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尽责地奔跑着,正因为这奔跑,她不用动,也能感受到来自手中的律动——像是金铃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充满了她平常绝不会有的主动。掌中软肉因这律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手掌边缘。

    舌尖尝着她甜美的肌肤,银锁开口道:“我知道大师姐吃下去的东西都去哪啦……”

    金铃挣扎着问道:“哪、哪里?”

    “这里。”

    金铃自是感觉到她说的是哪里,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银锁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攀附在她身上。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变得狂野起来,不知是坐骑震动带来的错觉,还是有人趁着坐骑的动作而越加放肆。长指深入身下,缓慢而有力地擦过花蕊,深入幽谷之中,又被接下来的动作甩出去。她忍不住跟着银锁摆动,又忽然僵住了,怕随便乱动会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

    两人静静相贴,再没说一句话,天上的飞鸟滑翔着在前方带路,骆驼一下一下地颠簸,金铃靠在银锁怀中,牙根紧咬。

    银锁感觉到她身上蒸腾的热气,低头看见不仅是她吻过的地方,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泛出了粉色。

    “大师姐?怎么了?要我如何?”

    金铃皱起眉头,细微的动作被银锁感觉到,耳畔的声音妖娆,像是玉石浸染了贝紫,“别……别走,别停。”

    原本矛盾的两个词,银锁却听懂了。指尖深入其中,掌丘贴在挺立的肉芽上,随着骆驼每一次踏步,就重重摩擦一次。

    而每一次撞击,都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声音,直冲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声像是冲车一下一下地砸着城门,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悠长,也越来越妖媚。

    “大师姐为何苦苦压抑,我喜欢听……”

    “你……你……你自己还不是……嗯……”

    银锁以头将她又拨进兜帽深处,怕她光顾反驳自己,呛了冷风。金铃乖顺地倒在她肩上,妖娆的声音被兜帽网住,全都聚在银锁耳边。忽地,金铃的身体猛然挛缩起来,银锁的手指反而重重捣了进去。她怀抱金铃,轻声哄着她,指尖还陷在*的谷底,静静地数她痉挛的次数。

    金铃连喘息都浊重起来,呼出的气流震动喉头,慵懒的哼声抚摸着银锁耳后的敏感,撩拨得她难以自持,低头又咬住这尤物的唇瓣。

    “——我真该带着你直往西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喜闻乐见

    顺说埋骨之地也有喜闻乐见

    有时候觉得这个h是不是写太多了

    记得20多章的时候那几个h还被人投诉说一直h好腻

    不过不要紧,我觉得需要一个马震(。

    于是就有了差不多的(。

    不过之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了√

    (大概吧(要看h力的恢复速度

    ☆、第299章 万里归途五

    金铃低低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道:“往西做什么?”

    “私奔!”

    金铃轻笑一声,道:“私奔做什么。”

    银锁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柔声道:“便可强迫你与我同乘一匹马,每天都像刚才那样过。”

    “脏也该脏死了……没有那根锁链,颇多不便。”

    银锁笑道:“大师姐要锁链做什么?你还嫌那条不够?”

    金铃道:“要锁链,自然是绑着你。还有多久才到?还是你已经迷路了?”

    银锁不知何时又戴上了手套,一只手箍在金铃腰间,一只手抓紧缰绳,“胡说,我怎么会迷路?小黑还在天上,不远了,小黑要开始盘旋了。”

    那头小猎隼果真平举双翼开始盘旋,又逆风行一段,果真闻到了水汽。

    金铃早已恢复了平静,抢过马镫整备坐直,驰骋在沙海之中。劲风吹得她胸中豪气陡升,紧紧搂在腰间的手臂又让她心里充满柔情。

    胡人的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伊都布尔汉远离了诸国的仇杀,带着多情的刺客在草原上驰骋——大约便是这等情愫。银锁紧紧贴在她身上,像只没脚的小虫。心中的情愫渐渐发胀,胀得都要满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看银锁,见她双眸轻阖,嘴角挂着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惊动了背上正舒服的银锁,银锁抬起头来,问道:“大师姐,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在笑我?”

    金铃笑容更胜,道:“不错,正是在笑你。”

    “笑我什么?”

    金铃不答,反问道:“你这几日天天念叨着私奔……在于阗之时,你那日带我出去玩,忽然疯疯癫癫地催骆驼快跑,是不是想拉着我私奔?”

    银锁惊愕地掩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我什么时候说漏嘴了吗?”

    金铃淡然道:“不错,昨夜说梦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感觉到银锁愤然将脸埋进她肩颈之间,金铃又笑道:“骗你的。”

    银锁愤而捏腰,金铃笑着把她的手拽回怀中,贴在她耳边道:“刚才骆驼跑得那么快,我心想着就不要停了,永远这么跑下去,把你带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囚禁你,让你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依旧清澈,像是玉磬敲击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她就用这样一把自持又冷静的声音,将银锁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挖了出来。

    “再怎么说得好听,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银锁的声音分外怅然,惹得金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难道目下说走,你就能放手离开吗?”

    银锁咬着下唇摇摇头。

    天上的小黑还在盘旋,骆驼以小步度向绿洲,深褐色的怪柳在沙中翻滚卷曲,她当然无法忘记身后遥远处还有一群人等着她带去绿洲的消息。

    而在这素有死亡之海之称的八百里瀚海中,目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若是没有向导,几乎寸步难行,而行错一步,就可能永远迷失在沙海之中。

    开甘露泉,栽活命树,于柔软群,作当牧者……

    誓言还犹在耳边回响,只有那一次,她真真正正地将这一段话抛诸脑后,真心想带着金铃去无人认识的极西之地。

    银锁沉默着摇头,复而抱紧了金铃。

    前方升起一堆乌糟糟的、象征着水源的树枝,枝干似边扭边生的,在地上爬来爬去,骆驼慢了下来,银锁依旧紧紧贴在她身上。

    待骆驼走到水边,银锁跳下骆驼,俯身掬起一捧水,

    金铃走过来问道:“如何?甜的还是苦的?”

    银锁抬起头来,笑道:“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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