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看你与我这般相性,我便再不怀疑了,”苏岩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轻颤的时候,纤长的手指倏然滑进了花=径,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抵花心,“你果然是我的炉=鼎……嗯?这是——”

    在童彤浑身一震倒抽一口冷气的同时,苏岩脸上的笑意一僵,正待动作的手指也随之一顿,惊疑的眼神看进童彤泪花翻涌的眸子里,犹豫地问:“你……是初次?”

    她皱着眉头退出手指,那一抹血色看得她一愣,心里竟是没来由地抽痛起来。

    “……魂淡!”童彤咬牙切齿地瞪着苏岩纯净的紫眸,话一出口,眼泪也跟着一起涌了出来。

    ——炉=鼎你妹啊!

    疼死我了!

    苏岩你个渣渣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呜呜呜……

    越哭越觉得气愤难当,童彤一低头咬上了苏岩的锁骨,八颗小牙齿发挥了它们最大的咬合力,死死攀住了她的肌肉——苏岩眸子一沉,却并没有使用劲气护体,而是放软了身子,由得那小小的利齿嵌进她柔嫩的肌肤中,磨在精致的锁骨上——直到沁出了血珠,童彤的牙根都开始泛酸,才恨恨地松开了嘴。

    “呸呸呸……”吐掉了口中的血腥,童彤仍是余恨难消,水雾迷蒙的眸子恼怒地瞪着苏岩,锁骨处深深的牙印刺痛了她的眼睛,想要痛骂对方一顿却又一时词穷,不知从何说起。

    “可顺气了?”苏岩冷冷地一勾唇,眸子却多了几分温和,“不顺的话就再咬几下,嗯?”

    “哼!”童彤扭开脸,不忍再在苏岩身上留下伤痕,只能狠咬自己的嘴唇出气。

    “谁准你咬自己的?”苏岩脸色一沉,覆在她胸口的手重重一捏,在她惊呼着松开牙齿时含住了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柔柔地舔了起来,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回应这激=情的勾缠时,才一挑眉,颇带威严地说道,“不仅是这嘴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伤害,包括你自己——懂么?”

    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每一处敏感地,那本还僵硬的指尖更是浅浅地探进了花间的缝隙,在两壁摸索着,勾出她克制不住的吟=哦。

    “哈啊、啊!不、不要碰、碰那里……”童彤夹紧了双腿,却将苏岩的手也牢牢夹住,而她下意识地上挺的动作,也将自己的胸脯直接送到了对方的眼前。

    于是,苏岩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了她的顶端,余光注意到她紧蹙的眉头,那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取悦了她,随着舌头的缠绕与时不时地轻吮,那手指已经悄悄没入了第二指节。

    “呃啊、嗯……嗯、嗯……”童彤紧紧阖着眼,仿佛看不到自己这淫=靡的样子便能欲盖弥彰地忽略自己身上反馈的快意,被束缚的双手顺从着溃不成军的意志勾上了苏岩的脖子,腰身不自觉地前迎,贴向了那进犯的手指。

    理智在呵斥自己的淫=荡,感性却无法抵挡那快感;理智在阻止自己沉沦,感性却驱使双腿展得更开。

    如果现在正在亵玩着她的是一个男人,也许她早就不堪其辱自尽了吧……不,即使对方是个干干净净又容貌美丽的女人,她也不能接受。

    让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身心,让她变得如此放=荡的存在,永远都只有那个名为“苏岩”的人而已。

    “君磐、君磐……”感受着体内翻腾的潮汐,童彤蹭了蹭脸颊边的肌肤,低声唤道。

    那人肆意却不失柔情的动作突然一顿,一股森冷的寒意蔓延开来。

    童彤一愣,身子慢慢冷却下来,不可自抑地打了个冷战。

    疑惑间,却对上她隐含狂怒的眸光:“君磐……是谁?”

    你怎么可以,在与我双修的时候,想着别人!

    怎么可以!

    ——坑爹啊!

    给我去死吧你这个魂淡!

    离婚!我要离婚啊啊啊——

    被停在半空中上不去又下不来,童彤欲哭无泪地想到。

    苏岩却不理解她纠结的神色,难言的妒火焚烧着理智,想要扼住她的脖子给她一点教训,手却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对着那娇嫩的脖颈怎么都狠不下心。

    恼怒地撤回自己的手,苏岩一掌震碎了墙边的一座金经幢,掌风去势不停,直直击向浮屠的墙面——只见那墙面犹如水面浮波般往外凸起,很快又荡了回来,恢复成原来的平整,似乎是围着一层透明而坚固的结界。

    饶是如此,墙面上仍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苏岩暴怒的心一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缘何自己的功力又深了些许呢?

    却听一边传来抽抽搭搭的哭声。

    顺着那哭声望去,一个柔弱的女子环抱双膝窝在一角,白皙的手腕勒出了一圈红印,俏生生的脸上泪迹斑驳,果露的肌肤上更是布满了肆虐的伤痕,圆润的肩头随着抽泣轻颤,实在是楚楚可怜,便是冷酷而余怒未消的苏岩,也不由得心下一紧。

    不知该怎么面对那哭泣的女子,苏岩凌空虚指弹出一道劲气,点了她的睡穴。

    忽略心中那异样的感觉,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衫,轻轻盖在她身上,苏岩抿抿唇,手掌贴上她丹田处,输入一道真元滋润温养她的经脉。

    柔和的光芒浮现在她的身体表面,少顷,便再也见不到一点痕迹了——肌肤白里透红,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水嫩,呼吸平顺,内劲平稳,竟是比之前要精进一些——若不算那剜心蚀骨的情伤,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又掏出丝绢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苏岩自己也为之一愣:怎么觉得这个动作如此熟悉,好像曾经也这么做过呢……

    “哼!”扔开那丝绢,苏岩不再去看睡得香甜的童彤,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过是个炉鼎而已,怎么能心软!

    吐出一口浊气,定了定神,她转身打量起这一层浮屠。

    视线扫过那堆砌如山的书架,目光一凝——招手抽=过一本薄薄的古籍,指尖抚过封面上陈旧的文字——《象元浮屠书》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写两个人腻歪写了一章,绝壁是群里不纯洁的姑凉们招的!虽然我觉得蛮那啥的,不过应该不会被锁吧……

    然后,我手贱地开了个新坑,末世文,鬼畜对闷骚,谁攻谁知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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