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无奈一笑,装糊涂。

    “欢欢,你别再装。把它交出来,你做过的事情,念在同门情谊上,只要你不威胁道我身边的人,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林牧声音仿佛都蒙上了一层冰渣。

    “师兄,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欢欢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林牧气得发抖。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揪着赵欢欢的衣领,几乎要将赵欢欢整个人都提起。攥紧了拳头,他咬着牙,愤怒地朝赵欢欢低吼,“老师给我的笔记!你的合作伙伴杰克之死!还有黑道上赫赫有名的z!”林牧脑门的青筋都气得暴起,在灯光之下,他原本俊美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

    赵欢欢心头一震,他没想到,林牧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把整个事情弄得水落石出。可赵欢欢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多少次生死时刻,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他都镇定自若。面对林牧的突发情况,他仅仅只是有点儿惊讶。

    一秒之内,他完美地将震惊的表情转化到似笑非笑。抬手抓着林牧揪住自己衣领的拳头,赵欢欢用力一掰,拧开他的手,自己身体的重量又回到双脚。

    “不愧是我师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清了我的隐藏身份。”赵欢欢挑起嘴角,轻轻一笑。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微笑着自我介绍,“我正是z,也是目前‘萨满的传承’计划亚洲地区的总负责人。”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把老师的笔记交出来,从此在我周围消失,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就当我的师弟已经死了!”林牧只觉得心寒,自己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寻找的欢欢,居然是一个为非作歹,心狠手辣的冷血恶魔!要回老师的笔记,他不想再多看赵欢欢一眼,就当自己这个师弟已经死了吧!

    “师兄,我想你可能还没听清我刚刚说什么。我现在是‘萨满的传承’亚洲地区的总负责人。”赵欢欢慢条斯理地再次强调,“我接替了老师的位置,目前是‘萨满的传承’计划亚洲地区的总负责人。换而言之,那本笔记本的主人,本应该是我。”老师倒是想传给你,奈何老师也得归主人管不是?

    “赵欢欢,我觉得你想象力实在太天马行空。这样的笑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林牧冷笑。如果这本笔记的传人原本就是欢欢,那么老师为什么在他临终之前要交付给自己?如果欢欢原本就在理,只管和自己说清,笔记自己必然归还,他又何必去偷?

    “你不信,因为你不知道缘由。老师临终前吩咐你,让你好好培养小师妹,教她催眠,你知道缘由?你拿着这本笔记,你知道它讲的到底是什么?”赵欢欢反问,“除了一些零散的有关萨满的资料记载,你看出了什么?如果仅仅只是一本零散资料的笔记,老师需要那么慎重地把它交托给你?”

    “任你如何巧舌如簧,我也不会相信。读不懂这笔记,是我天资有限,但是我绝不能让老师交托给我的东西,落入旁人之手!”林牧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一些动摇。的确,这笔记在他手里好几个年头,他也无数次翻阅,却总得不出头绪。

    他不是没有纳闷过,师傅那么谨慎地把这笔记交托给自己,怎么可能只是一本零散的资料?他用火烤过,也尝试过小心地用水沾湿,甚至于喷过酚酞之类的显色剂,可还是一无所获。

    “明明动摇了,”赵欢欢轻笑,“你不知道我和老师身处在一个怎样的组织之中,自然不明白我为何要用‘窃’这种手段把老师的笔记搞到手。组织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底细,我告诉你也无妨。更何况,也许以后,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我想我不会帮助你。”林牧冷哼,“交出老师的笔记,我们从此没有瓜葛。如果你不交,别怪我手下无情!”

    “交给你也无妨,你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读懂这书,需要用秘钥翻译。每个汉字拼音去掉声调,单单留下字母,对应英文字母,列出一个表格,然后用维吉尼亚密码解开,秘钥‘lin’,便是老师留给你的真实遗言,英文。”同理,用秘钥‘zhao’可以解开他留给我的遗言,而‘bai’是他给小师妹的遗言。

    赵欢欢破解这本笔记花费了十多天,每天泡在图书馆。最让他震撼的是老师的智慧,和这笔记的匠心独运,居然用三个秘钥,能得出三个版本的遗言,而其他的秘钥,则全是乱码!

    说完,赵欢欢从怀里掏出老师的笔记,往愣神林牧怀里一扔,他脸上已经罩上“z”的标志金面具。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发动机轰鸣声由远及近,赵欢欢猛地往左边一蹿,瞬间跳上一辆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摩托赛车。高速行驶地摩托车扬起一片灰尘,尾气管的白烟浓厚,他回头冲林牧一扬手,潇洒离去。反正笔记的复印件已经在他手中,还有些扫尾研究,他回组织,自由人帮他。

    正月十五,白瞳一睁眼就收到两条爆炸性消息:第一,欢欢哥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他临时接到国家情报局的委派,去参与一项重大任务,要走一段时间,为他不能亲口和自己告别而道歉;第二,女王归来!

    前一秒还在失落欢欢哥的突然离去,埋怨他的不告而别,后一秒便被心上人回国的消息惊喜,白瞳早把那些趁早断了情根之类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她以为分隔和时间能让那些悸动变淡,却不料相隔地球两端,这只让她的思念更浓,让她对女王更加渴望。

    她不是不知道,女王背景复杂,女王本身也不像别人看到的那么简单。她不仅仅是个极品腹黑的奸商,她有更多面,也许善良俏皮,也许阴狠狡诈,也许诡计多端,老谋深算……在不同种类的人面前。她展示不同的自己。

    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无法自控,事与愿违,适得其反的,便是人类的拼命想要压抑爱情的念头。白瞳也很无奈,也许这是个火坑,她却偏偏愿意跳,遍体鳞伤,在所不辞;也许到头来一场空,可她顾不得那么多,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有一个共同的念头,更加靠近那个姓尹的女人!

    “来不来上海?”女王在电话那头笑问,如果你不来上海,那我就直接飞来武汉吧。

    “来,我马上来!我去看看班机!”白瞳哪能不去?这几天女王突然异常主动,可说话又,藏一半露一半,欲说还止,暧昧的语气,似有似无对自己表示的好感,仿佛一只猫爪,挠得她心里只发痒,恨不得坐个火箭冲到那女人身边才好!

    “三分钟后会有人来接你,坐我的私人飞机吧,这样省得麻烦。”某女王早就安排好了,元月十三她便调了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在武汉待命。

    “那也好。”白瞳咧开嘴角,欢欢哥不辞而别的阴霾,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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