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点点头,告诉于海堂,阎解成让他这么干的。
    于海堂虽然不知道~阎解成为啥这么干,但是,还是播出去了。
    “通知,通知,各位工友,咱们的阎厂长。不幸遭遇车祸,人事不醒,已经送往人民医院抢救……”
    广播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反复播了三遍,众人听了,心情深重。
    “哎,多好的一个厂长,就这么去了吗?”
    “啥,人事不醒,这可是凶多吉少啊……”
    “哎,但愿阎厂长~能逢凶化吉,咱们的福利,都指望他啊……”
    轧钢厂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阎解成已经是……他们的主心骨了,现在这样了,好比天~塌下来了!
    “咦,徒弟,你不是说,解成没事吗?”一大爷听到广播,心里不舒服了。
    “师傅,兴许伤到内脏了,后来昏迷不醒……”小徒弟猜想。
    “哎,但愿他没事……”一大爷担忧道。
    技术四科,阎解旷听了,急得直掉泪。
    “呜,二哥,大哥,他不会有事吧……”
    “老三,别急,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阎解放心急如焚,却故作镇定,安慰一下阎解旷。
    “呜,二哥,咱们走……”阎解旷边哭边说。
    “那个,龙科长,不好意思啊,请会假……”阎解放骑自行车,驮着阎解旷走了。
    阎解旷有自行车,可现在这样,阎解放怎敢让阎解旷骑车!
    “呜,大哥,大哥……”阎解旷坐在后座上,哇哇大哭。
    才十三岁的他,本来就是一个孩子。
    到了副厂长办公室,阎解旷泪如雨下:“大哥,大哥……”
    阎解成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哎呀,老三,谁欺负你啦?”
    阎解旷止住了哭声:“大哥,你没事啊……”
    “哎,那个,广播里的事,假的……”阎解成掏出一包大前门,扔了一支烟,给阎解放。
    阎解放麻溜地接过烟,划了一根洋火,点燃。
    “呵,我就说嘛,大哥没事吧……”他吸了一口烟。
    “大哥,还有我呢……”阎解旷眼巴巴地看着他。
    阎解成掏出一把奶,递给他:“给,吃。你还小,再过三年吧……”
    阎解旷接过奶,乐得合不拢嘴,剥了一颗,含在嘴里。
    他笑嘻嘻地说:“好甜,谢谢大哥!”
    几个人凑一起,阎解成低声嘀咕,阎解放和阎解旷点点头。
    三大妈和阎老抠刚从~阎解成那里回来,广播里讲的是真的吗?
    “孩他爸,这是咋回事啊?”三大妈满腹狐疑。
    “那个,应该是老大的计谋吧?”阎老抠思考一下,回答。
    “哦,那待会,二大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啊……”三大妈明白一点了。
    阎老抠皱了皱眉:“嗯,就说不知道,没看见……”
    三大妈点点头:“行,我就这么说……”
    到了环卫科,二大妈上前,关心地问:“三大妈,解成不严重吧?”
    “哎,没看到,我不知道啊……”三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
    “啥,这么说,送人民医院了。哎呀,那一定很严重啊……”二大妈听了,分析一下。
    “哎,我去了也没用,估计在抢救……”三大妈胡扯。
    二大妈安慰她:“三大妈,你别急。解成那,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啊……”三大妈点点头,感激地说:“二大妈,有你这句话,我塌实一点了……”
    二大妈又安慰三大妈好一会儿,杨卫军媳妇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与她无关。
    三大妈看了杨卫军媳妇一眼,心寒啊!
    杨卫军兄弟俩就是白眼狼,媳妇也好不到哪里去,连二大妈都不如。
    一个人影,匆匆离开轧钢厂,赶往纺织厂。
    入夜,人民医院3号病房,来了一个神秘医生。
    他仔细一看,阎解成闭着眼,躺在病床上。
    阎解成的左手~手背正扎着针,滴着针水。
    医生从兜里掏出针筒,往吊瓶的管子里一扎,把针水打进去。
    只见阎解成睁开眼,右手把针一拔,按住针眼,一跃而起。
    医生大惊失色,转身就跑,阎解成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脚。
    “啊”,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右脚被踢中,钻心的痛,估计右脚骨折了。
    声音有些耳熟,阎解成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丁九带人上前,抓住了医生,脱开口罩一看。
    是纺织厂厂长!
    阎解成有些意外,他有必要亲自涉险吗?
    还有,阎解成和纺织厂厂长……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吗?
    针筒,丁九用手帕包好,里面是什么,回去化验一下,就知道了。
    纺织厂厂长没有想到,自个中了圈套,只好自认倒霉!
    他垂头丧气地跟着丁九走了,回去是严厉的处罚!
    第二天早上,阎解成开着吉普车去上班。
    到了副厂长办公室,车停稳了,阎解成下车,匆匆走进办公室。
    他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边喝边看报纸。
    “解成,结果咋样啊?”李厂长走了进来,迫切想知道。
    “厂长,抓到了……”阎解成倒了一杯茶给他。
    “哦,太好了,这下,我放心了。那个,是谁……”李厂长接过茶,喝了一口。
    阎解成笑着说:“厂长,您猜一猜……”
    李厂长斜视他一眼:“哼,我咋知道啊!”
    阎解成笑嘻嘻地说:“那个,他是您的老朋友……”
    “啥,纺织厂厂长?”李厂长吃了一惊。
    “嗯,就是他,想下毒~害了我……”阎解成咬牙切齿。
    “解成,没有弄错吧,他,不像啊……”李厂长不敢相信。
    “丁哥亲自抓到,现场还有毒针……”阎解成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要置人于死地!
    李厂长愕然,纺织厂厂长什么样的人,他是清楚的。
    这个转变,是不是太快了点!
    李厂长心里想:他莫非有什么苦衷?
    他在阎解成这里,小坐一会,起身匆匆忙忙走了。
    “各位工友,经医院抢救,阎厂长脱离危险……”
    广播巴拉巴拉说一大堆。
    “呵,太好啦,阎厂长没事了……”
    “哎呀,谢天谢地,咱们的财神爷,可不能倒啊!”
    “呵呵,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轧钢厂工人们脸上有了笑容,阎解成没事,福利跑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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