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每一处不堪苛责的地方。

    潮热的□□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不但立刻就将内里冰凉的金属暖得发烫,还顺着锁链缠绕的缝隙,渗得银锁满手都是。

    绕着锁链的手指匆匆将她推上另一个高峰,不理她细小的求饶声,仍是不停律动。这等滋味难以言表,总觉得再多一些定然会受不了,可银锁就有本事游走在她受不了的边缘,叫她有着在水中溺死的担忧,却承受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她亦隐隐地觉得银锁今日态度奇怪,像是有意将她推到“悬崖”边缘,用这等马上要摔下去一样的感觉折磨她。

    倘是银锁这样就能消气,又何乐而不为?可银锁虽然不说,金铃仍是能感觉到银锁心中所扰之事,绝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但是银锁拒绝和她分担心中的忧思。

    在银锁不间断的折磨下,金铃口中的低吟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浪潮逼得提高了声调,婉转而慵懒。她软软地倒在银锁怀中,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日影爬上树梢,光斑落在金铃□□的身上,将她藏在暗处的媚-态照得一览无余。

    “银锁……放开我……”清亮的嗓音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沙哑,却另有醇如美酒的别样感觉。银锁本已停下了动作,被这声音勾起了瘾头,又想去触摸她,亲吻她,看一次那□□的神情。

    好像只有一醉,才能一解心头忧思一般。

    “银锁……!”本已软成一滩泥的金铃蓦地翻身跪了起来,裸-露的皮肤泛起绯红,中间夹着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点,仅剩的衣服挂在胳膊上,什么也遮不住。

    “……”银锁沉默着,伸出手来,金铃却是往后一缩。她重重叹气,忽地抓住金铃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不理她的挣扎,一同倒在自己的斗篷上。

    “银锁!你怎么了?”

    银锁无法,伸出手解开了那锁链绕碎布碎布绕锁链的结,叹道:“大师姐不喜欢吗?我瞧你兴奋得紧,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

    “银锁,有事为何不说出来?”

    银锁反而奇道:“能有什么事?大师姐,除开今天,你我一年都见不到几次,期间再无这等两人独处的机会……可你若不愿意,就……就算了……”

    金铃将锁链理顺丢在一旁,摸摸她的头,叹道:“你今天这样不太正常,也不与我说话。我并非不愿,只是担心你。”

    银锁道:“我、我……忍不住么……你瞧你像个熟透的桃子,勾引人一口一口往下咬,我焚心诀修得就是七情六欲,见了你七情六欲都涌上来了,哪里还压得住?不能怪我,只能怪你。”

    金铃为之气结,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过了一会儿,问道:“当真没事?”

    “没有。”

    她翻身趴在银锁身上,认真地问道:“气消了吗?”

    银锁偏开头去,就不说个“是”字。忽而伤口附近一热,居然是金铃的嘴唇贴在上面。

    “大师姐……”

    金铃跪在她腿间,托着膝弯处,将那伤疤冲着自己。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擦,不时亲一亲,低声问道:“还痒吗?”

    “……本来不痒,你弄得我好痒……”

    “银锁……”

    “嗯?”

    金铃抵着她的伤处,轻声道:“对不起……”

    “……大师姐真是傻了,这是我自己弄的。”

    金铃顺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慢慢吻将下来,应道:“此事因我而起,你莫要帮我开脱了……”

    银锁忽地想要合起双腿,可惜在金铃手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金铃认真道:“已成这般模样,就不要再逞能了。”

    她并没给银锁思考的时间,舌尖就已触到硬挺的花-蒂。银锁小声惊呼,可软滑炽热的感觉在微凉的□蔓延,她要开口推却的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气。

    不同于银锁刚才的粗暴,金铃的动作温柔异常,舔平一丝又一丝的皱褶,也好像安抚了银锁心中的焦虑。她顺理成章地在这舌尖下颤抖呻-吟,抱着现下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金铃不停流眼泪。

    金铃却慌了神,她并没见过银锁当真哭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在哭,只是不停道:“小胡儿,莫要哭了,莫要哭了……”

    银锁在她身上擦净了眼泪,才抬头强笑道:“大师姐慌什么,我总是这样,你又不是……又不是没见过。”

    金铃狐疑道:“不太像。”

    银锁只得低头,道:“也不是我想没有就没有的……大师姐少废话,我不客气了。”

    她翻身压住金铃,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净是担忧,便捂住了她的眼睛,道:“大师姐兴致不高,我看有心事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可是……后悔了?”

    “后悔?”

    她想着金铃看不见她,大胆起来,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你这般……赤-裸着贴在一起。你对我却没什么兴致了,若不是后悔了,那、那……”

    金铃失笑,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道:“方才不是一直贴着?你把我折腾得浑身没半分力气,又嫌我对你不上心?”

    银锁见此事大约糊弄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条腿,缠在金铃腿上。金铃反倒一下勾住她。二人四肢纠缠,在背风的地方静静地卧着,只从地上的狼藉能隐隐看出方才激烈的战况。

    可惜银锁并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动一动,一会儿觉得两人贴得不够紧,而整个人都缠上去,一会儿又引着金铃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金铃摇头叹气,银锁趴在她身侧,见她如此,便就近随口乱亲。

    离她最近的地方乃是金铃胸侧,不一会儿便给她蹭得受不了,她不得已推开银锁的头,却因为她轻触着□□,而顿了一下。

    金铃皱眉道:“别乱动……”

    银锁偏要乱动,一边笑看金铃,一边在她身上作乱。金铃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双手制住。银锁这回倒没半点羞涩,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凑上来咬金铃的嘴唇。金铃得了自由,哪还会像刚才那样受制于她,没有三两下就把这胡儿弄得娇喘连连,眼角飞红,口中低声呜咽求饶,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金铃并不理会她这等示弱讨好的小把戏,乘胜追击,连战连捷。银锁毫不示弱,出手抢攻,攻势凌厉狠辣,金铃一时不敌,落于下风,被连下好几城,渐渐才稳住阵脚,扳回一些劣势。此后战局呈胶着状,拉锯不断,反复争夺制高点,双方都很顽强,败得虽快,不过不消一会儿就能重整旗鼓,收拾旧山河。

    日影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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