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挣脱着跳下顾显的怀抱,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裕王在心里将南昀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在自己快要被折磨死的时候,才来救自己,还带上南笙竹,这不是将最后的美好都打碎吗。南昀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始终觉得

    ,救了裕王,就是与狼为伍,一定要小心提防才行。

    津帝连续颁布两道圣旨,一道是昭告天下,皇后和质王消损,风光大葬,另一道则是,裕王叛乱,就地正法。尽管津帝不愿相信,却只能接受,就连顾裕被人救走,他都不想再去追究。

    他累了,他和顾裕算计半生,换来的却是阿显的离去。原以为将阿显放在皇后那里,会万无一失,却未曾想到,阿显居然恨的这么深。若不是李翀一再劝阻,津帝不会匆匆看过尸体,就下令

    大葬,李翀说,阿显双腿已废,不良于行,又怎能逃脱。

    浑浑噩噩的在羌国过了年,顾显是感慨万千。这些时日,顾显做的最多的是养身体,而花雨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要是补品,直接让顾显吃。在这里唯一的乐趣,便是逗弄那个孩子

    ,不管怎么逗弄,这熊孩子就是不说话。高文安来过几次,和顾显讨论是否起兵,顾显的答案就是休养生息,准备直捣黄龙。高文安不禁感叹,人心果然是最难测的,连自己的国都能颠覆。

    顾裕现在是什么都没有,整天就躺在那里,等着南昀的伺候。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顾裕也不着急做下一步打算。在天牢里的那些日子,顾裕是最为轻松的,看着顾朔痛苦,顾裕终

    于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至于南笙竹这么好的姑娘,有缘无分了,一切随缘,若能再次遇见,自己必定对她死缠烂打。

    娃娃继续挪动着身子,往顾显所在地跑去,熟能生巧。顾显的腿伤早就好了,却一直还坐着自己设计的轮椅,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病弱,总归安全一些。在这里静养的时日,偶尔能从

    下人口中听见羌彦清的消息。顾显发现,今生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守在她的身边,帮她挡去忧愁。与顾显不同,羌彦清心境,早就乱了,她每日总是会向丫鬟询问关于顾显的情况,每每动了

    相见顾显的念头,又被自己强压下去。

    “你这熊孩子,你爹都不教你的吗,看见长辈要问好。”顾显熟练的抱起孩子,一脸正经的教训起来。

    “爹爹忙。”熊孩子终于开口说话,吓的顾显差点把他扔出去,这熊孩子还真的要吓死人,突然出声。

    “你不是哑巴啊,会说话,干嘛以前一直不说话。”顾显说。

    “舅舅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说话,说我是孽障。”孩子的世界,单纯,不掺杂任何杂质,因为舅舅的一句不喜欢,他就闭口不言。

    “你舅舅真的不是个好舅舅,相比之下,我这个舅舅可就尽责多了,每次都带着侄女出现玩耍。”顾显想起许久不见的顾往惜,不免有些唏嘘。皇后会了保全自己,引火烧了凤栖宫,往惜

    还这么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那你能当我舅舅吗。”孩子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行,我答应过往惜,我只做她的阿显舅舅。”这是顾显唯一能守住的承诺。

    “哦。”孩子一声简简单单的哦,却让顾显心里开始过意不去。

    “要不我当你爹,好好教你怎么讨别人欢心。”顾显说。

    “不要,我有爹爹。”孩子说。

    “真的一点都不可爱。”顾显放下挣扎的孩子,看着孩子跑远。

    恢复以往的安静,顾显自顾自的看着天,现在能看见的,就是头顶上的那片蓝天。数日前,听闻顾裕死的消息,自己便放花雨离去,真真正正的成了孤家寡人。花雨对顾裕的情,自己又怎会看不出来,初听闻顾裕死的消息,花雨红了眼眶,愣是哭不出声。顾显强撑着身子,劝慰花雨,使得花雨最后趴在自己怀里,哭湿了衣衫,那是,顾显第一次看见花雨的无助。他们欠花雨的太多,不该再用花雨的情束缚住她。

    “王爷难道不好奇,那个孩子是谁,为何在这里出入自由。”高文安看着顾显逗弄孩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好奇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受制于人,何必为了那好奇心,丢了自己的性命。”顾显说。

    “那孩子叫高庸,其母是羌彦清,其父是顾显。”高文安思量再三,还是说出秘密,这也是和裕王的约定之一。

    “你说那孩子,高大人,你今日的胡言乱语,我都未曾听见。那孩子叫高庸,其父必定姓高。”初闻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顾显心情却是有些不平。思量过后,高文安断然不会拿这种事情作假,那这孩子。但高文安现在说出这个秘密,显然不那么简单。论现在的形势,这孩子只能姓高,与自己毫无关系。

    “鲁莽了。”高文安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刚刚那个秘密若是被外人知晓,羌彦恒就有理由除去。说到死,还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想要用这个秘密,让顾显死心塌地的帮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羌国皇宫里住着顾显这么一个活人,就算高文安在怎么隐瞒,终究也只是瞒一时。羌彦恒一直苦于怎么对付高文安,偶然从宫女那里听见此事,心中便有了计谋。而顾显自那日知晓这个秘密,便闭门谢客,终在几日后传出身子不适,高调宣入太医。

    高文安带着乔装过的不如,扮作太医内侍,悄悄潜入。早在数日前,顾显便隐约察觉到,这皇宫里,有人开始蠢蠢欲动,要对自己下手。遂和高文安联手,演了一场好戏,来个请君入瓮。至于不如,早前吩咐他的事情,他尽数办妥,自然回到顾显身边待命。

    太医是自己人,高文安早就交代好一切,故此,太医故弄玄虚一番,便写下药方,让人煎药,对外宣称这病,可大可小。出于私心,高文安并不想让羌彦清知晓顾显的事情,将此事瞒的滴水不漏,偏偏漏算高庸。羌彦清看见高庸这几日呆在房里,甚是安静,便起了疑心,悄悄避开高文安,让人暗中查访。知道是因为顾显病了,高庸才呆在房里,羌彦清的心乱了。太医并没有说具体是什么病,只是说可大可小,连日的思念和担忧,终于冲破最后的枷锁。

    “奴婢是奉驸马之命,前来给贵客送膳食的。”乔装改扮后的羌彦清,宽大的帽檐遮住面庞,提着食盒。

    “替我家爷谢谢驸马美意,只是我家爷已经睡下,让姑娘徒劳了。”不如看着顾显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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