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耍赖不让他给对门女孩儿换灯泡,他说,你不需要买下我的时间,我也会帮你换灯泡。你和她当然不一样。

    她迅速拨通了他的电话。

    宋迦南已经意识到了,拨通明循的电话的时候,她的胜率已经不大。她已经有些过分依赖明循。

    现在是晚上8点,巴塞罗那夜未深。

    那边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某种玉质器皿轻轻碰撞,“喂。”

    宋迦南哭着说:“明循。我整幢房子的灯都坏了,你过来好不好?”

    她面对他,再次开始耍无赖,她要再次像个小女孩儿。

    他问:“别哭。把地址报给我。我过来。”

    她耍无赖成功了。

    宋迦南不由地大哭:“明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说灯泡坏了你就过来?你是不是傻啊?”

    明循笑了一声,“宋迦南,都哭成这样了还要逞强吗?”

    宋迦南的脸竟然有点红。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有人按响了花园外的门铃,她的手机收到他的短信,“我到了。”

    宋迦南按下客厅的按钮,打开了花园的门,她透过窗户看到,明循穿着早上出门时的长外套,领子竖起来挡住下巴,身形颀长俊雅,像是某本书里的风雪夜归人。

    宋迦南打开门,还未等明循看清她,她就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了他胸口。

    明循笑了一声,“怕成这样。”

    宋迦南的声音闷闷的,“家里的灯全坏了。”

    明循纠正她,“不是全坏了,是电闸跳了。”

    明循的胸口粘着个软绵绵的身体,他拍拍她的头,“你先松开,我帮你去看一下电闸。”

    宋迦南乖乖地松开了。

    明循问:“电闸在哪儿?”

    宋迦南把明循领过去,明循检查了一下,只是简单的跳闸,他重新开启,电又重临,房子一片灯光明亮。

    中央空调迅速运转,明循脱掉了外套,“你上次不是说厨房的灯泡坏了吗?我帮你看看。”

    宋迦南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坦诚道:“明循,我骗你的。厨房的灯没有坏。”

    他却像是早有预料,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宋迦南,你跟个小女孩儿一样了。”

    宋迦南咄咄逼人,“那我以前怎么样?”

    明循还真的想了想,过分美艳乖张的美人,撩动他人情丝却半点不为所动。是个妖女。

    宋迦南知道他的想法,“我知道,你那时候喜欢我。明循你就是喜欢妖女型的。”

    明循笑起来,“宋迦南,你还要不要脸了。”

    宋迦南的脖颈扬得很高,“谁偷亲谁不要脸!”

    明循愣了一下,耳根竟然有点红。

    宋迦南还是揪住不放,“你看你耳朵都红了!”

    明循实在没办法了,捏捏她的下巴,像是逗弄小动物,“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宋迦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明循,你真的喜欢我对吧?”

    明循点点头。

    宋迦南胆子更大,再次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明循,我要后悔了。”

    宋迦南一示弱,明循就决定把那段往事锁起来,要让它蒙尘,要让它消失。

    宋迦南问出了重点,“那明循,你现在喜欢我吗?”

    他有点无奈,今晚的宋迦南偏好直球,率直得让人手忙脚乱。

    明循眨眨眼睛,“宋迦南,你忘记我们的赌局了吗?”

    他绕过她的剑锋,把外套搭在了沙发上,径自坐下。

    宋迦南站在他面前,突然跳上沙发,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宋迦南穿了白色的棉布睡裙,灯光下有些若有若无的透明。

    她把手撑在他胸口,“明循,我又要耍赖了。”

    明循不解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亲上去。

    她的胸口碾着他仅仅穿着薄毛衣的胸膛,形状和弹性完全被感知,那种感知瞬间侵袭了他的头脑,他伸手去推她,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明循拧着眉头,冷不防她自己的胸口撞了上来,胶着的唇齿间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吃痛的闷哼。

    她的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他的,柔软唇瓣轻轻咬噬,吐息甜腻。

    她现在就仿佛一个即将破开的成熟的蜜果,他只需要轻轻咬一口,就能汁液四溅。

    他现在明白她的耍赖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手轻轻揉捏起那团绵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烧得她浑身发软,像块热化的麦芽糖粘在他胸口,她的鼻尖撒娇似的蹭他高挺的鼻梁,嘴唇陡然分开。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完全不是平常那种清甜冷淡的声线,“明循,你不回答我的话,我就要继续耍无赖了。”

    明循的手指重重碾过凸起的红樱,小惩大诫。

    他终于遂她的愿,“都喜欢。小妖精也可爱,小粘糕也可爱。”

    宋迦南的脸红红,像是微醺,她的鼻尖碰到他的,“你说的真好听。那我不耍无赖了。我要耍流氓了。”

    明循的瞳孔亮度惊人,显得昳丽过度,坚毅的面部曲线更加紧绷,额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宋迦南继续作妖,伸出鲜红的舌头轻轻卷走了他额间的一滴汗,还天真无辜地看着他。

    明循极低极低地笑了一声,却仿佛出闸的豹,顿时将她扑倒。

    她扬起脖颈承受他的亲吻,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他的手却更不安分,已经从裙子的下摆伸进去,修长手指拢住了丰软饱满的一团,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她难耐地低低喘息,有些想把头别开。

    他却吻得更加有力,唇舌并用,舔吮咬噬,百般花样都用上,直弄得她身体瘫软,脚趾蜷曲。

    她终于呼吸不畅,用手推他,声音又软又小,“我喘不过....气了......”

    他体贴地离开她的唇,爱怜地在她的唇角啄了啄,唇开始游弋向下。

    修长的脖颈,精致如瓷器的锁骨,高高耸起的胸脯,他张嘴,咬住了绽开的红樱。

    她又疼又麻地叫了一声,手指不受控地插入他的发丝。

    明循抬起头,声音性感喑哑,“去房间吧。”

    她点点头,他抱起不知何时完全□□的女人,在她的指挥下上楼。

    唇齿温度蔓延,身体蜷曲缠绕,□□肌肤相贴,温度灼人。

    等他终于进入的时候,她的眼角却有泪。

    明循时刻关注着她的情绪,慢慢地舔掉她的眼泪,问:“弄疼你了?”

    她不回答,再次献上自己的嘴唇。

    力度渐大,速度渐快,娇花易折,喘息渐次酣畅。

    渐入佳境。

    明循的脸贴着她的脸,像是亲□□怜的夫妻。

    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宋迦南。你果然就是要我命的。”

    宋迦南的头晕晕乎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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