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刷的通红。这人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节制,直到现在,身子还疼呢!侧身看向熟睡的人,心下一片柔软,自此,身心交付,望珍之惜之,莫要辜负!

    “醒了!”姬元懋极为机警,在姚园睁眼的那一刻便已醒来,“身子还疼吗?”

    姚园脸色更红了,白了她一眼,转移话题:“怎么没去上朝?”

    “我想陪着你,就让张从化传了圣旨,今日免朝。”姬元懋将姚园圈入怀中,轻轻一吻。

    姚园忙阻止她:“我知道你想多陪我一会儿,可是这样会让百官议论,以为我狐媚祸主。”

    “他们敢!”姬元懋眼神微凛,带了几丝寒意。

    “好了,好了。”姚园笑道,“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变脸就变脸。时候不早了,我想沐浴梳洗。你先去崇德殿,若是没什么大事,今日就休息一天,我们一起到磨潟湖走走。”

    “好,听你的。”姬元懋点头,“我们先用早膳,之后,我去崇德殿看看,你且等我回来。”

    泡了花瓣澡,身上的乏力去了不少,姚园想起清凉殿的韩喆,少不得去看看。

    经过几天的调整,韩喆的精神好了许多。她收拾好几件衣服,带着一些细软,准备辞了姚园,到处走走。

    “你这是要走?”姚园推开门,见此,问道。

    韩喆苦笑:“一直呆在这也不是办法。我想到处走走,散散心,说不定一年半载后什么都想通了。”

    姚园虽然可惜,也知阻挡不得,只好嘱咐两句:“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你,这种事别人是说不通的,只能靠你自己想明白。我只有一句话,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嗯!我对你不会客气的!”韩喆扯出一抹笑,细细打量姚园,见她眉目中有一丝掩不住的春色,心下讶异。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代表了什么,难道,“园园,你与姬元懋?”

    姚园脸色微微泛红,眼中流露出止不住的喜悦和甜蜜:“我爱她!”

    韩喆惊讶不已,园园从言爱,情浓时不过是喜欢二字,姬元懋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将园园身心拿下,只盼望她能够珍惜园园,莫要再使她受到伤害。

    姚园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问道:“你第一站准备去哪儿?”

    韩喆回过味,暗笑自己多心,能让园园爱上的人,定然不同凡响,她应该相信园园的眼力,缓了缓心神,说:“难得来一次曲平,我准备转转,先去裹珍楼搓一顿,充实一下胃。”

    姚园笑了起来:“那感情好,你顺便在裹珍楼住上几天,过几天,我的两个师姐就要来了,我介绍给你们认识,大家聚一聚。”

    “我也想认识一下太一峡谷的神医们。”韩喆放开了心,为以下筹谋,应了下来,“说不定还能在峡谷谋到一个好工作呢。”

    “那你就敬请恭候吧,哈哈……”姚园知她苦中作乐,只得辅以一笑。

    回到昭明宫,姬元懋还未回来,姚园便知她有事耽搁了。

    正巧凌嬷嬷引了内务府的人进来回话:“娘娘,眼见天儿越来越热了,内务府已经预备好夏衣了。除了各宫应得的分数,还有苏越进贡的三匹冰丝纱来,盛夏之时,穿在身上,滑润凉爽,极为可贵。皇上说,让娘娘分配。”

    姚园摸了摸赞道:“果然是好东西。只是本宫年轻,身体康健,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留下一匹,本宫给皇上做件衣裳。剩下的送给皇贵太妃一匹,另一匹送给紫阳公主吧。”

    “是!”

    内务府的人走后,凌嬷嬷见姚园脸色含春,清晨又见她与皇上情意绵绵,当真是两情相悦了,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娘娘怎么想起来给皇上裁制夏衣了?”

    姚园有些不好意思:“盛夏快到了,皇上忙于朝政,衣服更要仔细些才是,只不过,本宫手笨得很,还要嬷嬷不吝啬叫才是。我原想,冰丝纱触手生凉,做成衾衣贴身穿着最合适不过。但是手艺是在拿不出手,想着先用一些旧布练习几日,等好些了再缝制,希望皇上不嫌弃才好。”

    凌嬷嬷开心的不得了:“那里会嫌弃了,皇上知道了,准高兴的连睡觉都不舍得换下。”

    “嬷嬷取笑了!”

    凌嬷嬷怕姚园不信,认真地说:“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皇上疼爱娘娘之心,天下也找不出几个人来。别说是娘娘亲手缝制的衣服,就是块破布,皇上也喜欢的合不拢嘴。”

    姚园被说的红了脸,嗔怪道:“嬷嬷真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两人正说笑着,宁润青禀报:“娘娘,皇商扈诚之女扈雨桐求见。”

    “哦?她怎么来了?”姚园疑惑不解。要说起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应该羞于见本宫才是呀?

    宁润青道:“奴才也不知道。不过,那扈雨桐神色焦急,面容憔悴,似有见不到娘娘不罢休的意思。”

    姚园转了转念头,道:“既然如此就让她进来吧,本宫也有事问她。”

    “是”

    稍时,一身妇人打扮的扈雨桐在宫女的带领下疾步而来,见到姚园,俯身下摆:“民妇扈雨桐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起来吧。”姚园边说边打量她,身着素色织花八宝罗裙,两根青玉簪子把乌云轻挽,一张苍白的小脸楚楚可怜,明媚的大眼睛也不复往日的神采。

    姚园心里微微有了主意,和颜悦色地说:“扈小姐怎么来了?”

    扈雨桐低着头,眼眶有些湿意,她难为情地说:“事到如今,民妇也不再隐瞒娘娘了,阿喆她……她留书出走了。”

    “哦?”姚园装作不知,故意问道,“韩喆一向为扈家尽心,怎么会留书出走呢?”

    “这?”扈雨桐不知该怎么办,听了一会儿,才厚着脸皮说,“阿喆无意间撞见了民妇与赵俊卿在一起。”

    姚园神色淡淡,漠然地说:“本宫先前劝过扈小姐,若是无意早日说清楚。韩喆性格要强,极重尊严,此事怕是伤了她的心了,不然,以她的性格断不会留书出走。既然如此,走就走吧,也算有了了断。”

    “不是的。”扈雨桐激动不已,忙出声反驳,不觉间拔高了声音,“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自那日娘娘给民妇提了醒,民妇思量再三,仍然放不下阿喆,便不再顾忌什么身外之物,真心相与她结为连理,安心过日子。民妇也与赵俊卿说清楚了,他也没有纠缠。后来赵俊卿考了进士,分到汝州濉河县为县丞,不知为何突然约民妇相见。民妇碍于妇德并未答应,可是赵俊卿说有要紧的事说,民妇不疑有他便去了,谁知道,赵俊卿上来就抱住民妇,恰被韩喆看见,才有今日之局。”

    姚园仔细地看着扈雨桐的眼睛,只见她眼神清明焦虑,流露出的悲伤不似有假,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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