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笑在一旁等候。

    “的确是最上等的玉!”

    他赞美完,便将玉戒指放回盒子中。

    掌柜叫人将盒子拿去包裹好,小八不待爷开口便主动寻问价钱。

    那掌柜直摆手说:“五爷,这是咱们玉老板的一点心意!难得皇后与皇贵妃回乡,请爷一定要收下!”

    免费赠送呢。

    都枉听了,也就笑笑,道:“那就请玉兄三十那日一定要过府一叙旧日玩伴之情,我家妹妹们也定想念他的紧呢。”

    20

    掌柜的自是直应承后,卑躬哈腰送他们出门。

    小八抱着盒子,看着五爷心情格外的好。

    “五爷,要回去了吗?”

    “嗯,回府。”

    大红灯笼,大红纱幔,镶金蜡烛以白玉柱坐底,窗格上贴着凤凰窗纸,庭院里种满了腊梅,香气扑面而来。

    奴役们忙上忙下,直到亥时才得空。

    小八挑了灯芯,让屋内暗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放着两只华贵盒子,亮呈呈的是那透绿的戒指。

    她踱过去,将它们小心地收好。

    五爷进了屋,她福了身,“爷现在要睡下了吗?”

    他扔了一个小盒子给她,她灵敏接过。

    “这是?”

    “打开来看看,爷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

    送她?

    她好奇打开一看,是一对大拇指大小的圆玉。

    玉是通透的深绿色,中间刻了一个字,她不识得。

    “爷,这上面刻着什么?”

    她指腹抚过那字身,拇指般大小的圆玉,玲珑而剔透,还真是新奇又贵重的礼……

    “把它戴上,戴在耳垂上。”

    他踱了过来。

    “诶?!”

    这要如何戴?!

    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拿出了那只玉,发现被棉布压盖的下方还有一条金链子,链子上正是耳钉。

    “将耳朵递过来。”

    他轻唤,语气很温柔,她依言凑了过去。

    他扯了她耳朵,将那耳钉刺进了耳洞里。

    她静默着抱着小盒子,让他为她戴上。

    戴好了后,他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那金链子很长,垂到了细颈间,他伸出了手,抚摸上她的脖子。

    “很适合你哦,小八儿。”

    他说,眼中浮现温柔。

    她羞红了小脸,,圆圆的眼睛微敛。

    “谢爷的礼物。”

    她弯身,低头道谢,他凑过来,亲吻她的耳珠。

    她一怔,他道:“今晚留下来陪我。”

    瞳仁微缩,抱着小盒子的手微僵,最后低喃回道:“是,爷。”

    五爷在这半年里,抱她的次数并不多。

    每次总草草结束,时间不长。

    她想,她一定让他很难过,因为满足不了他,才不如此频繁碰触吧……

    交欢中有快乐,却是极小的。

    她在快要体会它时,他已然结束。

    那股子难耐呀,都说性。事是快乐的,她多半体会的却是难受与空虚……

    帷帐放下来,他阻止了她,说:“今晚我要好好看清楚你。”

    他们的欢爱总在黑暗中进行,透过的是一双手地触摸。

    “但是……”

    她的脸很红,她的身子隐约颤抖着。

    他从食盘里拈了颗白色的小珍珠,那是颗药,喂她吞下。

    “吃了它,你就不用害羞了。”

    他道。

    她沉默。

    药力很强,很快发作。

    她眼前一片朦胧,就像是覆了一层面纱。

    是覆了。

    他将她眼睛蒙了起来,她圆睁的双瞳瞧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那一双手,他在她身体上游移,她听不清楚的呢喃声:“在你身上,我的男性雄风,可是被挥得一干二净呢……”

    想起半年来的丢人事迹,他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早泄,草草结束,他的雄风在她面前一无事处。

    真是会夹人的淫荡丫头,若不是在确定他对其它女人无碍,那可真是伤了男人好大的自尊呢……

    她的耳朵听不到,他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若隐若现,听得不真切……

    是什么药?

    身子是烫的,但是神志如此的清楚。

    不是春。药……

    “小八儿,大声叫吧,今晚没人会听到你的申吟,我把你好好地藏起来……”

    谁也不会发现,他身边的宝贝,一直一直藏着,只要不贪心,谁都发现不了……

    他冲进了她身体里,她闷哼一声。

    前戏很少,只要那花洞湿了一点点便足够。

    从来不用担心她会痛,她的那里是世上最贪婪的小嘴,多大都吞得下去,但要吐出来,却是困难重重……

    她在缓慢地包裹着他,趁着男人松惚心神时,将它紧紧地咬住,无法动弹。

    他爱她趴在地上,那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一次,她被他抵在圆柱上,他双臂上搁着她的双腿,大开的身子,是赤裸的相对,她像羔羊一样无法动弹挣扎。

    这样的姿势更紧,却是全由他主导。

    她闷哼,他深深地抵进她,她感到难过。

    开始肿胀,像撑饱了又有明显的区别,鼓鼓的难受着。

    她求他抽动,他置若罔闻。

    “难受吗?”

    他邪恶地低语声,带着故意的挑逗。

    他吃力地耸动了下腰身,听到一声低咆,她听不到他的叫骂:“该死的贱丫头,咬这么紧,想咬断爷吗?!”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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