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教你的……”

    “是、是我的错,请少主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存文快要放完了的感觉……(紧迫感

    对不起我算错了!!!!8号文是周四就开始了!!!两天!!!

    ☆、17龙若 三

    金铃却没理她,站在那里看着窗外。银锁躲在她背后,悄悄伸出头来,不料一伸出来就遭到寒儿的瞪视,吓得她吐了吐舌头,又缩了回去。

    金铃道:“我叫她搬到我隔壁了,明日可叫她扫这边,不必你来。”

    寒儿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惊道:“少主!少主竟叫这胡儿搬得这么近?”

    寒门士族,蛮夷汉裔,贵贱有别。寒儿虽然从小同金铃一道长大,却也从不敢僭越。就算是出来任务,她与莲儿也不过是侍女,只能住厢房,何曾住过正屋了?因此她万分难以置信,为什么少主能叫一个来历不明的胡种住在身畔而毫不挂怀呢?

    金铃点点头,道:“你去休息吧,稍后再来汇报。”

    寒儿不敢再问,带着一肚子疑问和一肚子火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时分,四人在堂屋中吃饭。屋中安静异常,寒儿因为今天得罪了金铃,不敢多说话。银锁却是担心说多错多,若是被寒儿记恨,后患无穷。莲儿不知道她们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一个人雾沙沙地吃着闷饭。

    终于寒儿还是忍不住了,碗一推,长身而起,拱手道:“少主,你将小龙王招到身边住,是之后要带她回山吗?”

    此话一出,连莲儿也坐不住了,失声道:“少主要小龙王住哪?”

    金铃皱眉道:“住之前放行李的那间。怎么了?”

    莲儿饭也忘了吃,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连银锁也震慑于这种诡异的气氛,停下筷子,一会儿看莲儿,一会儿看金铃。

    莲儿不解道:“为什么?”

    金铃道:“她白天一个人在外间不安全。”

    莲儿语塞,腹诽道:因此你就把她藏在自己屋里吗?!

    寒儿不忿,几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那以后我们称她什么?小龙王妹妹吗?这成何体统……”

    莲儿扯扯她,叫她不要妄言。又对金铃道:“少主,确实这名字不太含蓄……”

    她知道寒儿快言快语,定要说“带出去不嫌丢人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河伯东出渤海望若而叹’。小龙王既然姓龙,就叫龙若吧。”

    莲儿心下乍舌:龙若这名字很是清俊啊,比之莲儿寒儿简直是云泥之别,简直不是小丫鬟的名字,少主是在玩哪一手?

    寒儿却已经喊起来:“什么?为什么比我的好听那么多!”

    莲儿又拉住她,免得她上去找小龙王拼命,心中却道:重点哪是在小龙王到底叫什么名字?少主此番忒托大,竟硬要个认识不过几日的小乞儿留下来,不知为了什么。

    莲儿与寒儿皆是乌山附近正经人家的孩子,家有几口薄田,祖上是念过书的,自然瞧不上银锁这类盲流,更加不理解金铃这种高高在上的小少主为什么要与她来往。

    金铃并不理小女孩奇怪的问题,转而问道:“寒儿,你今日要汇报我什么?”

    寒儿一怔,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张彩笺呈上来。金铃接过一看,皱起了眉头,“竟有此事,寒儿立了大功。明日莲儿看家,等下去知会戴公白公二位前辈。寒儿养足精神,明日随我去。”

    两人领命称允,各自散去,家中又只有她们两个了。

    金铃在堂屋中待着,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书,侧卧在榻上啃书消磨时间,银锁收拾完厨房回来,见金铃还在榻上倚着,道:“少主,不回房吗?我替你掌灯。”

    她灭掉屋中四个角的灯,提起金铃枕边的那盏,等她站起来。

    金铃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宫灯,提起来,连人带灯凑到她眼前,仔细看了一看,又伸手摸了一下,站直起来,道:“你哭了?是不喜欢我起的名字?我可以起个你喜欢的。”

    银锁摇头,本只是眼眶有点发红,听了金铃的话之后,眼泪吧嗒吧嗒地像倒豆子一样掉在地上。

    金铃温声道:“不愿与我一道回山吗?我师父不凶的。”

    银锁不答,只是摇头,大有洪水泛滥之势,金铃摸摸她的头,一手提灯,一手牵银锁,走回后院。

    她见银锁呜咽不止,失笑道:“泪袋子,是谁欺负你了?”

    银锁方才抬起头来,金铃掏出手绢,细细替她擦净眼泪,没料到越擦越多,金铃左看右看,道:“这么多眼泪,到底是天上哪条河漏了?”

    银锁吸了吸鼻子,道:“我才不是不高兴,是少主对我太好啦……我心里高兴得紧,可是不知怎么就哭出来了,停也停不了。”

    金铃道:“既然不是不高兴,以后就叫你龙若了,龙若好听吗?”

    银锁点点头,破涕为笑,道:“好听,真好听,我好喜欢,少主,你怎么会想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金铃笑道:“又哭又笑的,像个小孩。”

    银锁也跟着傻笑,忽然“啊”了一声,金铃问:“龙若,怎么了?”

    银锁听得金铃以那琤琮之声呼唤她“龙若”,心中只觉甜丝丝的,羞赧一笑,道:“我方才好像记起我叫什么了,可是它到嘴边转了一圈,就又跑不见啦,我一听你叫我龙若,就想到我原本的名字,说不定我真的就叫龙若呢。”

    “那我就叫你龙若,叫到你想起你原本的名字为止。”

    银锁道:“那也不好,若是我叫龙猫龙狗,龙三龙四的话,就还是叫龙若吧。”

    金铃见她认真得很,不由笑道:“真的想起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银锁的房间没有门,只有一道珠帘与主屋相隔,金铃的房间亦是只有珠帘相隔,此举是方便主人夜间有事呼唤仆从,但银锁一早就被金铃唤醒。

    她睡眼朦胧地撑起上身,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金铃极其严肃地告诉银锁:“我现下出去,明天才回,若是来了生人,你就跑回你的乞丐窝,我回来之后,自会去找你。”

    银锁担心不已,但自知人小力弱,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金铃添麻烦,心中一番挣扎之后,她点头道:“少主,要保重!”

    金铃摸摸她的头,道:“你再睡会儿,明天回来教你武功。”

    一听这话,银锁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了几翻,爬起来挑水劈柴,因金铃承诺教她武功,她不禁就要“嚯哈嚯哈”地比划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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