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凡慢慢走到他身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哎,王叔!对不起啊!刚才我不想让你难堪的!”
    他不是记仇的人,只是当时心里不舒服。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经过这会后,他已经没事了。
    看到运凡还在自责着自己,他扔出手里的飞镖,乐呵呵笑下说:“傻小子,你以为王叔会这么小气吗?”
    说着话时,他拉着运凡走到一张桌前坐下。坐好后,运凡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带种片刻的孩子气说:“其实,我刚才只是不让你在李叔面前出丑!”
    他知道运凡没有坏心,他很了解运凡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这点他很放心。只是刚才在赌桌上,他看到运凡表现的太过自信,光芒万丈。这对他以后不好,因为他知道,马四海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太过于表现。
    想到这些,他马上叮嘱运凡说:“你一定要记住,下次再见到马先生时,千万别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听完他这些话,运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刚才太过招摇了。他马上点头浅笑下说:“噢!王叔!我知道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刚才马四海留下他,不知道马四海都跟他谈了些什么。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问:“噢!对了,刚才马先生都跟谈了些什么?”
    听了他的问话,运凡沉思了下。他曾经答应过华伯,收他作徒弟的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想到这。他看着王叔轻声道:“噢!他问我,你都教了我些什么嘛!”
    听完这句话,王叔开始思索起马四海说的这句话。他在心里问着自己,马四海为什么要这么问阿凡,难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
    在他正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运凡突然说道:“哎、王叔,喝完这杯酒,我就走,好吗?”
    被他打断了沉思,王叔回过神,低沉的点了点头。
    和王叔道别后,不到半小时,运凡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碰到秋雨从许雯房间里走出来。关好房门,转过身,他看着秋雨打着招呼说:“是你啊!”
    秋雨低沉着脸,朝客厅里走着说:“是啊!小莉她们忙,我正好有点空,所以就陪许雯姐去复诊!”
    因为上次的事,运凡心里多少觉得对不起秋雨。一下跟她也没多少话要说,感觉有些尴尬。这时,他慢慢走到秋雨不远处站住说:“谢谢你啊!”
    秋雨坐在客厅沙发上,身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起来像是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 显出了身材的完美。眉目含愁的说:“不用。”
    说完这两个字,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还做了一点菜,这会肯定都凉了。想到这里,她急忙站了起来,急促的说:“噢!对了,我刚才还做了一点菜,这会都凉了,我去热热给你吃噢!”
    说着话时,她就急忙站起朝厨房奔去。运凡实在不想再麻烦她,急促的喊道:“哎、秋雨,谢谢你啊!还是我自己来吧!”
    等他说完这些话,秋雨也不好再跟他争论。如果再在这呆着,觉得挺别扭的。她低着头,双眼上翻下,声音低沉的小声说:“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说完话,她转身朝门口走去。运凡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灯光和黑夜连成一片,死寂和心伤混淆一起,待一缕风过,好似有人用刀切割灵魂般疼痛。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秋雨走后,运凡想起马四海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这让他很心烦。一个人站在那想了一会后,他突然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他来到楼下游戏厅,找到华伯,两个人坐在一起玩起了游戏机。刚玩一会儿,运凡就没心思玩了。他心烦的用手掌,狠狠的拍打下游戏机键盘,紧跟着长出一口闷气。
    这会,华伯正玩着起劲。突然听见他长出口闷气,就感觉他一定有心事。不用去猜,华伯已经想到,肯定是因为秋雨帮他做了很多事,现在觉得对不起人家。所以心里觉得烦。
    想了几秒钟后,他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领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盯着游戏机屏幕,乐呵呵微笑着说:“嘿嘿。。。。。喂!阿凡,为什么这么烦啊?啊!”
    运凡不知道该怎么给华伯说,他还没有想好,要不好把马四海对他说的话,告诉他。在他思考问题时,华伯见他半天不说话。马上哈哈大笑了两声,笑眯眯的玩着游戏机说:“噢!我知道了,是不是秋雨帮你做了很多事,你现在觉得对不起人家,感觉不好意思了,是不是?”
    他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事心烦,听完华伯这些话。他都没听明白,华伯叽里咕噜讲了些什么。马上皱起眉头,扭过头看着他说:“什么跟什么啊!你都说些什么嘛!”
    看他不肯承认,华伯心里暗骂一声“臭小子,明明就是对不起人家,还不敢承认。”他两只手不停的敲打着键盘,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问:“那你为什么这么心烦呢?”
    这时,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心烦的转过身坐着,靠着桌面看着华伯,心烦意乱的说:“哎呀、马四海知道你是我师父了!”
    自己不是提醒过他吗。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吗。马四海怎么会知道呢?听完他这句话,华伯马上急眼了。游戏也不玩了,马上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看着他。满脸的紧张,带着疑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叫你别说出去吗,他怎么会知道呢?”
    这件事,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自己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讲过,马四海是如何知道的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的茫然看着华伯说:“我没说过啊!但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说到这个地方时,运凡开始担心华伯生命安全。担心马四海日后会对付他,想到这里,他带着几分紧张,继续补充说:“这些糟了,还不知道他怎么对付你呢。”
    现在他没钱没势,也不再赌了,马四海不会对他怎么样。要是想对付自己,也不会等到现在,早就动手了。
    倒是运凡会有危险,目前他在马四海赌场做事,马四海怎么会放心他呢。
    马四海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毒辣,他绝对不能容忍把一个不信任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做事。所以说,要说危险,现在阿凡才是最危险,他很有可能会对运凡下手。
    华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思考着说:“不会。。。。。不会。。。。。要是想对付我,他也不会等到现在呀!”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暗想,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早就宣告退出赌坛,并且永不踏入赌坛。自己对马四海一点威胁都没有,所以他不会再来对付自己。
    想明白这些,他继续接着解释说:“而且、我也不跟他争什么,我想他也不会无聊派人来对付我,倒是你,你才危险呢。”
    听到他说自己才危险。运凡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没得罪过马四海,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什么危险。他不大明白华伯的意思,带着疑惑看着他问:“我有危险,怎么会呢。”
    他的话一落,华伯马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急忙给他解释说:“当然了,你想啊!现在你在帮他做事,如果他知道你是我的徒弟,你想他还会信任你吗?所以说,他怎么耍弄你都行啊!”
    运凡不以为然,心想,这有什么,大不了,不在他赌场做事了,这还不简单。想了几秒后,他冷着脸看着前方说:“哼!大不了不在他赌场做事了!”
    看到他还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华伯很担心他。担心他做什么傻事。马四海这种人,心胸狭窄,只要他对谁动了杀心,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他都会将你置之于死地。
    所以,还不如在他身边继续做事,只要不锋芒太露,太聪明,就不会有事。
    跟马四海认识几十年了,华伯太了解他的为人了。想了一会后,他急忙看着运凡,提醒他说:“不是啊,阿凡啊、你先听我说啊,你要继续先在他那里做事,但是你要记住,千万千万千万不要锋芒太露,太聪明,你就不会有什么事的,知道吧!知道吗?啊!”
    叮嘱完这些话,他抬起一只手在运凡肩上轻轻拍了几下。运凡知道他的意思,很快点了点头。两个人又继续聊了一会许雯的伤。华伯告诉运凡,说许雯的伤没什么大碍,让他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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