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大师姐,你凭什么欺负她了?

    大师姐真是太丢人了!怎么能任人欺负呢!怎么还不反击呢!她、她怎么了?何以身手变慢了,力气也不如从前了?她的功力就算只剩下四成,也远远不止这个水平……

    她十足担心起来,恨不得立刻下场把金铃拖到没人的小角落里问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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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金铃并没有银锁以为的那么糟糕,只不过她上一次这么孱弱已经是七八年前了,被迫使用的这种打法也并不是很熟悉,与银锁走的流派相距甚远,渐渐熟了之后,也不是每一次都到处躲闪,而是能立刻反击回去,打得萧荀手忙脚乱。

    银锁揪着前襟,从匾额后面探出个头来,正好看见金铃躲过萧荀一刀,凌空跃起刺下的英姿,不由暗赞一声漂亮。

    接着又想了一下,不由得跳脚:这好像是我想出来的招式吧!

    萧荀一撑地面,长刀又劈过来,只不过这次力道稍小,跟着几招连招,分从四面八方袭来。

    他满以为这一招出来,定能将金铃吓得不知如何应对,却不知这样的速度与银锁的快刀差得远了,金铃学着银锁,长剑如手挥五弦急点,分别击在萧荀刀刃气力断档之处,竟能抵消他的速度,将他的攻势尽数挡下。然而萧荀不愧是上过战场,遇到这种奇事,手中招式丝毫未慢,跨步上前,大开大阖,挡住金铃左右通路,免得她再跑了。

    金铃手中快剑既起,也丝毫没想着要停下来,精神集中在萧荀右臂上,只要他肩膀一动,金铃便知他下一招要砍何处,手中绵力使出来,将他长刀缠住。萧荀大刀劈砍之力无法发挥,却被她快剑连消带打,还能还好几招。

    只一会儿的时间,萧荀手臂小腿接连中招,虽然金铃此时手臂无力,刺中的又不是躯干关节等要害处,但他目前仅仅划了金铃一刀,还只是擦过左手手臂,若是两人真刀实枪,只怕仅仅只能划破她的衣袖。

    两人这样一比较,他可真的是落了下风。王妃的侍女居然各个都向着小郡主,一旦金铃刺中他,就有掌声如雷,集体欢呼,反倒没人把他这个英俊潇洒俘获了许多少女心的少主公放在心上。

    难道她们都看上这个冒牌的小郡主了?

    反观他的一干随从,居然全都安安静静,加油声呢?欢呼声呢?掌声呢?

    他蓦地大吼一声,冲到金铃面前,比前几次都要迅速,长刀舞成一片光幕,仔细分辨,便能看出他一刀下去,跟着三刀就把余下几个方向全都封死了,金铃深吸一口气,只当这些刀光是风中落叶,迎着刀锋递上长剑。

    不料萧荀这一刀力道大得出乎意料,她此时内力未复,虎口被这一刀震得酸麻,险些连剑也捏不住了,情急之下,她向后退了两步,想以此消解劈砍之力,萧荀也跨了两步跟了上来,手上长刀依旧不停。金铃勉力在刀光之中穿梭,长剑震颤不已,与他对攻,场中刀剑长鸣,金铃渐渐不敌,脚踩九宫步绕到萧荀身后打算偷袭。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四点多快五点睡的,其实也不是工作很忙啦(一般忙)……就是摸了一下鱼……写了一下poi的同人_(:3 」∠)_

    啊啊啊啊肖姐_(:3 」∠)_

    ☆、第119章 城中乱象七

    谁知萧荀顺势一转,长刀横扫过来,金铃只得向后躲闪,却又被萧荀黏上来。他的目光已渐渐不对劲,势若疯虎,攻势如披麻泼墨,兼且力大无穷,金铃屡屡反攻,都险些被击破招式,失去防御。

    王妃也已觉察到异常,心中焦急,不由大声喊道:“荀儿!快停下!荀儿!”

    银锁亦在匾额后面暗中着急,暗道:大师姐这是怎么了!此人显然是提着一口气,只要绕着场子放他风筝,待他这口气尽,必有一个疲软阶段,到时还不是任你揉圆捏扁?大师姐的武功眼光绝不止如此,怎地会犯这种错误?

    只见萧荀一刀把金铃手中长剑打落,刀刃指着她的咽喉,气喘如牛,双眼充血,金铃松了口气,亦是气喘吁吁,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躺下来。

    “义兄,我输了。”

    萧荀满头大汗,兀自喘气,隔了一会儿才道:“你内功太差了,听说你师父是辋川君向磬?”

    “是。”

    萧荀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王妃扑到金铃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急道:“金铃,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萧荀哭笑不得,“娘!我们的武器都没开锋呢!”

    王妃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道:“你力大如牛,谁知你拿着这么沉的铁片子会不会把金铃打坏了!”

    萧荀抗议道:“娘!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王妃做了个鬼脸,道:“非要挑一个的话,我宁愿挑金铃。”

    萧荀噎的不行,深呼深吸好几次,才无力道:“我要告诉爹,娘不要我了。”

    王妃冲他撅嘴道:“谁让你欺负金铃了?”

    萧荀抗议道:“我哪儿欺负她了!”

    金铃亦是哭笑不得,道:“娘勿责骂义兄,寻常过招,便是如此。都和和气气的,如何分输赢?”

    王妃扭过来看着金铃,道:“你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事,我打他屁股。”

    几个月下来,金铃已稍稍有点习惯王妃对她的过度保护,不过在亲生子面前如此袒护义女,她实在是摸不到王妃所图何为。

    她一不是庶子,二不是王妃所出,更不是所谓的私生女,需要王妃对她示好以显示王家风度,她只是两人旧识乌山行主的徒弟。

    她托辞累了,告辞王妃和萧荀,说要回去歇息,免得王妃总跟着她,冷落了萧荀,使得她被萧荀记恨。

    王妃无限惆怅,目送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银锁偷偷摸摸从牌匾后面离开,先去了一圈厨房,照例偷了点吃的,然后绕了个大圈,绕到金铃住的小院子里,却正赶上金铃抱着一堆衣服从窗子里跳出来。

    她走得像是做贼的银锁一般,似乎唯恐有人看见,一路走到汤池旁边,然后翻墙跳进去。

    银锁跟着爬上墙头,正看见金铃把门口守着的小婢子支走。她跟着跳了进去,金铃已进了屋内,只听她道:“小馋猫,还不进来?”

    银锁跟进去笑道:“大师姐,你怎么知道是我?”

    里面暖帐一层又一层,把汤泉的暖气挡在里面,外面的寒气拦在外面。最外面是米色的厚布帐,银锁掀起帐幕钻了进去,透过里面的薄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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