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涌进了胸口。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动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强烈地侵蚀着她,她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试着喊叫出声,但好像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铃在她感觉到空虚之时用手指填了进去,她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时间就会将金铃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铃闯进来的手指上。

    她已不记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铃,又或是大师姐。她被金铃送上巅峰,像一叶小舟随着她一起一伏。

    金铃爬上来,轻抚她的胸口,浅笑道:“你声音太大了,屋顶都要给你掀翻了。明日铁定有人来臭你,你快做好应对,莫怪我……”

    银锁环住她的腰,恨道:“当然都怪你!你弄得那么用力,只知嘲笑我声音大,却又不拦着我……”

    金铃笑着不说话,又趴回她的胸前。

    银锁亦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便想起来这不过是一场春梦。

    若是能一辈子在这场梦里不要醒来多好,大师姐是郡主,而我嫁给她,整日不事生产,除了吃糖就是陪着王妃游山玩水……

    但这梦境又那么可悲,只有在梦里,她才敢放纵自己去吻金铃,吻那个永远不会拒绝她、永远都用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的幻象。

    金铃又轻抚她的前胸,红果在她手中渐渐变圆硬挺,搔得银锁心中痒痒,却又不舍得将她拍开。

    金铃抬起头来,嘴唇抵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

    银锁心中略有奇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

    银锁笑道:“大师姐是不是自己这么觉得,所以才觉得我也这么想?”

    金铃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假的,因为也许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对你?”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二月的春风,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银锁这才觉得不对,皱起眉头,想抬手去摸金铃的脸。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干笑道:“大师姐,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金铃脸上的皮肤一片一片地破碎裂开,飞散空中,露出下面冒着丝丝黑气的黑色“血肉”,她往自己手上看去,银锁心下骇然,亦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

    却见金铃的手不知何时已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她蓦地感觉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金铃正将手拔出来,汩汩鲜血随着耳边心脏的跳动,一股一股地向外搏出。

    “金铃”依旧温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

    她的手从银锁胸膛中慢慢抽出,那已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柄冒着黑气的长剑。

    “金铃”俯在她耳边。冷风从她胸口灌进去,带走热量,她觉得身体急速地变冷,黑气在眼前翻滚,身体被完全麻痹,一股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下传来,似乎要从下到上把她焚毁。这是走火入魔的感觉。

    “我是你的心魔。你心里有多龌龊,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生根于此,你却不肯将这些都铲掉……你……哈哈哈哈哈……你打不过我的……”

    她眼前忽然看不见东西,或者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气无限扩大,腐蚀了所有存在的东西,她只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急速下坠,胸中空落落的无可倚靠。她尽力睁大眼睛,抓着自己的喉咙,放声喊叫:

    “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但是很快,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银锁?银锁?”

    银锁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看清楚,看见一张端丽的脸。

    她裂开嘴便要哭:“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金铃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道:“做恶梦了?你怎么了?”

    银锁真的要哭出来是的,想伸出手去抓金铃的手,却发现自己仍旧动弹不得。

    同时周身燃烧的那股无法宣泄的灼热提醒了她,她真的走火入魔了。

    “大师姐、大师姐……”她怔怔地望着金铃,鼻翼急促地扇动着,浑身滚烫,脸色却苍白如纸,委屈道:“经脉岔行,走火入魔……”

    金铃神色一变,道:“在什么穴位?”

    银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听到外面呼啸的狂风,也知道此时什么都不能做,但如此再耽搁下去,她从此一辈子只能和大师伯一样坐在轮椅上过活了。

    她裂开嘴想说话,却一脸哭相:“……大师姐还是求大师伯教我怎么用拐杖走路吧……说不定连用拐杖也不成了。”

    金铃面色铁青,问道:“什么地方?”

    “屏翳穴。”

    金铃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手伸到腰后,将绑着两人的袖子解开。金铃知道银锁最怕被人看见,否则若有命度过黑风,定然将所有看见的人都乱刀砍死,因此一定要把她牢牢遮住。

    风一下将衣服抖开,金铃翻身用膝盖压住另一边袖子,跨坐在银锁身上。又把兜帽套在她头上压住兜帽,这下她二人被毯子和衣服完全地盖在了下面。

    她听见零星的沙石砸在盖布顶上的声音,背上亦挨了几块小石头,感受到被风吹着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手不停推搡。她拉松了银锁的腰带,摘下手套,一只手顺着小腹就滑到她身下去。

    银锁的身体热得烫手,身下一片泥泞潮湿,金铃心中一荡,几乎便要忍不住滑进去。

    她强忍着冲动,沿着那条湿润的溪谷,找到了屏翳穴,遂将整只手掌都贴在上面,冰心凝神,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

    金铃的手掌压在屏翳穴上推宫过血,却渐渐感觉手掌湿滑。她抬头看着银锁,银锁的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睛,用力咬着牙,却嘴唇翕动。看唇形,似是在无声地叫着“大师姐”。

    金铃心中柔情万千,出声安慰道:“不要紧,定然将你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

    ☆、第267章 沙漠之王九

    她一只手从银锁怀中掏出药瓶,用牙咬开塞子,倒出药锭,自己用牙咬着。另一只手捏着银锁的下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叼着那颗药锭,渡进她口中,微微侧头,用舌头把药顶了进去。

    舌尖划过银锁的舌头,引起了她的干呕,但她随即把药吞了下去,咬住了金铃的嘴唇。两人唇舌纠缠,似有看不见的吸力,银锁吮吸着她的舌头,鼻端发出轻哼,一只手却抬起来,无力地推着她的肩膀。

    金铃叹了口气,往后撤了一点,离开她的嘴唇,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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