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她，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
苏苏草身上的现金，可以勉强撑到过年。
所以，过年前，苏苏草必须找到一份工作。
不然，她就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支付和甘甘
的生活费。
……
……
*
今天是圣诞节。万家灯火通明。
虽然说这是洋人的节日，但是每年的圣诞节
到了，意味着国人的春节也不远了。
而苏苏草和姜没药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上次保
一年的事而出现什么状况。
姜没药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有些事还是
当没发生过的好。
于是，真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
下午的时候，以绿去姜没药房里找她。
那个时候的姜没药在洗澡。以绿没事做，在
姜没药的房间里闲逛。
姜没药之前跟她说没事写了两首歌词给她。
让以绿看看，能用的话就拿去。
以绿那是一个欢天喜地。
自从上次姜没药给以绿写了《无法》的歌词
，以绿几乎有时间就会缠着她让她给她写几首歌
词。以绿一看到姜没药的歌词就会有很多灵感。
导致她现在都不愿意自己写歌词了。
……这就叫不求上进么？
唉，谁知道呀。（……）
……
姜没药的房间很干净，却很乱……
那种乱的还能保持这么干净的，以绿还是第
一次见到。
房间小浴室里的水一直哗啦啦地在响着。
以绿不知道姜没药洗澡会洗到什么。只有坐
在小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等她出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以绿便跑到阳台前，
看起了那盆绿油油的姜花……
听勾吻说，第一次见到姜没药，这盆姜花就
陪在她身边了。
不知道姜花对姜没药来说有什么寓意……总
之，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姜花也看了，水也喝了。姜没药就是还没有
出来。
以绿乐器玩多了，变得有些多动症。从桌上
随时拿了本姜没药的书准备看都没能拿得稳，掉
到地上。蹲下去捡的时候，银杏眼随意一瞟，瞟
到姜没药床底下一堆白色的东西……
以绿一愣，好奇起来。缓缓挪过去，伸手就
去将那一堆白色的东西捞到面前……
——是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子，还有几本…
…医院挂号册？
医院挂号册？！
以绿不明所以，当下疑惑地随手拿了一本医
院挂号册就翻开看……
那些密密麻麻，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扭扭
歪歪的写在挂号册上的字体。以绿根本看不懂那
些医生写的是什么。但是以绿看到了挂号册上有
一页夹着一张纸。
那是一张医院证明病单。
以绿眨了眨眼，慢慢地拿起那张病单……
然后，瞳孔骤然睁大——
以绿不敢相信地盯着那张病单！
那是一张精神科开的病单。准确点说，是一
张抑郁症的医院证明病单！
抑郁症？！姜没药？！
以绿起初不敢相信，却在看到病单开头的“
姜没药”名字后，愣在原地。
姜没药有抑郁症？！
以绿忽然感到很不可思议，手指有些慌乱地
拾起那些白色的小瓶子，定眼一看：三环类抗抑
郁药。
三环类抗抑郁药？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是以绿在白
色小瓶子后面的看到了“失眠，心慌，恶心”等
等一些症状后，彻底惊呆了。
以绿像个做贼的，颤颤巍巍地翻了翻那些白
色的小瓶子。发现，有好几个都是空瓶子……
难道说，姜没药吃这个药很久了？！
……
以绿蹲在床前，像是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
一样，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话说回来，她是在担心姜没药。
而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以绿一慌，赶紧慌张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
些白色的小瓶子和医院挂号册重新放回床底……
也是在以绿刚把东西放回原位的时候，浴室
的门打开了，姜没药穿着白色的浴袍漫不经心地
走了出来——
以绿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站起，可是心底一紧
张，正要从地上爬起，却一头撞到了床头柜上！
以绿痛苦地捂着额头，半天说不出话来。像
是吃饭时候咬到舌头一样憋屈。
姜没药望着以绿不解：“以绿，你怎么趴在
地板上？”
以绿赶紧把地上的书揽到怀里，低着头把谎
给圆了过去：“书掉地上了，我蹲下去捡来着…
…”
姜没药也没怀疑什么，走过去不知道从哪抽
出来两张打印好的纸，然后递给以绿：“这是歌
词。你看看吧。”
“啊……好！”以绿站起接过歌词，目光却
是不受控制地死死盯在姜没药的脸上……
以绿真的想不明白——姜姜这个样子，虽然
说脸色过于苍白，带点病态美。但根本不像是有
抑郁症的人啊……花一样的姑娘，怎么会有抑郁
症？！
“……”姜没药默，不自然地看着以绿那死
死盯在自己脸上的眼神，然后道，“……以绿，
你看什么呢？”
以绿猛地回过神来，后退几步：“没有！没
有！”
“……”
……没有才怪。
姜没药看了以绿一眼，也没说什么，去衣柜
面前拿干净的白色毛巾擦拭头发。
“那个姜姜啊……”以绿忽然带点探寻地喊
住姜没药，“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哪里不舒服
？”
姜没药停住动作，转过身，狐疑地瞥了以绿
一眼：“哪里不舒服？”
以绿一愣，才发觉自己问多了，于是赶紧收
了回来：“啊……歌词我拿了，我先下去了。晚
上还要和勾吻她们去泡吧……”
以绿说完，身形一闪，一骨碌的就跑了个无
影无踪。
姜没药奇怪地看着以绿逃似的跑开，脑子里
闪来闪去的是以绿刚才看她的眼神——那个有点
慌又有点心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姜没药脸上洒下一条黑线——为毛要用那种
眼神看她……？
……
……
楼下。
勾吻精心打扮好了，妖精似的倚在门口等着
以绿。
今天是星期三。薛西尤和米白蜡要上班。
所以勾吻和以绿要先去接薛西尤和米白蜡，
四个人再一起去酒吧happy。
以绿心不在焉地下楼，来到勾吻面前，一边
穿着高跟鞋，一边扬起象牙白的脸蛋郁闷地问勾
吻：“
她，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
苏苏草身上的现金，可以勉强撑到过年。
所以，过年前，苏苏草必须找到一份工作。
不然，她就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支付和甘甘
的生活费。
……
……
*
今天是圣诞节。万家灯火通明。
虽然说这是洋人的节日，但是每年的圣诞节
到了，意味着国人的春节也不远了。
而苏苏草和姜没药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上次保
一年的事而出现什么状况。
姜没药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有些事还是
当没发生过的好。
于是，真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
下午的时候，以绿去姜没药房里找她。
那个时候的姜没药在洗澡。以绿没事做，在
姜没药的房间里闲逛。
姜没药之前跟她说没事写了两首歌词给她。
让以绿看看，能用的话就拿去。
以绿那是一个欢天喜地。
自从上次姜没药给以绿写了《无法》的歌词
，以绿几乎有时间就会缠着她让她给她写几首歌
词。以绿一看到姜没药的歌词就会有很多灵感。
导致她现在都不愿意自己写歌词了。
……这就叫不求上进么？
唉，谁知道呀。（……）
……
姜没药的房间很干净，却很乱……
那种乱的还能保持这么干净的，以绿还是第
一次见到。
房间小浴室里的水一直哗啦啦地在响着。
以绿不知道姜没药洗澡会洗到什么。只有坐
在小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等她出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以绿便跑到阳台前，
看起了那盆绿油油的姜花……
听勾吻说，第一次见到姜没药，这盆姜花就
陪在她身边了。
不知道姜花对姜没药来说有什么寓意……总
之，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姜花也看了，水也喝了。姜没药就是还没有
出来。
以绿乐器玩多了，变得有些多动症。从桌上
随时拿了本姜没药的书准备看都没能拿得稳，掉
到地上。蹲下去捡的时候，银杏眼随意一瞟，瞟
到姜没药床底下一堆白色的东西……
以绿一愣，好奇起来。缓缓挪过去，伸手就
去将那一堆白色的东西捞到面前……
——是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子，还有几本…
…医院挂号册？
医院挂号册？！
以绿不明所以，当下疑惑地随手拿了一本医
院挂号册就翻开看……
那些密密麻麻，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扭扭
歪歪的写在挂号册上的字体。以绿根本看不懂那
些医生写的是什么。但是以绿看到了挂号册上有
一页夹着一张纸。
那是一张医院证明病单。
以绿眨了眨眼，慢慢地拿起那张病单……
然后，瞳孔骤然睁大——
以绿不敢相信地盯着那张病单！
那是一张精神科开的病单。准确点说，是一
张抑郁症的医院证明病单！
抑郁症？！姜没药？！
以绿起初不敢相信，却在看到病单开头的“
姜没药”名字后，愣在原地。
姜没药有抑郁症？！
以绿忽然感到很不可思议，手指有些慌乱地
拾起那些白色的小瓶子，定眼一看：三环类抗抑
郁药。
三环类抗抑郁药？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是以绿在白
色小瓶子后面的看到了“失眠，心慌，恶心”等
等一些症状后，彻底惊呆了。
以绿像个做贼的，颤颤巍巍地翻了翻那些白
色的小瓶子。发现，有好几个都是空瓶子……
难道说，姜没药吃这个药很久了？！
……
以绿蹲在床前，像是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
一样，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话说回来，她是在担心姜没药。
而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以绿一慌，赶紧慌张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
些白色的小瓶子和医院挂号册重新放回床底……
也是在以绿刚把东西放回原位的时候，浴室
的门打开了，姜没药穿着白色的浴袍漫不经心地
走了出来——
以绿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站起，可是心底一紧
张，正要从地上爬起，却一头撞到了床头柜上！
以绿痛苦地捂着额头，半天说不出话来。像
是吃饭时候咬到舌头一样憋屈。
姜没药望着以绿不解：“以绿，你怎么趴在
地板上？”
以绿赶紧把地上的书揽到怀里，低着头把谎
给圆了过去：“书掉地上了，我蹲下去捡来着…
…”
姜没药也没怀疑什么，走过去不知道从哪抽
出来两张打印好的纸，然后递给以绿：“这是歌
词。你看看吧。”
“啊……好！”以绿站起接过歌词，目光却
是不受控制地死死盯在姜没药的脸上……
以绿真的想不明白——姜姜这个样子，虽然
说脸色过于苍白，带点病态美。但根本不像是有
抑郁症的人啊……花一样的姑娘，怎么会有抑郁
症？！
“……”姜没药默，不自然地看着以绿那死
死盯在自己脸上的眼神，然后道，“……以绿，
你看什么呢？”
以绿猛地回过神来，后退几步：“没有！没
有！”
“……”
……没有才怪。
姜没药看了以绿一眼，也没说什么，去衣柜
面前拿干净的白色毛巾擦拭头发。
“那个姜姜啊……”以绿忽然带点探寻地喊
住姜没药，“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哪里不舒服
？”
姜没药停住动作，转过身，狐疑地瞥了以绿
一眼：“哪里不舒服？”
以绿一愣，才发觉自己问多了，于是赶紧收
了回来：“啊……歌词我拿了，我先下去了。晚
上还要和勾吻她们去泡吧……”
以绿说完，身形一闪，一骨碌的就跑了个无
影无踪。
姜没药奇怪地看着以绿逃似的跑开，脑子里
闪来闪去的是以绿刚才看她的眼神——那个有点
慌又有点心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姜没药脸上洒下一条黑线——为毛要用那种
眼神看她……？
……
……
楼下。
勾吻精心打扮好了，妖精似的倚在门口等着
以绿。
今天是星期三。薛西尤和米白蜡要上班。
所以勾吻和以绿要先去接薛西尤和米白蜡，
四个人再一起去酒吧happy。
以绿心不在焉地下楼，来到勾吻面前，一边
穿着高跟鞋，一边扬起象牙白的脸蛋郁闷地问勾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