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的一番操作,杨厂长面前,一大爷感觉脸上无光。
    他心里难受,这搞了半天,为别人做了嫁衣。
    “哎呀,解成的技术更好了,每个工件都那么完美……”
    “呵,大师兄真利害啊!”
    “哎呀,咋感觉比易师傅做的……还好。”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一大爷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好,解成那,没有忘本……”杨厂长夸赞道。
    “呵,厂长,那个,去办公室喝喝茶,聊聊天吧。”阎解成停下手里的活。
    “不了,我还有事……”杨厂长满意地看着他,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他本来是想……揪阎解成的小辫子,没想到……
    杨厂长一走,一大爷想拔腿就跑。
    阎解成拍了拍身上的灰,拉着他:“那个,一大爷,别跑啊。”
    一大爷尴尬地看着他,疑惑不解:“解成那,那个,你不是醉了吗,咋滴又清醒了呢?”
    阎解成笑了,搞了半天,这个局是一大爷设的。
    他呵呵笑:“一大爷,这些工件,还行吧。”
    “哎,标准的八级工件,能不好啊!”一大爷心里酸溜溜。
    阎解成做的工件,已经远远地超过他了。
    “一大爷,您喝醉了,能做不?”阎解成又问他。
    “那个,机器都不能摸,别提做了……”一大爷摇了摇头。
    他心里五味杂陈,众所周知,阎解成技术好。
    现在,阎解成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了。
    阎解成嘴角上扬:“一大爷,那您认为……我是喝醉了吗?”
    一大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哎呀,臭小子,我着了你的道啊!”
    他认为,阎解成故意装醉,给他下套呢!
    阎解成不置可否,一大爷更加确定是……这个样子的。
    一大爷心里难受,十八岁的阎解成太狡猾了,他又斗输了。
    他暗暗想:这小子是越来越像阎老抠,滑头滑脑的。马的,今天算我倒霉!
    阎解成拉着他,不让他走,非要让他对……自个的工件评价一下。
    一大爷拿起工件,一个个仔细看,硬是没有挑出……什么毛病。
    他嘴里念叨着:“好,好,非常完美……”
    这一下午,对一大爷就是煎熬,他快扛不住了。
    一大爷只觉胸口闷,摇摇欲坠了。
    “哎呀,易师傅,你这是咋滴啦?”老姜一把扶住他。
    “嗯,师傅,一大爷身体不舒服,您扶他去医务室看看……”阎解成笑容满面地说。
    “对,易师傅,走,去医务室看看……”老姜扶着一大爷就走。
    一大爷不肯去:“那个,姜师傅,咱坐一会就好了,不用去医务室……”
    阎解成笑着说:“哎,一大爷,厂里看病……又不要钱,去吧。”
    一大爷急了,口无遮拦地说:“那个,咱不去,看到白大褂,咱就怕……”
    “哈哈。”
    众人捧腹大笑,没想到,一大爷这么怕医生!
    “哎呀,易师傅,您这样可不行,有病要治!”
    “不会吧,是怕吃中药,哎呀,易师傅,您这么大个人,还怕吃药……”
    “呵,易师傅可真逗!”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大爷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一大爷匆匆忙忙走了,回到自个的工位上,缓缓地坐下。
    本来是想看……阎解成的笑话,谁知道咋回事,反倒是自个……被笑话了。一大爷呆呆地坐着,气恼不已,他的威严扫地了。
    “师傅,师傅,下班了。”小徒弟推了推他。
    “啊?下班了?”一大爷看了一眼,车间里只有他们俩了。
    “师傅,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徒弟关心地问。
    一大爷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没事。”
    小徒弟上前扶着:“走吧,师傅,咱送你去……”
    一大爷一个劲地摇头:“不去,不去。”
    小徒弟心里咯噔一下,糟糕,师傅病得不轻!
    他拽着一大爷就走,力气大得吓人,一大爷扭不过他。
    一大爷被小徒弟拖着,去了医务室。
    “咋啦,哪不舒服?”李中医李芳正要下班,看见他们俩闯了进来,有点不耐烦了。
    “没有,好着呢!”一大爷往后退。
    见到白大褂,他浑身直哆嗦。
    “哎呀,病得不轻啊,不会是发烧了吧?”李芳一看,严肃地说。
    一大爷一听,咯噔一下,坐地上了:“不,不烧……”
    李芳上前把脉,一大爷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哎呀,严重啊!”
    小徒弟急了:“医生,那咋办啊?”
    “小赵,过来打针!”李芳一嗓子,把迈出门的小赵医生叫了回来。
    “哎,你们呀,就不能早点来啊,这都下班了都……”小赵无奈。
    她打开针盒,用镊子夹了一个针头,套在针筒上。
    一大爷一看,直接吓晕了。
    “师傅,师傅……”小徒弟急得直掉泪。
    李芳安慰一下:“没事,小赵一针,保证好!”
    小赵配好针水:“垫部!”
    小徒弟傻眼了:“啥,垫布?为啥?”
    “哎,脱下他的裤子,露出屁股……”李芳摇了摇头。
    “哦,原来,垫布就是屁股的意思啊!”小徒弟哈哈大笑。
    他脱下一大爷的裤子,小赵擦一下酒精,一针扎下。
    “哎呦,疼!”一大爷果然醒了过来。
    小赵大声说:“别动,小心针头断在里面……”
    一大爷一动不动,欲哭无泪:“哎呦,徒弟,徒弟……”
    小徒弟被一大爷死死抱着:“哎,师傅,别怕,马上就好了。”
    小赵把针拔出来,按上签,一会儿,让他提起裤子。
    “好了,走吧!”小赵扔下针头和针筒。
    她把一大爷和小徒弟赶了出去,锁上门,走了。
    李芳早就走了,一大爷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着。
    这针水是真的疼,小徒弟扶着他,慢慢地走了回去。
    到了四合院,阎解成正在叫傻柱搬家具,看到一大爷捂着屁股进来。
    阎解成觉得好笑:“哟,一大爷,这是咋滴啦?”
    一大爷瞪他一眼:“都怪你,好端端的提啥医务室……”
    阎解成不明所以:“咋滴啦,你去医务室啦!”
    “哎,咱这徒弟,真是一根筋,非要让我打一针,哎呦……”一大爷捂着屁股叫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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