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蔓延,我有些慌张的拨出了齐悦的号码,关机,紧接着我又拨打保镖的电话,还是关机。

    坏了!我心里暗叫一声。

    我打电话回萧家,张婶说齐悦带着保镖出门了,好像是齐妈出了什么事,她还没来得及通知我,我赶紧又联系医院的人,齐妈一切安好,并没人通知齐悦齐妈病变的消息。

    我的心仿佛跌进了深深的湖底,凉透了!

    我将冯仁远叫了进来,让他全城寻觅齐悦的下落,安排好一切,我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直愣愣的看着桌上的手机

    到底是谁,到底还有谁没有铲除?

    我静静的窝进老板椅里,用手捂着眼,努力的保持镇定,如果有人要对她不利,一定是冲着我来的,等待总是让人如坐针毡,手下传来消息说找到齐悦他们的车,车停在去医院必经之路的路边,车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安稳了下来,这样至少证明齐悦人还没出事,现在自己就等着罪魁祸首送上门

    意料之中,电话很快的打了进来,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没想到是你!”

    我无奈的摇头,对路依依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抱着放她一马的心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简爱,你逼我的!”

    路依依的声音充满不甘和愤怒

    “我逼你?”

    我冷笑一声,我tm放你一条活路就算对你够仁慈了

    “我为你们萧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现在你一句话把我应该得到的一切全部夺走,我不甘心!”

    路依依几乎有些疯癫的咆哮

    “齐悦是你抓的?”

    我冷言道

    “你很在意吗?”

    死贱死贱的声音让我十分的抓狂,可我还是不能让她看出我心里的恐惧

    “你不就吃准了吗?说吧,你要什么?”

    我倒是要听听她的胃口有多大

    “我要萧家!”

    路依依口气不小,她在赌,拿齐悦跟我赌

    “我要是say no呢!”

    我轻叱一声,这人看来真的是疯了

    “你会吗?打开你办公室的视频设备!”

    路依依的声音变得有些诡异,说完便掐掉了电话,我接受了电脑上路依依的视频邀约,打开了桌上的投影机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扣紧了办公桌,低下头,双眼带着止也止不住的愤怒

    齐悦几乎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嘴上贴了一块大大的封口胶,她饱含热泪的眼睛无助的盯着摄像头,我能看到她眼里的害怕

    “路依依,你什么意思?”

    我强压着心里的愤怒和心痛,抬起头,云淡风轻的笑着

    “简爱,你说我什么意思!”

    路依依捏着鞭子趴坐到齐悦的身上

    “你多考虑一分钟,她就会多受一分的苦!”

    话音刚落,路依依就扬起了鞭子重重的抽在齐悦的身上,齐悦痛苦的闭上眼睛,身子瑟瑟发抖,我的指甲在办公桌下划过长长一条血痕,几乎就要投降

    电话嗡嗡作响,我偷偷的把蓝牙耳机塞到耳朵

    “爱姐,已经查到齐小姐的位置!”

    冯仁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挂掉电话,飞快的发了一个短信:需要多久?

    “简爱,你真是不心疼你的女人!”

    路依依扬起鞭子又抽了好几鞭,每一鞭都抽在我的心上,嘴里愤愤不平的说

    “不过就是一个欺骗我的女人,你觉得呢,我想要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一边佯装镇定,一边关注冯仁远的短信

    五分钟!他这样回到,我舒了一口气,只需要再拖五分钟就可以了,却忽视了齐悦看着我越来越绝望的眼神

    “简爱,我真是小看了你的忍耐性!”

    路依依扔掉鞭子,扯掉齐悦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

    “就算一无所有,我也会得到一样你的心头好,不是吗?”

    她一边亲吻齐悦的脖子,一边抬眼看着我,她疯狂的眼神让我心里一跳

    这场赌局,已经到了高、潮,我看着路依依慢慢亲吻齐悦的身体,齐悦满含屈辱的眼神穿透摄像头直接打到我的心里,我看着时间,只需要再熬过一分钟

    路依依看我依然没有反应,她突然怒气腾腾的坐起身,单手抬起齐悦的腰,分开她的腿

    齐悦一直死死的看着摄像头,她停止了哭泣,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忽然,她笑了,那笑容犹如昙花一现,绝望而凄美

    “路依依,我给你,赶紧给我停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这场赌局,我注定输的一塌糊涂,路依依大笑着放手,而齐悦这时候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封嘴的胶布开始渗出摄心心魂的鲜红,我捂住胸口,恐惧与疼痛让我无法呼吸

    路依依有些呆傻的看着齐悦,撕开她嘴上的胶布,鲜血如泉涌般的冒出,我无力的跌坐在座椅上

    “路依依,赶紧送她去医院,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颤抖着声音求她,伪装的坚强支离破碎,齐悦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路依依傻愣了几秒,惊慌的召来人,视频在这一秒戛然而止,那一瞬间,我觉得灵魂在飘远,那一刹那,我想到了这半年我对这个女人做的一切,她用无尽的爱包容了我的一切任性,如果她就这么死了,我想我可能也是活不下去

    齐悦只是咬断了舌尖,因为送医及时,没有生命危险,身体上伤害可以痊愈,心灵上的呢?

    她昏迷了足足一周才醒来,她看着我的眼神少了往日的依恋,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漂亮人偶,不管我怎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却好像将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不哭不闹不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齐悦忽然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出了三个字:放我走,我不留的余地的拒绝了她,只是从那以后她的意志更消沉,我们又开始了互相折磨

    “放她走吧!”

    林薇看不下去我们再这么互相折磨,出声相劝

    “只有这样了吗?”

    我望着天空,闭上眼,看着齐悦瘦的快成皮包骨,说不心痛是假的,如果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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