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亲近他,虽怕他但也爱陪他说说话的女婿也不在,儿子又远在京城,凡母又一门心思的念佛,除了自己不时在院子里弄弄花草之外几乎找个说话的都找不到。

    如今来了个天天拍他马屁的,而且还是马屁精的那种,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凡盈的话也早抛到脑后了。

    老人家就图个热闹,有人陪着说说话,俗话说得好老小老小,老就是小,小就是老。可现在这府上别说热闹,就是连主人都一共才三个,简直可以说冷清至极。现在有人一门心思哄他高兴,让他开心,他自然是不会拒绝,更何况那周样也不是一般的会装会演。

    一日周样把凡父哄的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见如此时机,他自然是不会错过,趁机就以凡盈第一才女之名,提出要和凡盈交流探讨诗词歌赋,凡父在兴头上,自然是什么都没想的就答应了,而且在他看来谈谈诗词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在意。

    凡盈接到父亲召见自己的消息,也没有多想就去了,可到了大殿却只见到了那个她最讨厌最不愿见的人,袖子一甩转身就想走,心里却是开始有些埋怨凡父为他人做桥。

    周样好不容易见到人了,当然不让她走,便出言制止。凡盈觉得一味逃避也不是办法,就改变了想法留了下来,周样倒是装的像那么回事,尽说些诗词歌赋,其他一概不提。

    凡盈见他这样,也乐的陪他演演戏,心想:演戏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你哄骗我父亲,现在还想哄骗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人各怀心思的聊了半个时辰,凡盈觉得无趣就起身告辞想走,可周样却让他自己人拦了,还想去关门。凡盈倒想看看他做什么,就没让人制止,关了门,周样立马就变了样,开始调戏她,还想动手,凡盈气的脸都白了。

    一声令下,立马有人从四面吧八方赶来,将刚伸手准备做些什么的人渣打出去几米远,凡盈则下了逐客令就拂袖走了,凡盈没想到周样会这么大胆,头一次漏了脸色。

    凡父得知气的不轻,立马让人把周样和他的狗腿子一起轰了出去,他只是不想得罪,不代表他不敢得罪,更不代表他没那个能力。

    可被轰出去的周样却还不死心,买了个地方住着准备先安定下来,好重来再进行报复。

    凡盈自从那天回了院子就天天收到情诗,不用猜都知道是人渣送的,当下就让人烧了,连看都不看一眼。

    可等着消息的周样就想的不一样了,见到自己的情诗没被退回来,以为是凡盈被他的情诗感动了,没回信,也被他想成是女人家的害羞了,当下送的更是勤快,还连其他的东西都开始往里送。

    长红看自家小姐如此厌烦,就吩咐了不要接收,可那些个别见钱眼开的下人却大着胆子就收了一次,战战兢兢的收了一次什么事都没有,之后就更是有恃无恐了,甚至可以说收得心安理得。

    眼看又过了几月,周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让人去请凡盈出城一谈,凡盈直接拒绝,听到被拒绝的周样顿时从他自己幻想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让人一查才知道自己让人给耍了,气得他暴跳如雷,如今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又都打了水漂,自是不甘心。

    收东西收得心安理得的那位,没过多久就请了辞准备回家享福了,可刚出城门不远就被周样派人给抓起来打死了,连尸体都烧了个干净。

    凡盈对此事是一点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周样他自己说的。

    可让凡盈最近烦心的是,最近她是越来越想北山云了,虽然以前也想,但远没这次相思的厉害,现在就连见到以前两人一起走的路,她都能怀念上半天,其他东西就更不用说了。想到两人离别已是几月有余,相思也开始更泛滥的漫长,所以就算说她得了相思病都不为过。

    木簪早已戴得有了人气儿,光滑无比;信纸更是早就不复以前的平整光滑,倒像张被蹂躏的帕子,破旧不堪,可就算这样也解不了凡盈心中的相思,倒是有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相思是什么?坐着会想到她,站着也会想到,就连吃饭都会想到,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也可以说成是茶不思饭不想,反正就是各种思之若狂。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北山云觉得受益匪浅,不但身体感觉越来越好,就连思想也变得宽广许多。书、画、武艺更是突飞猛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人瘦了许多,口中也淡的连个味道都没有,没肉没饭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为此她和她师傅提了不下十次,可到现在都还是没变。

    趁着午休,北山云溜到了房里,其实她师傅不在就算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可她总觉得自己偷懒是不对的,以至于心虚走的特别轻慢,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每次却还是照样去。

    回到房间,拿出道袍中藏着的护身符和玉佩,北山云就看得入了神,心里:盈盈,你在家中可好是不是睡的好,有没有人陪你到处走一走,岳父岳母的身体可否如常,要是你在这里该多好啊,我虽然有点喜欢上看书画画了,可还是会常常想你想到不能自拔,老婆,我想你了,真的很想,很想……。

    是的,别怀疑,北山云现在穿的就是道袍,而且已经穿了几个月,以后也还会继续穿,谁让她不带衣服,之前月圆之夜又把唯一穿在身上那仅有的一套给撕烂了,开始她看着拧鼻子,可按她师傅说得是,有得给你穿就不错了,还嫌弃什么?才不甘不愿的穿了。

    并不是她嫌弃那衣服不好,相反那料子光摸下就知道不比她之前穿的差,她是为道袍的意义而纠结,总觉得自己和这些和尚、道士什么的沾不了边。一来,她可不是什么大圣人;二来,出家这个事情她想都没想过;三来,她都早已经有了家室;更是和这个没关系。

    “徒儿,乖徒儿,怎么不在大殿看书啊?”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北山云的沉思。

    北山云连忙将手上的东西收到怀里,整了下袍子就快速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赶去,刚出了门就遇到从外面大殿找来的师傅,连忙行了礼,“徒儿给师傅请安,马上就去”说着就想走。

    “行了,现在午休,你也别忙了,跟我说说身体怎么样了”仙师说着就往大厅走,北山云自然跟上。

    前些日子北山云说肚子痛得厉害,仙师就留了心,最近是几乎天天都会来看一次,深怕是药出了什么问题,可查看脉象却并无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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