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懂,遂看向裕王。裕王手笔,将毛笔清洗干净,悬挂,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洛花雨。洛花雨将目光放回字上,想要参透里面的玄机。风动,人动,转眼间,洛花雨就消失在视野里,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封信件,恭敬的交到裕王手里。

    “花雨,你说本王是不是疯子,信中说,本王敛尽半世癫狂。”裕王看完后,随手将信件扔在一边。

    “王爷只是过于执着。”洛花雨说。

    “光明过后,无尽黑暗,这八个字是本王的写照,同时也是顾朔的写照,本王就是死,也要先手刃顾朔。”裕王说。

    “王爷真的打算谋反吗。”洛花雨将这句话讲的理直气壮,似乎理应如此。

    “本王讨厌打仗,为了不相干的人白白丧失性命,太不值得。你知道本王所在的封地有多少户人家吗,若真的征兵,发动战争,将会有多少人的家要踏。”裕王说。“更何况,本王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蠢的办法。讲文明,树新风,做个守法好公民,人人有责。”裕王不知道花雨能不能听懂后面的话,但那是自己接受了二十几年的思想教育,一下子还真改不了。

    “花雨誓死护主。”洛花雨说。

    “花雨,你想要的,本王永远都给不了你。”裕王又如何不明白花雨的心,只是,花雨想要的,他这一辈子都给不了。

    顾显费劲心思的帮羌彦清脱嫌,终得津帝松口,准许羌彦清在皇城走动,不仅仅限于王府。顾显这几日费劲心思想逗羌彦清笑,都无功而返,看着羌彦清日渐消瘦,顾显就更急,直接挽起衣袖亲自下厨。虽说不能保证味道,但咱们贵在心思巧妙,用心了。

    “清儿,你好歹也吃点吗,你看这饭团多像饭团。”顾显手里拿着筷子,筷子里夹着东西,可是羌彦清就是不张嘴。

    “又何必惺惺作态,我应该早就猜到才对。刚开始就是个圈套,要不然津帝为何捉到我不立即处死,而是将消息透露给你。”羌彦清知道这一切都与顾显无关,但她还是把责任都推倒顾显身上,只有这样,顾显才会对自己死心。

    “清儿,你真的认为这些事情,都是我和皇上事先计划好的。你真的以为我对你的真情相待,都是假的。”顾显怒了,捉住羌彦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原来这一切,在羌彦清眼里都是计划好的。娶她是计划好的,真情相待是计划好的,带她去看亲人是计划好的,甚至连羌彦恒被劫这些都是自己所为。“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顾显看着羌彦清的眼睛,直逼羌彦清的内心。

    “我还想问王爷呢,您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不择手段到何种地步才甘心。若是就为了得到羌彦清的心,满腹阴谋诡计,步步算计,那羌彦清不屑。”羌彦清挣脱开顾显的束缚,阿显,对不起,只有这样做,才能在我离去那时,你不那么痛苦。

    “哈哈哈哈,是啊,我满腹阴谋诡计,我步步算计,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心。”顾显突然放声大笑,我的疯狂,你的背叛,让这段感情像个笑话。为了你,我甘愿用父皇的圣旨压制皇上,逼的他同意婚事。为了你,我甘愿放弃悠闲王爷,毅然踏入朝堂,惹起皇上猜疑,只为有自己的一己势力,将来可保你。为了你,我愿放手一搏,带你去见羌彦恒,结果我还是赌输了。原来这些,在你眼里,不过是步步算计。

    顾显冲出王府,骑着快马在乱世狂奔,身后的不如生怕爷有意外,一路小跑跟随,但奈何双腿如何跑过快马。顾显走后,羌彦清顿失全身力气,刚刚那幕恍若隔世,她亲手将阿显推出,此刻的阿显,必定恨极了自己。羌彦清从知晓高文安的计划开始,就知道自己在阿显身边的时日无多,无奈之下,出此下策,让阿显恨自己。羌彦清拿起筷子,夹起顾显为她做的饭菜,真的好吃,可惜自己不能留恋。刚刚下咽的饭菜,不消一会,全数被羌彦清吐回出来。

    腿开始泛疼,顾显额头上的汗珠开始下流,自腿伤了之后,顾显几乎就没有骑过马。长公主府,顾显艰难的下马,忍疼走了进去,下人看见顾显,连忙通报。长公主看见顾显气色不好,忙吩咐下人传太医,顾显挥手制止。

    “你们下去吧,本王想跟姐姐说些话。”顾显说。

    “想说什么说吧,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身体,你这身子,不能骑快马。”长公主听到下人来报,说顾显骑着快马来到长公主府,心里暗斥顾显。

    “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为了一己执念,让众人为难。”顾显说。

    “阿显,你并未做错任何,只是,你们需要克服的东西太多,反对你们的人也太多。阿显,你真的可知皇上的心思。”长公主问出担忧的一点。

    “姐姐,我知道,皇上对我的感情,早就超越手足之情,可我必须要装作不知道,才能享受皇上给的这份宠爱,才能保住我现在的地位。”顾显是现代人,早就小时候就看出津帝对自己的不同。

    “那你可知,凡是接近你,和你感情稍好的人,都会被皇上。”长公主后面的话没有说,她信阿显能听懂。

    “姐姐,身在皇家,最为重要的是找到一颗大树,背靠大树,方能乘凉。”顾显知道长公主是在暗示什么,但他现在羽翼未丰,不能反抗。

    “你可知父皇为何赐你圣旨。”长公主说。

    “不知。”顾显说。

    “这圣旨是父皇在驾崩前,命人匆匆盖国玺,交付于你。因为在父皇驾崩前,有人看见皇上从父皇的寝宫出来,接着就有这道圣旨,你明白否。”长公主说。

    “姐姐是说,这圣旨,是父皇在知晓皇上对我的情感后,才慌忙下旨的,意在断绝皇上对我的情感。”顾显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当初津帝会同意用圣旨,原来一切真的都是计划好的,清儿没有说错。

    “不错,这圣旨,就是父皇保你的最后一道屏障。”长公主说。

    “姐姐,让我靠在你怀里睡会,我真的好累。”顾显说。

    “无论何时,你我终是最亲的姐弟,同父同母的姐弟。”长公主知道顾显真的累了,这些时日,恐怕让他早就心力交瘁。

    作者有话要说:  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

    ☆、第 18 章

    羌彦清派人送别太医,不知是喜是忧,刚刚太医说自己有了近一月的身孕。抚摸着肚子,羌彦清仿佛能感受到他不安分的乱动,接着又自嘲,才一个月,怎么会动。顾显从长公主处出来,天色已晚,长公主坚决不让顾显骑马回府,改为坐马车回府。

    与此同时,宫里下旨,召羌彦容进宫,封为羌妃。羌彦容临走前,最后一眼看了囚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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