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和满手指口水,并不能成功地把他爸的麽指含进嘴里。

    「啊呜啊呜……」小东西发出不满的含糊叫声。

    箫和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轻轻摸了摸小东西的小脑袋。哪想到小家夥像是觉得舒服一样,竟然翻身露出自己毛茸茸的小肚子,不过两只前爪仍旧攀住他爸的麽指不放,小嘴巴也仍旧在一个劲啃啊啃。

    箫和脸上漾出了温柔的笑,可能他自己也没察觉,只是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指腹轻轻地在小东西的肚子上挠了挠。

    「嗷呜嗷呜……」小东西舒服得两只小後爪蹬啊蹬。

    「好小。这要怎麽养活?」

    「不用担心,只要养分足,他会很快长大。」炎颛也不太确定。可恨他父母竟然一个都联系不上。

    「那他吃什麽?」

    「你要是有奶的话,可以通过奶水把能量喂给他。」

    箫和满脸黑线地抬起头。

    炎颛伸手,非常准确地捏住箫和胸前一颗小小的肉粒,扯了扯,放开,板著脸道:「我的,不给他吃。」

    箫爸暴怒,差点没把儿子当手榴弹砸到他爹脸上:「我操,这也不是给你吃的!你……」

    「呜哇呜哇!」

    吃不到东西的小东西发出了嚎哭声,恰恰打断了他两位爹就要进行的全武行。

    「舔舔他。」

    「什麽?」箫爸给小东西哭得一个头两个大。为什麽这麽小的身体可以发出这麽大的哭声?

    「给我。」炎爹从箫爸手里把小东西拎了过去,在把小东西拎过去的瞬间,炎颛变身了。

    一只大型猛兽卧在床上,小东西被他放在嘴旁边,炎爹伸舌用舌尖从他的小脑袋开始舔起,一直舔遍他的全身。

    小东西似乎觉得这样的行为很舒服,舒展开小身子,不时打个滚,还不时发出嗷呜嗷呜的小小叫声。

    你也舔舔他。

    「什麽?」

    你没有奶水,要麽用血水喂他,要麽每天舔他一次,把你用不著的能量分给他。

    「呃……没有其他方法?比如喂他喝牛奶什麽的?」箫爸觉得有点恶心。

    炎爹眸中异彩一闪而过,里面的怒意很明显。

    他现在需要的是最纯粹的能量,不是饱口腹之欲。

    「那他会不会掉毛?如果他掉毛厉害,那我不是每次都要吃一嘴的毛?」

    我族不会掉毛!炎爹怒了。掉毛?当他们是什麽?

    「也是,我还真从来没在床上看到你掉的毛发。」箫和抓抓头皮叹口气,这也是他儿子不是?舔就舔吧,反正再恶心的事他也对小炎做过。

    箫爸爸一边给自己做著心理建设,一边慢慢地趴到床上,头伸到小东西的头边,试探著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小脑袋。

    「嗷呜嗷呜!」小东西高兴得小爪子直往嘴里塞。

    奇异的,箫和很直接地感觉到了小东西的喜悦、亲近之情,一开始的排斥心理渐渐消失,舔著舔著,竟生出了一种舌下的小东西是我的一部分的奇异感觉。

    自箫和开始伸舌舔弄小东西,炎颛便抬起了头。

    看著箫和不但用舌舔小东西,还时不时用脸和额头蹭他,炎颛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低下头,伸出舌轻轻舔了舔箫和的耳背。

    箫和被他这出其不意的一舔,舔得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缓过劲来後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炎颛舌头一卷,直接在他脸上刷了一遍。

    刷的箫和当时就用脚踹他。

    野兽一激动,就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你干什麽?你给我起来!你想压死我不成?不准舔!你还舔?」箫和被他舔得浑身发麻,挣扎都显得不太有力气。

    小东西两只前爪枕在下巴下,不成比例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著他两位父亲。

    在玩吗?我也要!

    嗷呜一声,小东西也对准他爸的脸扑了上去。

    「啊啊啊!你们这两个混蛋!都给我住口!」

    可怜的箫爸被大小两只野兽舔得满脸满脖子都是口水,尤其那只大的,越舔越向下,还用爪子扒他的裤子。

    靠!这个当著儿子面就乱来的色情暴力死野兽!

    「醒了?」

    「唔……早。」天还没亮,男人眯著眼懒洋洋地抓了抓屁股。

    「我睡了多久?」感觉才睡著没一会儿。

    「两天。」

    男人抓屁股的手停住,过了一会儿又开动起来。唉,他这日子过得容易麽?侍候完小的,还得服侍大的,你看这把他累的,一觉竟然睡了两天。

    「小虎睡著了?」男人伸头望了望床头多出来的一张小摇床,「你买的?」

    「嗯。」

    「喂,我警告你啊,下次不准再在孩子面前做些出格的事,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这是我族的本能,为什麽不能在孩子面前做?」

    箫和呻吟一声,捂住额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族人,我是人,是人就不会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做那些事。」

    「麻烦。」

    「麻烦你找别人去!」箫和火了,身上又痒得厉害,当下就不管不顾地在身上连抓数抓。

    「怎麽了?」炎颛皱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刚有了孩子的伴侣总会有些暴躁,作为雄性他要学会体谅对方才是。人类不是也有什麽产後忧郁症吗?箫和身为男性却成为了「母亲」,想必会更加不安和暴躁吧?

    「痒。」

    「我帮你。」炎颛把人抱进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帮他抓痒。

    「你不要再胡来啊,我到现在腰还疼得要死。哎哟,也不知吃什麽过敏了,痒死了。还是你趁我睡著给我抹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背上好痒,还有尾椎骨那里。」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往肚子上抓。背部自然就交给他家小炎了。

    前天吃得满嘴流油的野兽大度地没把男人的胡乱猜测放在心上。看他痒得难受,便充当人形「抓痒不用愁」,这边给他挠两下,那边给他抓一抓。

    箫和抓著抓著就觉得不对头,搓了搓,轻轻一撕……

    「你在脱皮。」炎颛很平静地道,他的手指上也捻著一块长长薄薄的表皮,这就是他刚从箫和背上撕下来的。

    「……我怎麽不知道我属蛇。」男人嘀咕,反正不疼,而且一层皮撕掉後还舒服不少,便干脆撒开手在自己身上搓阿搓,跟搓泥丸似的。

    「你不是蛇,这只是新陈代谢。」炎颛严肃地反驳。

    「哟,不错,连新陈代谢都知道了。喂,你说我这老睡啊睡的,到底怎麽回事?」

    「炼体。融合。」

    「哈?大仙,请问这四个字到底啥意思?」

    炎颛懒得跟他解释那麽多,这人这样动不动就睡上几天的现象与其说在睡觉,不如说在重新塑体。从内脏到表皮,从骨骼到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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