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我给你们说个机密点的,府上前几天不是来了位贵客嘛,这可不是一般的贵客,搞不好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姑爷了”

    助手二“你那里听来的,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人听见可就不好了”说着还左右看了看。

    助手一“我不是有一哥们在老爷身边当差嘛,他告诉我的,这里就我们几个人,谁会知道啊”

    助手三“我们不会乱说,你赶紧给说说细节”

    助手一“是这样的,这位贵客是小姐的表哥叫魏索,也是一富商,在北方有点地位,这次前来是两家家长商定好的,就为了撮合小姐和魏索,听说这几天两人天天在一起,感情可好了,你说这不是我们未来姑爷是什么”说完一脸得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北山云听到这火大的很,不管不顾的就立马起身大步走到助手一的身边,抓着衣口,一把将人给提了起来,脸上一脸怒意。

    这几天一点凡盈的气气都没有,就连长红都几天没见了,所以北山云心情很不好,想不到今天让他们休息一下,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那里还控制的住自己,是个正常点的人,听到自己老婆要和别人有以后,就应该有这反应。

    “北山,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助手二和助手三两人一人拉住北山云一只胳膊,劝她能放下来,而助手一,则吓傻了,因为被提起的人是他,他们都从没见过北山云发这么大的火,还动起了手。

    “今天就到这里,收工”北山云让两人拉开了,才意思到自己有点迁怒与人,但也接受不了第二次打击,所以只能头一次不顾责任的提起下工,好去找盈盈要个说法。

    “他今天是不是撞邪了”助手一终于回过气来了,看着那高个的背影离开,感慨道。

    北山云没有回自己的小院子,而是去以前交信的地方等了许久,没人,只能又去凉亭等,许久,还是没人,她只能找人问路去凡盈的院子,可真的快到院子前了,她反而没了那种勇气,盈盈在与不在是个问题,问什么才好又是个问题,若看到不该看的就是个大问题了,想不通也不敢想那些个结果,北山云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北山云到了房间总觉得心中有一口气憋着,难受的很,澡也顾不上洗,衣服也顾不上换,直接就拿了些钱出府,她想买醉,但又不愿醉在酒楼便只有扛了两大坛子酒回小院子,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好好醉一回。

    “北山,在吗?”门外有人叫着。

    此时的北山云已经喝完了一坛酒,但还没有醉,所以能听到有人在院子外面叫喊,便放下坛子走到外面去开门,其实一般她不闩门的,只是今天有点特别。虽然没有醉,但喝了那么多,脚步有点飘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小柔啊!赶紧进来陪我喝酒”北山云看到小柔,就像看到姐姐一样,自然就什么也不说的拉着来陪自己喝酒。

    “你一身酒气,还是别喝了”小柔看他步子不稳,就劝谏起来。

    小柔基本上只有不是脱不开身,每天下午都会来看北山云一会,可前几天因为来客人忙了起来,已经几天没来看他了,谁知道,这人几天前还好的跟什么似的,今天就变成了这样,她不知道,也不了解,因为虽然他们时常见面,可那人并没聊过儿女情长,所以她真的不知道,可看着那人这样,她心里也难受,只能让他少喝点了。

    “你见我何时这样过?没有吧,所以别拦着我,我今天只求长醉不醒”北山云条理分明的说完还把酒给护在怀里,深怕小柔来抢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喝那么一回”小柔心里难受,也想喝喝解解烦闷。

    “这才是好姐姐嘛,来咱们喝”不知道北山云从哪里拿了个碗来,就着碗把酒塞满就递给了小柔,碗和坛子碰了一下,她自己则拿着坛子喝。

    “好,今天就来个长醉不醒”小柔很悲痛,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姐姐啊!可她不想当那人姐姐,她只想当他的妻,可终究太过牵强,既然这样,那就醉吧,最好是真的能不醒就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炮灰还蛮多的。

    ☆、二十

    一大早的,凡盈匆匆吃了点早善就去了商铺。事务她已经熟悉的差不多,只差实战检验了,所以对于铺子的事很是上心。本来凡盈的心情和这神清气爽的天气一样好,可一看到后面跟着的魏索,就没了。凡盈虽然心里不痛快、不喜欢,但要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那简直比溺水抓到一根稻草的几率还小。

    “表妹,表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害我...差点赶不上了”魏索一路跑着终于跟上了凡盈的马车,气都没喘匀,就忙着向凡盈说他自己的不满。

    魏索心里知道,他那表妹可是一点也不热情,不但对他的任何热情之举视若无睹,还不怎么喜欢和他搭话,所以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说个不停,想想心里还真是难过,想他在北方那也是名人啊,那个女子见到他不是喜欢的紧,怎么到了表妹这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呀,这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之心,烈女怕缠郎,所以他要竭尽所能的缠着他表妹。

    凡盈看着这人自来熟的上了马车,也懒得搭理他,在他一个人话语连篇,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显露了她的情绪。

    说真的,长红真是太太佩服那位叫魏索的表哥了,从没见过这么话多的男人,而且还尽是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人都恨不得把耳朵给堵死了,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和自家小姐一样在这马车里受折磨。说话是一方面,但这还不是罪绝的,最绝的是那缠人的功夫,简直是无人能敌,若他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只要有小姐的地方就一定有魏索,当然,除了他不能去的厕所和小姐的院子。可以说魏索简直比她这个当丫鬟的还要称职,小姐明明没渴,他却隔不了多久,就接过下人倒好的茶水,在特殷勤的献给小姐,就算小姐不理,他也依然乐此不疲的一直做。就因为这长红不但佩服,还打心里烦此人,所以她一直抱着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的心态。

    下了马车,在掌柜的迎接下入了商铺,凡盈就去了自己这一月来一直办公的地方,因为她的那位师傅觉得已经没什么可教给她的了,便不再言传身教,而是回去做她大掌柜该的事。若无事,午饭一般是在铺子里吃,虽未在家,但这饭也是府里的厨子做好,给及时送来的。

    凡盈看着桌子前那换过无数遍的茶水,心里真的无奈至极,他也就送点水,虽然这水太多;再来就讲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故事,虽然听不懂;可他毕竟没有做出出格之事,所以凡盈也不能做的太过,只能无奈的让这人缠着。心想再过几天,就可以将其踢回北方,就再忍下吧!但已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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