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禁言术，邓布利多的担忧，崩溃又重
邓布利多在禁林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丝毫跟魔法石有关的气息。
但他也不是全无所获。
他找到了曾在湖泊周围战斗的那批闪电麋鹿，读取了它们全族群的记忆。
尤其是它们族群来到湖泊之后，一丝一毫的记忆都没放过。
在麋鹿的记忆里，它们是被湖泊爆发的强烈能量波动所吸引的。
等麋鹿群抵达湖泊之后，湖泊就开始不断跳出大鱼。
每当有大鱼跳出，它们身上都会泛起细小的电弧。
这一现象吸引了闪电麋鹿群，所以它们并没有迅速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
确定那些大鱼对它们没有任何伤害，于是麋鹿群毫不客气地进行补刀，分食那一个个跳上岸的大鱼。
邓布利多从这些记忆里，得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结论：
湖泊肯定是被人为放电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每一个跳出来的鱼都会有电。
从这一幕又能继续往前推，这片湖泊提前被人发现了魔法石，所以用这种方法逼魔法石出来！
邓布利多对这种不知名的力量，升起了警惕。
他最近一有空就会搜查禁林，但完全没有发现魔法石，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发现不了。
别的人能够发现，那就证明魔法石这样的奇物，还是能被人找出来的。
既然那些人能够发现魔法石，那是否就能够发现别的、跟魔法石同等力量的奇物？
这让邓布利多有些担忧。
他抬头看了眼夜空，那轮皎皎升起的新月，让他感觉有些不安。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但他目前还不能离开。
……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不一会儿就过了三天。
而这三天里，林夏都维持着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她的身体不断被分解，回归母胎里的血肉之躯，又不断重新成长，同时一股股细密的魔文不断打入她的躯壳里，深层次改变她的基因。
林夏虽然是无意识的状态，但也有一抹危机感。
她的潜在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最终连人都当不了。
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半是血肉之躯，半是炼金结合的机械人！
所以林夏不得不展开自救。
她的身体无意识抽搐着，希望能把自己的真正的意识唤醒，从而主导这一切。
但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冥冥之中压制着她，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十分昏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睁不开，怎么也睁不开！
她的身体，在沦为命运天平与魔法石的战场时，她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而在霍格沃茨里。
德拉科早就已经从禁书区里出来了。
斯普劳特院长告诉他，他只是在禁书区里待了两个小时就出来了，这算是比较顺风顺水的情况。
院长说道：“根据学校记录，有许多小巫师阅读禁书时，会待上两三天，更有甚者待上半个月、一个月。
不过在禁书区里，时间流速跟外界的不一样，那些待了半个月的，感官上可能只待了一天。”
德拉科回想了下，“我感觉就是待了两个小时，跟外界的流速一样。”
麦格教授说道：“我从你的眼神里，能够看出你获得了巨大的收获，我建议你先找一个静室，整理你的思绪，然后列出一份报告。”
德拉科欣然同意。
这一待，他就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斯普劳特院长跟麦格教授，同样在外面看着他，没有离开。
邪神呓语是非常难缠的，也擅长伪装。
如果德拉科被呓语侵染，走向堕落，那只是靠表面上的确认，是确认不出来的。
所以他待在静室里的时间，也是两位教授的观察时间。
看书两小时，思考反而要三天。
德拉科出来后，交给了两位教授一长串的感悟报告。
教授并没有先查看报告，而是让德拉科先返回宿舍整理自己。
德拉科走后，两个教授才互相沟通交流。
斯普劳特：“我从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丝毫邪神呓语的气息。”
麦格：“我也没有感受到，相反，我觉得他这一趟收获很大，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样收获会这么大。”
麦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报告，眼里划过一抹诧异。
德拉科，居然从禁书里，领悟到了一门魔药学流派分支！
——【诡药学】！
斯普劳特也看向报告，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德拉科就是传说中与那本禁书高贴合的人才，所以他在阅读禁书时，直接获得了某个流派的传承。”
麦格教授冷静道：“这件事必须得告诉邓布利多。
这样的人才，不仅巫世界渴求，另一个世界也会加大力度去侵染他。”
德拉科，并不知道他上交的报告有这么惊世骇俗。
他做惯了实验，论文也写了许多份，对于报告，那是信手拈来。
只是讲述一些概括性的东西，而真正厉害的核心本质，他全都没有说出来。
他在禁书区里最大的感触是，林夏说的果然不错，禁书能够很大程度提升实力。
德拉科甚至在想，如果他早点阅读禁书，对于功法上的突破，是不是就能更快了，而在魔法天赋上也能更上一步。
是的，只是阅读一本禁书，就让他修炼的《紫金玄罡秘录》突破到了筑基中期！
不需要经历任何磨难，更不用搭建舞台。
这次突破，比以往任何一次突破都要水到渠成。
期间他没有经历任何危险。
德拉科暗想：如果每次都能这样，那他岂不是靠阅读禁书就能变强？
在收拾好了自己之后，他跑去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去找哈利跟罗恩他们。
现在还是圣诞假期。
小巫师都没有回来，整个霍格沃茨空旷清冷了不少。
原本他是跑实验室的，却发现没有任何人待在实验室。
为了能和小伙伴聊天，他只能亲自去跑格兰芬多一趟了。
“你们脸上的表情怎么都这么严肃，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道声音忽然从罗恩跟哈利中间的空隙里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罗恩四处张望，惊慌失措地问：“是谁？赶紧出来！”
德拉科解除了身上的隐形咒，朝他们眨眨眼睛，“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怎么那么害怕？”
哈利放下心来：“没有什么，德拉科，你已经从禁书区里回来了吗？”
德拉科点了点头，难掩兴奋激动地说：“我跟你们说，伱们一定要尽快获得优秀生徽章，真正的禁书区跟平常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罗恩好奇地问：“有什么不同？”
德拉科张了张嘴，说出了在禁书区里的所见所闻。原本他以为会获得小伙伴兴奋激动的表情，与迫不及待地询问。
但他看到的却是一脸茫然的两人。
德拉科问：“你们就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罗恩跟哈利互相对视了一眼，疑惑地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德拉科怔了怔，又立刻说出了一连串，关于那个传说中的禁书区有多么神奇的话。
然而罗恩跟哈利还是一脸茫然。
这下换成哈利不确定地问：“德拉科，你有在说什么吗？”
在罗恩跟哈利的视线里，德拉科是连嘴巴都没有张开，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两人。
在一阵无言的几十秒过后，德拉科的表情才变得鲜活起来，反问他们：“你们不觉得很神奇吗？”
这有什么神奇的，他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德拉科也不蠢，隐隐明白了什么。
他想了想，又说出了一段与禁书区有关的景象，然后问：“我刚刚有没有说话，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罗恩跟哈利皆是摇头。
德拉科摊手：“那就没辙了，教授还是学校那边，估计给我设下了封口令，如果你们不成为优秀生，估计就一直听不到我说的那些。”
罗恩：“好吧，有点神奇……但优秀生又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德拉科疑惑地看向周围，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没多少人，一扫就能全部看清。
“怎么没有看见赫敏，我之前去了一趟实验室，实验室里也没有她，她跑去哪里了？”
罗恩跟哈利对视了一眼，神情都有点难过。
哈利：“赫敏出了一点小问题，正待在医务室，我建议你别去看她，她的情绪有点激动。”
德拉科默了默，神情凝重地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能够帮到她吗？”
哈利正犹豫要不要说出口，罗恩思索了下，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罗恩转头看向哈利：“我们应该相信德拉科，他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没准贵族能够找到快速治疗赫敏的方法。”
德拉科听完后，脸色越发沉重了。
他当即道：“我需要查点资料。”
罗恩跟哈利共同站了起来，“我们和你一起。”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赫敏的问题，至于他们在斯莱特林听到的关于格列斯说的那些话，可以再找个时间讨论。
再说了，林夏外出还没回来。
可以等人齐了再一次过说出来，免得反复说。
……
禁林深处，某个湖泊的边缘。
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袍巫师，邓布利多再次出现！
他总有种预感，这片湖泊还有什么秘密待挖掘。
但是他这几天，每天都过来一趟，但一无所获。
至于湖泊里的水，都已经被他抽上来一遍又一遍了，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这时，邓布利多仿佛收到了某个人呼叫，在原地说道：“我现在就赶来魔法部。”
霍格沃茨接连几次出现了石化事件，变得不再安全，有的小巫师并没有告诉家长，瞒着家长继续上学。
来到漫长的圣诞节假期后，小巫师见瞒不住了，才坦诚相告，于是有的家长坐不住了，跑来魔法部大闹。
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关停霍格沃茨！
不一会儿。
邓布利多的身影彻底消失，湖泊再次恢复一片平静，丝毫涟漪都没泛起。
与此同时。
在湖泊地下几百米的深坑里，林夏再次进行自救。
她的身体，在命运天平反哺过来的能量，与魔法石的炼金之力中拉扯。
在这两股力量中，她反反复复地重新孕育，又迅速崩溃，然后再次重新孕育……以此循环往复。
在深层意识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时，林夏的身体率先展开了无意识的自救。
首先，她得唤醒因剧烈痛苦，从而开启自我保护陷入休眠的表意识。
这非常艰难。
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她有种预感，再不苏醒过来引导这两股力量，那么她就会一直处于这种孕育又毁灭，毁灭又孕育的奇特状态中。
或许哪怕过了一个世纪，都无法让这两股力量形成一个平衡。
命运天平是要献祭掉魔法石的。
而魔法石的力量太过庞大，导致命运天平一时之间无法全部献祭完成。
这也造成了魔法石跟命运天平形成对抗。
两股力量以林夏的身体为战场，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在林夏深层意识不断催促之下，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
她的表意识，终于苏醒了过来！
一清醒，她就立刻感受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林夏张大嘴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她痛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片剧烈的痛楚中，她不断调整状态，努力集中思绪去思考。
逐渐的……
林夏身体越是痛苦，她的思维就越是清晰，以一种极为冷静理智的上帝视角，去看待身体所受的地狱苦难。
她的灵魂仿佛离体，不断看着身体重组崩溃，然后又崩溃重组，发动所有知识去想解决方法。
然而没有。
她的思维似乎走入了一条死路。
魔法石是奇物，没有人操控，这是没错的。
但她高估里命运天平的能力，以为它能轻松消化掉魔法石。
结果证明，它也只是能得到部分魔法石的能量。
这等奇物，如果命运天平想要全吃下去，那就只有一个结局——
吃撑吃死了！
所以现在魔法石跟命运天平互相抗衡，其实命运天平也是想借着魔法石破坏她的身体，不断进行消耗，从而好让魔法石变“瘦”一点，让它啃得动。
但对于林夏，这个结果是不能接受的。
以她的视角来看，魔法石蕴含的能量很庞大。
过去三天，她的身体不停地重组，但魔法石的能量根本没有削减的迹象。
照这样来看，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让命运天平啃得动？
起码，不能任由命运天平跟魔法石对着她的身体瞎胡闹了！
林夏冷静地思索着。
她也要从中积蓄起力量，作为第三方力量插手两者的抗衡。
她有意识地运转着《九天玄阳秘录·熔炉》，这一次，她不用从外界吸收魔力，而是直接从魔法石这里吸收！
同时，以往的她是被动承受命运天平反哺过来的力量，而现在，她是主动向命运天平索求力量。
但他也不是全无所获。
他找到了曾在湖泊周围战斗的那批闪电麋鹿，读取了它们全族群的记忆。
尤其是它们族群来到湖泊之后，一丝一毫的记忆都没放过。
在麋鹿的记忆里，它们是被湖泊爆发的强烈能量波动所吸引的。
等麋鹿群抵达湖泊之后，湖泊就开始不断跳出大鱼。
每当有大鱼跳出，它们身上都会泛起细小的电弧。
这一现象吸引了闪电麋鹿群，所以它们并没有迅速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
确定那些大鱼对它们没有任何伤害，于是麋鹿群毫不客气地进行补刀，分食那一个个跳上岸的大鱼。
邓布利多从这些记忆里，得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结论：
湖泊肯定是被人为放电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每一个跳出来的鱼都会有电。
从这一幕又能继续往前推，这片湖泊提前被人发现了魔法石，所以用这种方法逼魔法石出来！
邓布利多对这种不知名的力量，升起了警惕。
他最近一有空就会搜查禁林，但完全没有发现魔法石，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发现不了。
别的人能够发现，那就证明魔法石这样的奇物，还是能被人找出来的。
既然那些人能够发现魔法石，那是否就能够发现别的、跟魔法石同等力量的奇物？
这让邓布利多有些担忧。
他抬头看了眼夜空，那轮皎皎升起的新月，让他感觉有些不安。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但他目前还不能离开。
……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不一会儿就过了三天。
而这三天里，林夏都维持着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她的身体不断被分解，回归母胎里的血肉之躯，又不断重新成长，同时一股股细密的魔文不断打入她的躯壳里，深层次改变她的基因。
林夏虽然是无意识的状态，但也有一抹危机感。
她的潜在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最终连人都当不了。
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半是血肉之躯，半是炼金结合的机械人！
所以林夏不得不展开自救。
她的身体无意识抽搐着，希望能把自己的真正的意识唤醒，从而主导这一切。
但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冥冥之中压制着她，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十分昏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睁不开，怎么也睁不开！
她的身体，在沦为命运天平与魔法石的战场时，她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而在霍格沃茨里。
德拉科早就已经从禁书区里出来了。
斯普劳特院长告诉他，他只是在禁书区里待了两个小时就出来了，这算是比较顺风顺水的情况。
院长说道：“根据学校记录，有许多小巫师阅读禁书时，会待上两三天，更有甚者待上半个月、一个月。
不过在禁书区里，时间流速跟外界的不一样，那些待了半个月的，感官上可能只待了一天。”
德拉科回想了下，“我感觉就是待了两个小时，跟外界的流速一样。”
麦格教授说道：“我从你的眼神里，能够看出你获得了巨大的收获，我建议你先找一个静室，整理你的思绪，然后列出一份报告。”
德拉科欣然同意。
这一待，他就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斯普劳特院长跟麦格教授，同样在外面看着他，没有离开。
邪神呓语是非常难缠的，也擅长伪装。
如果德拉科被呓语侵染，走向堕落，那只是靠表面上的确认，是确认不出来的。
所以他待在静室里的时间，也是两位教授的观察时间。
看书两小时，思考反而要三天。
德拉科出来后，交给了两位教授一长串的感悟报告。
教授并没有先查看报告，而是让德拉科先返回宿舍整理自己。
德拉科走后，两个教授才互相沟通交流。
斯普劳特：“我从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丝毫邪神呓语的气息。”
麦格：“我也没有感受到，相反，我觉得他这一趟收获很大，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样收获会这么大。”
麦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报告，眼里划过一抹诧异。
德拉科，居然从禁书里，领悟到了一门魔药学流派分支！
——【诡药学】！
斯普劳特也看向报告，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德拉科就是传说中与那本禁书高贴合的人才，所以他在阅读禁书时，直接获得了某个流派的传承。”
麦格教授冷静道：“这件事必须得告诉邓布利多。
这样的人才，不仅巫世界渴求，另一个世界也会加大力度去侵染他。”
德拉科，并不知道他上交的报告有这么惊世骇俗。
他做惯了实验，论文也写了许多份，对于报告，那是信手拈来。
只是讲述一些概括性的东西，而真正厉害的核心本质，他全都没有说出来。
他在禁书区里最大的感触是，林夏说的果然不错，禁书能够很大程度提升实力。
德拉科甚至在想，如果他早点阅读禁书，对于功法上的突破，是不是就能更快了，而在魔法天赋上也能更上一步。
是的，只是阅读一本禁书，就让他修炼的《紫金玄罡秘录》突破到了筑基中期！
不需要经历任何磨难，更不用搭建舞台。
这次突破，比以往任何一次突破都要水到渠成。
期间他没有经历任何危险。
德拉科暗想：如果每次都能这样，那他岂不是靠阅读禁书就能变强？
在收拾好了自己之后，他跑去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去找哈利跟罗恩他们。
现在还是圣诞假期。
小巫师都没有回来，整个霍格沃茨空旷清冷了不少。
原本他是跑实验室的，却发现没有任何人待在实验室。
为了能和小伙伴聊天，他只能亲自去跑格兰芬多一趟了。
“你们脸上的表情怎么都这么严肃，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道声音忽然从罗恩跟哈利中间的空隙里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罗恩四处张望，惊慌失措地问：“是谁？赶紧出来！”
德拉科解除了身上的隐形咒，朝他们眨眨眼睛，“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怎么那么害怕？”
哈利放下心来：“没有什么，德拉科，你已经从禁书区里回来了吗？”
德拉科点了点头，难掩兴奋激动地说：“我跟你们说，伱们一定要尽快获得优秀生徽章，真正的禁书区跟平常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罗恩好奇地问：“有什么不同？”
德拉科张了张嘴，说出了在禁书区里的所见所闻。原本他以为会获得小伙伴兴奋激动的表情，与迫不及待地询问。
但他看到的却是一脸茫然的两人。
德拉科问：“你们就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罗恩跟哈利互相对视了一眼，疑惑地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德拉科怔了怔，又立刻说出了一连串，关于那个传说中的禁书区有多么神奇的话。
然而罗恩跟哈利还是一脸茫然。
这下换成哈利不确定地问：“德拉科，你有在说什么吗？”
在罗恩跟哈利的视线里，德拉科是连嘴巴都没有张开，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两人。
在一阵无言的几十秒过后，德拉科的表情才变得鲜活起来，反问他们：“你们不觉得很神奇吗？”
这有什么神奇的，他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德拉科也不蠢，隐隐明白了什么。
他想了想，又说出了一段与禁书区有关的景象，然后问：“我刚刚有没有说话，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罗恩跟哈利皆是摇头。
德拉科摊手：“那就没辙了，教授还是学校那边，估计给我设下了封口令，如果你们不成为优秀生，估计就一直听不到我说的那些。”
罗恩：“好吧，有点神奇……但优秀生又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德拉科疑惑地看向周围，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没多少人，一扫就能全部看清。
“怎么没有看见赫敏，我之前去了一趟实验室，实验室里也没有她，她跑去哪里了？”
罗恩跟哈利对视了一眼，神情都有点难过。
哈利：“赫敏出了一点小问题，正待在医务室，我建议你别去看她，她的情绪有点激动。”
德拉科默了默，神情凝重地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能够帮到她吗？”
哈利正犹豫要不要说出口，罗恩思索了下，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罗恩转头看向哈利：“我们应该相信德拉科，他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没准贵族能够找到快速治疗赫敏的方法。”
德拉科听完后，脸色越发沉重了。
他当即道：“我需要查点资料。”
罗恩跟哈利共同站了起来，“我们和你一起。”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赫敏的问题，至于他们在斯莱特林听到的关于格列斯说的那些话，可以再找个时间讨论。
再说了，林夏外出还没回来。
可以等人齐了再一次过说出来，免得反复说。
……
禁林深处，某个湖泊的边缘。
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袍巫师，邓布利多再次出现！
他总有种预感，这片湖泊还有什么秘密待挖掘。
但是他这几天，每天都过来一趟，但一无所获。
至于湖泊里的水，都已经被他抽上来一遍又一遍了，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这时，邓布利多仿佛收到了某个人呼叫，在原地说道：“我现在就赶来魔法部。”
霍格沃茨接连几次出现了石化事件，变得不再安全，有的小巫师并没有告诉家长，瞒着家长继续上学。
来到漫长的圣诞节假期后，小巫师见瞒不住了，才坦诚相告，于是有的家长坐不住了，跑来魔法部大闹。
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关停霍格沃茨！
不一会儿。
邓布利多的身影彻底消失，湖泊再次恢复一片平静，丝毫涟漪都没泛起。
与此同时。
在湖泊地下几百米的深坑里，林夏再次进行自救。
她的身体，在命运天平反哺过来的能量，与魔法石的炼金之力中拉扯。
在这两股力量中，她反反复复地重新孕育，又迅速崩溃，然后再次重新孕育……以此循环往复。
在深层意识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时，林夏的身体率先展开了无意识的自救。
首先，她得唤醒因剧烈痛苦，从而开启自我保护陷入休眠的表意识。
这非常艰难。
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她有种预感，再不苏醒过来引导这两股力量，那么她就会一直处于这种孕育又毁灭，毁灭又孕育的奇特状态中。
或许哪怕过了一个世纪，都无法让这两股力量形成一个平衡。
命运天平是要献祭掉魔法石的。
而魔法石的力量太过庞大，导致命运天平一时之间无法全部献祭完成。
这也造成了魔法石跟命运天平形成对抗。
两股力量以林夏的身体为战场，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在林夏深层意识不断催促之下，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
她的表意识，终于苏醒了过来！
一清醒，她就立刻感受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林夏张大嘴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她痛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片剧烈的痛楚中，她不断调整状态，努力集中思绪去思考。
逐渐的……
林夏身体越是痛苦，她的思维就越是清晰，以一种极为冷静理智的上帝视角，去看待身体所受的地狱苦难。
她的灵魂仿佛离体，不断看着身体重组崩溃，然后又崩溃重组，发动所有知识去想解决方法。
然而没有。
她的思维似乎走入了一条死路。
魔法石是奇物，没有人操控，这是没错的。
但她高估里命运天平的能力，以为它能轻松消化掉魔法石。
结果证明，它也只是能得到部分魔法石的能量。
这等奇物，如果命运天平想要全吃下去，那就只有一个结局——
吃撑吃死了！
所以现在魔法石跟命运天平互相抗衡，其实命运天平也是想借着魔法石破坏她的身体，不断进行消耗，从而好让魔法石变“瘦”一点，让它啃得动。
但对于林夏，这个结果是不能接受的。
以她的视角来看，魔法石蕴含的能量很庞大。
过去三天，她的身体不停地重组，但魔法石的能量根本没有削减的迹象。
照这样来看，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让命运天平啃得动？
起码，不能任由命运天平跟魔法石对着她的身体瞎胡闹了！
林夏冷静地思索着。
她也要从中积蓄起力量，作为第三方力量插手两者的抗衡。
她有意识地运转着《九天玄阳秘录·熔炉》，这一次，她不用从外界吸收魔力，而是直接从魔法石这里吸收！
同时，以往的她是被动承受命运天平反哺过来的力量，而现在，她是主动向命运天平索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