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你的柠檬水。”
羽墨左手端着一杯柠檬水，右手拎着一瓶伏特加坐回了沙发上。
“好东西啊，也给我来一点。”
子乔看着羽墨手里的伏特加，他笑眯眯地端起空酒杯就要去倒酒。
啪。
子乔立即收回被南风拍得通红的右手。
“吕少爷，拜托你注意一下自己还在生病。
“你见过哪个十二指肠溃疡的病人像你这么不知死活，连伏特加都敢喝？”
南风盯着作死的子乔冷笑道：“你就算自己找死，也要尊重一下我昨天凌晨三点多带你去医院看病的劳动成果。”
子乔悻悻地放下酒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昨天吃了一整天药的子乔身体情况已经大大的好转，除了腹部隐隐的疼痛之外，他几乎像个没事人一样。
紧接着，南风又扭过头去看着羽墨：“还有你，大早上的也喝伏特加？”
“哎呀，今天高兴嘛。”羽墨讨好地笑道，“再说了我的酒量一瓶伏特加喝不醉的。”
“希望如此。”南风接过羽墨手里的柠檬水说道。
羽墨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曾小贤挑了挑眉毛：“我们在聊南风请来的朋友长得到底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呀？”羽墨笑脸吟吟地看向南风。
南风顿了一顿。
这种时候回答“好看”或者“不好看”意义都不大，要是回答“没伱好看”又显得太暧昧。
他想了想，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我交朋友从来都不在乎他们好不好看，反正都没我好看。”
“靠！”曾小贤呆若木鸡。
这个答案也就南风能这么有自信的回答。
“而且我从不评价别人的颜值，这样过于肤浅了。”
南风笑笑：“反正诺澜今天下午就到了，她到底符不符合你们的审美你们可以自己去看啊。”
“那我倒要看看这个洛澜是不是个美女了。”子乔一脸期待。
“是诺澜。”南风纠正道。
“若男？”
“……随你怎么念。”南风无奈道。
子乔挥挥手毫不在乎地说道：“我管你是洛澜若男诺澜若澜，我们四川话通通都念洛澜。”
羽墨惊呆了：“你能念清楚啊”。
曾小贤拍拍手道：“行了，先不说这个诺南……呸，诺澜。”
他挑挑眉一脸期待地看向南风和羽墨：“你们两个谁愿意当我的第一个推销客户啊？”
南风和羽墨对视了一眼。
“再见。”
两人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
“喂，你们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曾小贤悲愤道。
南风似笑非笑地说道：“曾老师，不是我们不讲义气，实在是你太不专业了。”
“我不专业？”
曾小贤惊愕地指了指自己，他不服气道：“刚才子乔已经把话术的核心要点全部教给我了，以贤哥我的聪明才智绝对没有问题好不好。”
“我们暂且先不讨论你究竟有没有聪明才智这种东西。”
南风淡淡地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推销的是什么？”
“我的亲笔签名照啊。”曾小贤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南风摊摊手，指向几人面前空荡荡的茶几：“你的照片呢？”
曾小贤整个人张大了嘴巴，一脸呆滞。
“对啊，我的照片呢？”
曾小贤看向子乔：“是你安排我卖照片的，照片在哪？”
“拜托，我怎么可能有你的签名照。”子乔摊摊手，“自己回去拿吧。”
曾小贤郁闷道。
“靠！”
……
“靠！”
南风和羽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大的纸箱落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从茶几和纸箱一路往上，直到死死地盯着弯腰驼背，气喘吁吁的曾小贤。
“曾老师，你到底是带了多少套签名照过来？”羽墨扶了扶眼镜，惊诧地问道。
曾小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无力地挥挥手：“大概几十套吧。”
“几十套……咳咳咳……”
羽墨差点没因为曾小贤的话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南风轻轻拍打着羽墨的后背：“没事吧？”
“没事。”
羽墨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脸上依旧是挥之不去的震惊：“曾老师，你知不知道整个酒吧也才几十个人？”
艳阳天酒吧本来就只是个公寓楼下的小小清吧，整个酒吧就算塞满了也装不下多少人。
更别说现在还是大白天，有几个人能像他们这么闲大白天跑来逛酒吧。
“我知道啊。”曾小贤信心满满地说道，“算上今天一个上午的客流量，不就有百来号人了。
“而且说不准我的粉丝还会多买几套送人或者安利，这样一算几十套说不定还不够用。”
“哈哈哈……”南风肆意嘲笑着曾小贤的自信。
“你笑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曾小贤恼怒地看着捧腹大笑的南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把这些全部卖完？”
南风大笑着点头：“当然。”
“别小看人，我告诉你经过改造后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现在强得可怕！”
曾小贤挺起胸膛，强拗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嗯，可怕，真的好可怕。”
羽墨佯装正经地竖起大拇指夸了夸曾小贤，最后实在是没绷住趴在南风的肩膀上笑出了声。
这下不只是南风在哈哈大笑，连羽墨也笑弯了腰。
曾小贤整个人都快要被南风和羽墨气疯了，尤其是当他看见子乔也在忍不住偷笑的时候，小贤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笑我也就算了，你也嘲笑我？
“你们别光笑啊，要是我真能卖完怎么办？”他忿忿不平地问道。
南风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恢复说话能力：“我都不指望你全卖完，就你这一箱保守估计有七十多套吧？
“我给你打个五折，三十六套。
“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只要你能按子乔规定的价格卖出去三十六套我就算你厉害。
“到时候我直接让我的配音工作室给你做个宣传，提一提人气。
“可你要是卖不出去又该怎么办？”
曾小贤语结，到了紧要关头又开始犹豫和逃避。
可是他们两人都已经话赶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由不得曾小贤后退一步。
“我要是卖不出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风竖起大拇指：“贤哥大气！
“你既然这么豪爽，那我的要求也不会过分。”
他瞅了眼曾小贤：“我记得你是个老司机。而且还是哲学和历史学的双料硕士。”
曾小贤骄傲地抬起头：“那是。”
“那你一定很会写论文吧？”南风眼神一亮。
“……那是。”
曾小贤不知道南风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可现在也硬着头皮回答。
“那就好办了。”
南风嘻嘻笑道：“你要是卖不出去，就得帮我写一篇关于推荐购买车辆的论文。
“我会把我对新车的要求告诉你，你要在论文详细写明推荐的车辆配置，每辆车符合我要求的期望值。
“公寓附近的购车地点以及详细路线，还有车辆的理论最低价格，后续的具体养护流程等等等等。
“而且论文要是写得我不满意，你必须要拿回去修改到我满意为止。”
本来还在想着自己该怎么选车，现在不就多了一个既懂车，又会写论文的免费劳动力。
自己舍不得给大力增添工作量，但曾小贤嘛……
多给他安排点任务也是为了让他平时没力气犯贱。
曾小贤听懂了，他气得牙痒痒：“搞了半天你拿我当购车软件用？”
南风只是笑笑：“你要是不敢就算喽~”
【靠！】
听着南风这贱兮兮的语气，曾小贤顿时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
从来都是自己对别人犯贱，现在居然有人对自己犯贱？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法律吗？
这要是怂了，我贤哥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赌了！”
南风看向羽墨：“那羽墨你来当公证人，曾老师要是敢出现自掏腰包买单的行为，你就找一菲掐~死他！”
羽墨含笑点头。
曾小贤确实打了个寒颤，他刚才还真有自掏腰包的想法。
哪怕已经囊中羞涩，但是贤哥的面子不能丢啊。
不过很显然，南风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尤其是整个酒吧都在他的听觉范围内，自己要是想搞点什么花招也太难了。
曾小贤这下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上头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他已经是骑虎难下。
干了，要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子乔传授的话术核心！
“曾老师，别说兄弟不支持你。”
南风从纸箱里抽出一套包装好的签名照，简单粗暴地扫码付款。
“现在你只需要卖出三十五套了，加油哦。”
羽墨想了想，也学着南风拿走一套。
“曾老师，那我也鼓励鼓励你……至少不让你输得太难看。”
“你们……等着瞧！”
曾小贤抱着几套自己的签名照气势汹汹地走向一菲。
“南风，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
羽墨小声地问道。
南风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除了子乔和小贤，酒吧里也就剩下一菲，美嘉，关谷，张伟四个。
“我就不信他们四个会愿意买好几套曾小贤的签名照放在卧室占空间，大家一人一套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
“就算曾老师有本事让张伟出钱，那他也还有三十套签名照要卖。”
南风顿了顿，随后狡黠地笑道：“他要是有本事把这三十套签名照推销出去，那么我当然也会愿赌服输。
“……毕竟帮他做宣传的事情我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他而已。”
子乔和羽墨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
羽墨左手端着一杯柠檬水，右手拎着一瓶伏特加坐回了沙发上。
“好东西啊，也给我来一点。”
子乔看着羽墨手里的伏特加，他笑眯眯地端起空酒杯就要去倒酒。
啪。
子乔立即收回被南风拍得通红的右手。
“吕少爷，拜托你注意一下自己还在生病。
“你见过哪个十二指肠溃疡的病人像你这么不知死活，连伏特加都敢喝？”
南风盯着作死的子乔冷笑道：“你就算自己找死，也要尊重一下我昨天凌晨三点多带你去医院看病的劳动成果。”
子乔悻悻地放下酒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昨天吃了一整天药的子乔身体情况已经大大的好转，除了腹部隐隐的疼痛之外，他几乎像个没事人一样。
紧接着，南风又扭过头去看着羽墨：“还有你，大早上的也喝伏特加？”
“哎呀，今天高兴嘛。”羽墨讨好地笑道，“再说了我的酒量一瓶伏特加喝不醉的。”
“希望如此。”南风接过羽墨手里的柠檬水说道。
羽墨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曾小贤挑了挑眉毛：“我们在聊南风请来的朋友长得到底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呀？”羽墨笑脸吟吟地看向南风。
南风顿了一顿。
这种时候回答“好看”或者“不好看”意义都不大，要是回答“没伱好看”又显得太暧昧。
他想了想，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我交朋友从来都不在乎他们好不好看，反正都没我好看。”
“靠！”曾小贤呆若木鸡。
这个答案也就南风能这么有自信的回答。
“而且我从不评价别人的颜值，这样过于肤浅了。”
南风笑笑：“反正诺澜今天下午就到了，她到底符不符合你们的审美你们可以自己去看啊。”
“那我倒要看看这个洛澜是不是个美女了。”子乔一脸期待。
“是诺澜。”南风纠正道。
“若男？”
“……随你怎么念。”南风无奈道。
子乔挥挥手毫不在乎地说道：“我管你是洛澜若男诺澜若澜，我们四川话通通都念洛澜。”
羽墨惊呆了：“你能念清楚啊”。
曾小贤拍拍手道：“行了，先不说这个诺南……呸，诺澜。”
他挑挑眉一脸期待地看向南风和羽墨：“你们两个谁愿意当我的第一个推销客户啊？”
南风和羽墨对视了一眼。
“再见。”
两人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
“喂，你们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曾小贤悲愤道。
南风似笑非笑地说道：“曾老师，不是我们不讲义气，实在是你太不专业了。”
“我不专业？”
曾小贤惊愕地指了指自己，他不服气道：“刚才子乔已经把话术的核心要点全部教给我了，以贤哥我的聪明才智绝对没有问题好不好。”
“我们暂且先不讨论你究竟有没有聪明才智这种东西。”
南风淡淡地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推销的是什么？”
“我的亲笔签名照啊。”曾小贤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南风摊摊手，指向几人面前空荡荡的茶几：“你的照片呢？”
曾小贤整个人张大了嘴巴，一脸呆滞。
“对啊，我的照片呢？”
曾小贤看向子乔：“是你安排我卖照片的，照片在哪？”
“拜托，我怎么可能有你的签名照。”子乔摊摊手，“自己回去拿吧。”
曾小贤郁闷道。
“靠！”
……
“靠！”
南风和羽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大的纸箱落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从茶几和纸箱一路往上，直到死死地盯着弯腰驼背，气喘吁吁的曾小贤。
“曾老师，你到底是带了多少套签名照过来？”羽墨扶了扶眼镜，惊诧地问道。
曾小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无力地挥挥手：“大概几十套吧。”
“几十套……咳咳咳……”
羽墨差点没因为曾小贤的话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南风轻轻拍打着羽墨的后背：“没事吧？”
“没事。”
羽墨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脸上依旧是挥之不去的震惊：“曾老师，你知不知道整个酒吧也才几十个人？”
艳阳天酒吧本来就只是个公寓楼下的小小清吧，整个酒吧就算塞满了也装不下多少人。
更别说现在还是大白天，有几个人能像他们这么闲大白天跑来逛酒吧。
“我知道啊。”曾小贤信心满满地说道，“算上今天一个上午的客流量，不就有百来号人了。
“而且说不准我的粉丝还会多买几套送人或者安利，这样一算几十套说不定还不够用。”
“哈哈哈……”南风肆意嘲笑着曾小贤的自信。
“你笑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曾小贤恼怒地看着捧腹大笑的南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把这些全部卖完？”
南风大笑着点头：“当然。”
“别小看人，我告诉你经过改造后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现在强得可怕！”
曾小贤挺起胸膛，强拗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嗯，可怕，真的好可怕。”
羽墨佯装正经地竖起大拇指夸了夸曾小贤，最后实在是没绷住趴在南风的肩膀上笑出了声。
这下不只是南风在哈哈大笑，连羽墨也笑弯了腰。
曾小贤整个人都快要被南风和羽墨气疯了，尤其是当他看见子乔也在忍不住偷笑的时候，小贤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笑我也就算了，你也嘲笑我？
“你们别光笑啊，要是我真能卖完怎么办？”他忿忿不平地问道。
南风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恢复说话能力：“我都不指望你全卖完，就你这一箱保守估计有七十多套吧？
“我给你打个五折，三十六套。
“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只要你能按子乔规定的价格卖出去三十六套我就算你厉害。
“到时候我直接让我的配音工作室给你做个宣传，提一提人气。
“可你要是卖不出去又该怎么办？”
曾小贤语结，到了紧要关头又开始犹豫和逃避。
可是他们两人都已经话赶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由不得曾小贤后退一步。
“我要是卖不出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风竖起大拇指：“贤哥大气！
“你既然这么豪爽，那我的要求也不会过分。”
他瞅了眼曾小贤：“我记得你是个老司机。而且还是哲学和历史学的双料硕士。”
曾小贤骄傲地抬起头：“那是。”
“那你一定很会写论文吧？”南风眼神一亮。
“……那是。”
曾小贤不知道南风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可现在也硬着头皮回答。
“那就好办了。”
南风嘻嘻笑道：“你要是卖不出去，就得帮我写一篇关于推荐购买车辆的论文。
“我会把我对新车的要求告诉你，你要在论文详细写明推荐的车辆配置，每辆车符合我要求的期望值。
“公寓附近的购车地点以及详细路线，还有车辆的理论最低价格，后续的具体养护流程等等等等。
“而且论文要是写得我不满意，你必须要拿回去修改到我满意为止。”
本来还在想着自己该怎么选车，现在不就多了一个既懂车，又会写论文的免费劳动力。
自己舍不得给大力增添工作量，但曾小贤嘛……
多给他安排点任务也是为了让他平时没力气犯贱。
曾小贤听懂了，他气得牙痒痒：“搞了半天你拿我当购车软件用？”
南风只是笑笑：“你要是不敢就算喽~”
【靠！】
听着南风这贱兮兮的语气，曾小贤顿时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
从来都是自己对别人犯贱，现在居然有人对自己犯贱？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法律吗？
这要是怂了，我贤哥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赌了！”
南风看向羽墨：“那羽墨你来当公证人，曾老师要是敢出现自掏腰包买单的行为，你就找一菲掐~死他！”
羽墨含笑点头。
曾小贤确实打了个寒颤，他刚才还真有自掏腰包的想法。
哪怕已经囊中羞涩，但是贤哥的面子不能丢啊。
不过很显然，南风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尤其是整个酒吧都在他的听觉范围内，自己要是想搞点什么花招也太难了。
曾小贤这下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上头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他已经是骑虎难下。
干了，要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子乔传授的话术核心！
“曾老师，别说兄弟不支持你。”
南风从纸箱里抽出一套包装好的签名照，简单粗暴地扫码付款。
“现在你只需要卖出三十五套了，加油哦。”
羽墨想了想，也学着南风拿走一套。
“曾老师，那我也鼓励鼓励你……至少不让你输得太难看。”
“你们……等着瞧！”
曾小贤抱着几套自己的签名照气势汹汹地走向一菲。
“南风，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
羽墨小声地问道。
南风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除了子乔和小贤，酒吧里也就剩下一菲，美嘉，关谷，张伟四个。
“我就不信他们四个会愿意买好几套曾小贤的签名照放在卧室占空间，大家一人一套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
“就算曾老师有本事让张伟出钱，那他也还有三十套签名照要卖。”
南风顿了顿，随后狡黠地笑道：“他要是有本事把这三十套签名照推销出去，那么我当然也会愿赌服输。
“……毕竟帮他做宣传的事情我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他而已。”
子乔和羽墨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