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只晓得贴着他身子扭呀扭的,扭的可没有章法了,连她都替自己难为情。

    可她他不晓得,就那么胡乱的一扭,对个早就想着怎么扳回一城的男人是一种多么强烈的信号,告诉他,可不就是在镇重地告诉他,可以起来了嘛——

    站好,立正,挺得不能再挺了。

    她有一点紧张,也就那么一秒钟的事,上一回的经验告诉她,只不过两三分钟,对,就两三分钟,她又蔫了下来,连带着那种迫切的心情也冷了,可——她又忍不住谴责自己,得讨厌才对,讨厌才是对的,她得抵制住!

    就那么个纠结的想法,纠结的她老难受。

    她不敢想,甚至一点儿都不敢想……怕一想了,就把自己坐实了,那种没、没……

    “叔叔在呢,叔叔在呢……”史证应的好,闻她的酒味儿,扳她的脸,就那么吻上去,一句一句的回着她的话,她叫几声,他就回个几声,回的老有诚意。

    就那么几下跟小鸡啄米似的,她到是不乐意了,非得揪他的衣领子,学他的样子,咬他的唇瓣,轻轻地咬,不敢咬太重,还想着他明天要是有重要的事,嘴唇破了个口子那怎么行……

    看看,她还为他着想,也不想想都什么事儿。

    这一主动的,叫史证受不住,“乔乔?乔乔?”

    叫她的小名,声音有点低沉,这不叫心情不好,这是性感的声儿,从他的喉咙底出来,惹人轻颤——

    她个耍乔卖痴的糊涂蛋,酒意一上头,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脸蛋儿红通通的,她自己不知道,就晓得脸蛋儿烫烫的,不知道她全身都是红通通的,一身儿的红通通,跟个福娃娃样。

    “叔叔,放我下来——” 还叫他,叫得一口禁忌的。

    真放下她,史证就扶着她的腰,把她给放下了——偏她还嫌不够味儿,一把推开他,一手又要去拿酒,腰软软的,腿更软软的,跟个没骨头似的,瞧她拿着酒瓶儿,人弯在那里,还叫人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给摔着了,到时哭的又是她!

    偏她摇摇晃晃的,就是没摔着,低着头,娇娇怯怯的,自个儿往沙发一上躺,躺的都没有章法,跟个烂酒鬼一样,就扬着酒瓶口,把酒倒向自己胸口,“叔叔,喝酒?”

    末了,把酒瓶子一丢,丢的那豪气样,她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豪气过,简直叫人开眼界!

    也不知道是哪本小言里看的桥段,叫她用上来了。

    史证就等来这么个结果,那个眼里的意呀,都快眼里溢出来,去剥她的上衣,她到是乖巧的很,让他在剥,一手还想拉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弄。

    偏他没让她如意,上边儿就脱了她衣服,摘了她让红酒湿透的文胸儿,再把人给扶起来,手往她裙子底下探,手劲一重,那条被他亲手给缝好的薄薄蕾丝小裤儿就毁在他手里,成也他,败也他,真真是因果循环。

    那么一剥,上边儿还好,湿了本来就难受,她扭着身子,底下到是光溜溜,就一条薄薄的裙子罩着,像是漏风似的,有种不安全感。

    他却是把人翻了个身,把个抱枕往她腹下一垫上,把两条白溜溜的腿儿微微抓起来,往后勾着他的腰,皮带扣子一解,拉链一往下,早就等待的胀疼的物事,迫不及待地挺立在那里,他的手扶着,往她湿泞的腿间扶进去——

    “乔乔,乔乔……”他往里一送,就叫一声,再往里一送,还是叫一声。

    她的脑袋都埋在沙发里,头朝下,那姿势叫她都呼不出声来,在心里数着数,一个个的数着,被他一叫就断了,一叫就断了——那个脸红的呀,烫的呀,让她心神全没。

    终于——

    她数着了,数到了180秒了!

    顿时想起来,就等着了!

    虽说她等着,可下面的嘴儿跟个不知道饥饱的,就晓得把别人给的东西都试图吞进去,一吞再吞的,吞了吐出来,再吞进来——嘴馋得要紧。

    可不再是两三分钟,漫长的很,她都记不得时间,只晓得这晚上,她快死在这房间里。

    个销魂帐!

    把史证的魂都快销没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也就裤子开了个口,手还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出来,露出她的小屁/股,喘着粗气儿,激烈地响应她诚实可爱的小嘴儿,把自己往里送,失控了!

    失控的史证再也找不回自己——最好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说一句吧,大家别激动,看了别激动,咱们得低调真的得低调,锁了再改真是很痛苦呀,还有关于送积分的事,同学们努力吧,我没有一次送满300分的,每次看到后台的分还没有送完,都觉得自己好苦逼,朝着送完分努力。留言25个字就能送了

    第032章

    段乔自责呀,自责的直哭,躲在卫浴间里哭,根本不想出来。

    哭倒在浴缸边,整个人都是软的,抽抽嗒嗒的,眼泪都没多少滴,抽着双肩,没主意的紧,埋怨起自己来,怎么就相信他就两三分钟了——

    她低头看,腿间那处都是红肿的,就腿一动,都觉得疼,有像是里头的嫩皮给磨破的感觉,她弄起湿软的毛巾,往自己那里探去,刚碰到红艳艳到极致充血的羞怯褶皱处,就让她到抽一口气,指间的毛巾都掉落在地。

    “史证!”她气的大叫。

    史证在哪里?

    不就叫她关在卫浴间门外,就光站在外边,耳朵几乎贴着门板,听到她大叫,还有点气势的架式,叫他到是往后退了一步,淡定地曲起手指去敲门,“叫我?”一点内疚感都没有。

    一听他的声音,段乔刚起来的架式一下子就漏了气,想出气,没地方出气,手指就掐自己的手臂,一掐一疼,还在掐,掐得手臂红红的都留下她自己的手指印,一边还留眼泪的,她怎么说,怎么跟高炽说……

    个头疼的,她恨不能把昨晚的事都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一辈子都不叫人发现。

    偏她手机响了,昨晚一直没响过的手机到是响了,几乎把她吓了一跳,就她这个交际不怎么多的人,除了学校领导与同事打给她,最多的就是金晶,她盯着被自己放在洗手台上面的包,听见手机铃声由低到高,高的她小心肝颤抖的厉害。

    “乔乔,你电话?”

    史证还在外头问她。

    问得她更心惊胆战,两眼盯着紧闭的卫浴间门,总觉得那扇门会突然间地就倒下了,而外头的史证就会站在她面前,把她吓个半死。

    “你别烦我!”她满心烦,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一档子事,脑袋里纠结成一团乱,赶紧地站起来去拿包——那么一动,大腿内侧的肌肤跟那里一碰触,疼得她眼泪汹涌,一咬牙,总算是坚强了点,拉开包的拉链,把响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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