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穷了啊?”

    这小子一向嫌铜板重,只带银票的。

    “对出家人这么不友爱,心不诚,你的愿望可不会灵验啊。”

    受不了二哥那一身刺眼的和尚装,将他踢出去。

    “二哥没钱了,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

    眼见两位主子走远了,小八继续埋头苦干。

    将整个地板擦拭了干净,又去屋外放了柴火清洗池子,最后注入池中。

    天已近傍晚,再去将那些道具擦干净。

    看着那木架上一排排模仿男人的假物,仿作得怪模怪样,一路擦来脸红心跳。

    天已近黑,还有内屋的一个长像怪异的木马没擦。

    正在埋头苦干,那悄无声息的二爷又飘了进来。

    “你知道你手上擦的是什么吗?”

    二爷的声音飘来,再次吓了她一跳,手中帕子掉在了地上。

    “二爷…”

    真是差点吓死她。

    二爷两指拈起那块帕子,  “记得一定要擦干净,这些进入女人身体的东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尘啊。”

    “是…… ”

    窘迫地红了小脸,跪坐在地上局促不安,看到二爷在屋子里那边走走,这边摸摸,不是点点头,又摇头。

    二爷是五位爷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爱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极好,是人缘最好的爷。

    二爷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划了下,然后说:  “你叫我二爷,那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吧。叫什么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顿,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温和友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么……”

    那个让老三生气的丫头,让老五挂上心的婢子,让玉金枝发疯的女孩……

    他搁下手中的假物,慢条斯理地朝她走了过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  “把头抬起来。”

    70

    以为他又要认人了,将下巴抬起来时,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细眯着眼打量这十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勾引了三个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来,沉声命令:“将裤子脱了,坐上去。”

    “二爷——”

    面色一句,顺着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马。

    马背上那根粗壮得闪闪发光的黝黑物体,要坐上它……

    有几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脸刹白的便想住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头找五爷救她。

    他大手一捞,将地拦住,“别害怕,只要女人准备好了,都让容下它的。”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别说,都家五兄下面那东西粗长可是相差无几。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马的老头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爷们,您们若是哪天想来通奸,怕是也没有女人会察觉到区别……”

    在他分神之际,她努力地扳开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只是闲闲地说:“闹够了就坐上去吧,二爷我又不吃人。”

    他的态度看似很随和,却决不尤许对方拒绝。

    表面再温和,骨子里的强势仍旧是这些大户人家少爷们的通病。

    “不要……二爷小八求您了……,小巴会被五爷打的……”

    她急得跳脚,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边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调是挺让人动容的。

    他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二爷我得确定你的能力,乖,二爷又不上你,你家五爷不会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对兄弟间最为为偏爱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从不强上。

    对于共妻的欲望,他也没那么强烈的欲望过。

    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几个身家清白的丫头,挑的也仅是模样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头。

    “二爷……”

    求饶没用,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这里耗她。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爷来救她……

    “你可别指望老五能帮你,他要来了,我照样让你骑上去。”

    一瞬间的希望破灭,心死地哆嗦着身子走过来。

    木马有点高,得踩上下面支垫的木头才能骑上去。

    二爷坐到宙前胡床前,远远地睡着她。

    “记得插进去后可得白己扭,高潮后爷就放了你。”

    她撇田视线,踩着马肛腹两跌突出的木板上。

    瞪着那根竖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这粗长皮和五爷的一般大。

    再回头瞄了一眼

    二爷,他雇看着。

    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没有一点的湿润。

    眼中犹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造罗裙下,片刻后出来满手的水浓涂掉在上面。

    二爷看得挑眉,极是兴味浓厚地盯着她的表演。

    将木滚涂得湿透后,轻轻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从头顶坐上去。

    硕大的蘑菇头,和真实的肉,棍有明显的区别。

    它是如此地冰冷坚硬,缺少了滚烫与柔软,体内泛滥不多下只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眉头皱了起来,心急的想要尽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横坐下去,一声痛苦的低吟,她哆嗉着身子抓紧了马绳保持平衡。

    “穿的开档裤吗…

    从头看到尾,并没有看到她脱小裤。

    一嘛是罗裙覆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二嘛就是开挡裤。

    他摩挲着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顶,最后决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当他踱下胡床朝她走来时,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害怕了,谁料他仅是掀了覆盖在马背上的罗裙,看到她有穿小裤,却是开档裤。

    有点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老五开始纵欲了呢……”

    会给丫头罗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开档裤则是其它爷常用的。

    失望过后,开始将罗裙延着她腰际撕开。

    “别让这东西挡着视线。”

    将破布扔到地上,又转身坐到远远的胡床边。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的僵硬。

    他催促:“给你半柱香,二爷等下要回房颂经。

    对于女色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脸上的羞耻也引不起他丝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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