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繁忙,抽不出时间陪你到处走走,希望皇儿莫要见怪。不过本尊向你保证,日后一有时间,本尊先陪你到处玩个遍,江南塞北,随你选……”

    尊上这番话,听的皇夫迷惑不解,也让花容止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尊上……”皇夫欲言又止,尊上朝他温和笑道:“无论地位尊卑,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为人父母的,无非就是希望子女们能健康的成长,快乐的生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比以上更重要的了。”

    尊上说完,万般宠爱的朝皇夫笑了笑,走过去双手扶着花容止的双肩,眼神充满了慈爱,意味深长道:“有你在的这些日子,本尊很开心,也很欣慰。不过,在本尊开心欣慰的同时,并没有忽略皇儿脸上的哀愁。虽然本尊很舍不得放你走,可本尊更舍不得看你哀愁的样子。”

    花容止百味穿肠地抬头看着尊上,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我……”

    尊上柔和笑道:“人生是你自己的,路在你脚下,怎么走,由你自己决定。本尊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唯一希望你过的好,过的快乐,这,就够了!”

    花容止心里酸酸的:“谢谢……”除此之外,她真不知该说什么。

    “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记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不用怕,不要退缩,要勇往直前。因为,你的母皇和阿玛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尊上的话刚说完,花容止“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被尊上扶起来后,已是热泪盈眶。

    “你这三个响头,本尊和你阿玛受得起。不过,下次再跪拜我们的时候,希望是在皇儿你喜宴的高堂上!”

    “我……”花容止被尊上的风趣逗笑了一小下。

    “既然皇儿会笑了,母皇和你阿玛也就放心了。去吧,别让围墙外苦等的人儿心碎……”

    花容止心里又是一酸,不过想到手里还有容颜的飞鸽传信,犹豫了一下,再次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慢慢站起来朝皇夫和尊上各看了一眼后,神情复杂抱拳道:“你们保重,告辞……”

    花容止说完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见尊上笑着对她摆手,她也回了一个笑容给她们,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纵身一跃,不见了踪影。

    父女连心,花容止突然消失,令皇夫心头一疼,跟被人割掉了一块似的,对着茫茫夜色哽咽起来。

    尊上把皇夫轻轻拥入怀中,抬头眺望夜空,眼里泪光星点:“我们的皇儿能统领半个江湖,想必保护自己不是问题,爱君莫要太过忧心……”

    皇夫泣不成声:“可是……她毕竟是我怀胎十月的骨肉啊,就这么让她走了,我心里……”

    尊上劝道:“我又何尝舍得放她走呢?可是你没看见么?她骨子里散发的那股倔劲儿,还有那说一不二的神情,简直和本尊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就算我们再多阻拦,也是徒劳。”

    “可是……她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放心吧,皇儿五官分明,双眸清澈,鼻梁挺拔,从面相看,她是一个重情重义人,绝不是绝情寡义之人,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天色不早了,爱君,咱们还是回屋吧……”

    ☆、98打翻醋坛

    花容止纵身一跃跳出皇宫围墙,两脚刚一落地儿,一眼便看到容颜在那里等候了。

    而早已在此等候的容颜,见花容止如约到来,马上上前屈膝跪拜:“容颜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话没说完,就被花容止双手扶起。

    “容颜,你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什么千岁,你快起来……”花容止说着,抬眼朝四周一瞥,小声道:“此处守卫众多,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嗯……”容颜应完,两人一起避开围墙外守夜的侍卫,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

    二人刚停下脚步,容颜便抱拳说道:“公主殿下……”

    花容止马上伸手止道:“容颜,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公主,不许再这么叫我,不然我生气了……”

    容颜略显委屈道:“容颜也不想这么叫您,只不过……如今普天之下都知道您是公主,若是我还叫您阁主的话,恐怕有违……”

    花容止有些不耐烦了:“总之我说不许就不许!你的眼里若还有我这个阁主的话,就该像以前那样,我叫你向东……”

    “容颜绝不向西!”容颜马上接道。

    花容止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接着,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就好。”说完,拿出掌心被她攥的皱巴巴的纸条,问道:“你这么急飞鸽传书给我,是不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容颜摇头道:“阁主放心,府上一切安好。我飞鸽传书给你,是因为……”

    “因为什么?”花容止心里一紧,似乎猜出容颜要说什么了:“是不是阮……”

    “是的。”容颜坚定地答道。

    “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花容止紧张的一下子抓着容颜的手。

    容颜说:“自从你进宫以后,阮账房整日少言寡语,忧心忡忡,即使进食微量的食物,也是食不下咽,食之无味。看着她没日没夜的消极颓废,而且还嗜酒如命,我和斑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无论怎么劝,怎么阻,她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再这么下去,我怕她……所以才迫不得已来找您,我想……现在唯一能劝阻她的,只有阁主您了。”

    容颜的话,令花容止既心疼又担忧:“嗜酒如命?她向来最讨厌酗酒的人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还不是因为……您嘛……”容颜小声叨咕了一句。

    “因为……”花容止欲言又止的同时,把身子转到一边没再说下去。

    “是啊,除了您,还有谁能令她如此消沉颓废。”

    花容止冷笑道:“呵~我看她是因为那个严落雪吧……”

    容颜沉默了片刻,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严姑娘的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再说,严姑娘是因为替阮账房挡刀才命丧黄泉的,而阮账房为人正直,重情重义,严姑娘为她牺牲性命,她伤心难过在所难免,就算她为严姑娘多掉几滴眼泪,也乃人之常情!”

    容颜跟了花容止这么多年,不敢说对她心里所想了如指掌,起码也能猜的□不离十。果然,花容止以下所说的话,证明容颜没有猜错。

    花容止说:“那……以你高见,令阮账房茶饭不思,嗜酒如命,忧心忡忡的源头,是严姑娘不幸辞世所致,还是因为……本阁主不辞而别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容颜难住了,如果她回答“两者都有可能”的话,花容止一定会生气,气阮若男不该为除了她以外的人忧心。或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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