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听罢嘻嘻一笑,道:“还能要怎么相处?就现在这样相处……”

    她的手指蓦地滑动了一下,金玲身躯微震,闷哼一声,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银锁却停了下来,低声惊呼道:“大师姐,若是又像是九凝峰上一样怎么办?”

    金玲按住她的手道:“你道我方才去拿什么……”

    “理气丸?!大师姐,你有预谋的……”

    “你莫停下……”她紧紧贴在银锁身上。

    “可你若是……”

    “没有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你……”

    银锁的手盖住她腿间繁复的褶皱,缓缓揉捏。

    金玲尚未有什么反应,银锁自己却呼吸急促。金玲疑惑地扭头望向她,见她鼻翼翕动,面颊绯红,问道:“你怎么了?”

    “大师姐……”

    “有什么不痛快的,说给我听听?”

    银锁却更加收紧了手臂,手指陷入皮肉间,颤声道:“大师姐……这当真……当真不是我在做梦?”

    “我不像活人吗?”

    这是她少年时代便一见钟情之人,两人耳鬓厮磨大半年,虽然被迫分离,虽然银锁羞于承认,虽然她还动过杀了对方的念头,虽然两人身份变化,关系敌对。然而眷恋三载,不论她承认还是不承认,金玲早早就占据了她心里最深的地方。

    此时此刻,她方能实实在在将这人搂在怀中,可以触摸,可以亲吻,可以实实在在将她的心头牢牢占据。

    她两只手扣着金玲胸前,手指深陷其中,揉捏着记忆中的位置。

    金玲轻颤着抽气,听见银锁问“是不是这里”,便点点头。

    银锁轻轻一笑,带动了她后背上一块小小的皮肤,痒痒的,却传来异样的触感。心尖似是被这小猫儿挠了一下,让人觉得又舒服,又想要更多。

    银锁终于吻上了她从贺兰山起就分外觊觎的白皙裸背。突出的脊骨,清晰的肌肉轮廓像是一道道曲折的山峦,银锁孙哲中央山脉,一座一座地翻越,眯着眼睛膜拜一座座圣山。

    火热的嘴唇在后背上划下微凉的痕迹,金玲低低喘息,刚想叫银锁的名字,但没等开口,溪谷之中便遭奸人入侵。

    呻吟声冲口而出,尾音长而慵懒,银锁的手指触到一条麻筋,见她难以自持,反而更加加进了进攻。

    金玲忍不住绷紧了腰身,腰上挂着的银色锁链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轻响,她颤声唤道:“小胡儿、小胡儿……”

    “什么事呀?不是这里吗?”

    “是这里、是……”她吞了吞口水,“……我腿软,你放我下来……”

    银锁搂住她蹭了蹭,轻快道:“坐在我腿上。”

    金玲听罢软在她腿上,推着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对抗这越来越强的快感。

    银锁却看准时机,重重一顶,叫她一口气没吸完便化作一道呻吟溢出来。

    “小坏蛋!哈啊……你公报私仇……!”

    银锁长跪起身,怀中满抱着手脚都酸软的金玲,在她耳边坏笑道:“这是你我的私事,哪算得上是公报私仇?大师姐,我伺候你伺候得不舒服吗?”

    她口中说着,却将她抛起又落下,手里动作越发重了。金玲的身体被她顶起来又落下去,指间次次都顶在花心之上,像是一下一下打在了心里。

    “太重了、太重了,银锁,银锁……”

    银锁皱起两道漂亮的眉毛,放轻了动作。金玲却绞紧了她深入其中的手指,甚至呼吸也停了下来。

    察觉到她快接近顶峰,银锁指间加速,直让那忍不了的酸麻感击穿了她。

    金玲半转过身,死死抱住银锁的头,虽然紧咬牙关,但低低的呻吟还是顽强地溢出来,落到银锁耳朵里。

    她抱着向后软倒的金玲,盘起腿将她完全圈在自己怀里,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道:“大师姐,可有什么不适?”

    “……不辨东西南北算不算?”

    银锁扑哧一声笑出来,手动了动,道:“不同你废话,快吃药。”

    “……哦,可我没什么内息流逝的感觉。先不吃好不好?这等保命的东西莫要浪费了。”

    “好吧,若是不舒服,你马上叫我。”

    她搂着软成泥的金玲倒入床铺之中,问道:“大师姐,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金玲一愣,随即笑道:“你想让我夸你?是了,你最厉害了,这等折磨人的手段,你到底是同谁血的……”

    银锁睁大了眼睛,扭头看着金玲,难以置信地问道:“大师姐还敢问?当然是同你……”

    “我何时教你这些了?”

    银锁吃吃笑着,道:“大师姐忘了?我可没忘,不管是在上庸还是九凝峰,大师姐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全都记得……”

    金玲老脸一红,把脸埋在银锁身上。

    银锁从未见过金玲这般害羞,新奇得很,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金玲被那双浅琉璃色的眸子注视着,更觉窘迫,低声道:“你记性倒好……”

    银锁道:“大师姐不记得了吗?我常常奇怪,若是你还记得,为何会忽略我腰上的锁链……”

    金玲枕在她胸前,轻声道:“我以为是做梦……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会将你魂牵梦绕的东西送到你面前呢?”

    银锁愣了一下,道:“不错……换做是我,我定然觉得有诈。”

    金玲笑了一笑,续道:“更何况……我真的……真的想不到我的小胡儿,就是我的小师妹……”

    银锁搂紧了她,看着屋顶,道:“在建业的时候,我当真想日日这么和你睡在一起……”

    金玲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请你来,你为何不来?”

    银锁恨道:“那是你我二人互相影响,若是天天睡在一起,还有命在么?好在我教给你……”

    她说着说着,又想起金玲日后会因为焚心诀而忘情往右之事,嘴巴也撅了起来。

    金玲察觉出不对,抬起头来,咬了一口她嘟得高高的嘴巴,笑道:“小胡儿,什么事不开心了?讲给阿姊听听。”

    银锁道:“我曾跟你说过,焚心诀焚心忘情,你也说过,修习冰心凝神者,情感会越来越淡薄。你两样都练……我觉得你日后定然会忘了今日的感情……”

    她说罢便忧心忡忡地看着金玲。浅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着哀求的光。金玲笑了笑,亲亲她的脸颊,道:“我不练焚心诀了就是。现在也并不是不够用。”

    银锁应了一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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