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又如何?你会向八弟这般麽?”

    司锦霜转回视线,没有回答司岚夏的问题,但脸上的笑容却比刚才还温柔明媚。司青林来回看着四哥和五哥,觉得一头雾水,直觉认为四哥和五哥被八弟给刺激地有些不正常。

    “唔……嗯。”司怀恩趴在地上,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觉得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七哥的力气又变大了,这次只坚持了30下,只比上次多了5下,距离100下还是异常地遥远,司怀恩心里有些失落。

    看着已经爬不起来的司怀恩,司寒月的眼睛黑色有些加深,训练了这麽久居然还是这个程度,丝毫没有长进,简直笨到极点。而自己还得忍耐灼热的温度浪费自己的精力。

    “起来!!”司寒月的声音有些冷淡。

    听到司寒月的话,司怀恩咬紧牙,挣扎地站了起来,他听出来了,七哥有些生气了,自己如此没用,每次都浪费七哥的精力与时间,难怪七哥会对自己失望,司怀恩的眼圈开始发红。

    看着低着头,身体颤抖的司怀恩,司寒月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人不是皇子,他会考虑把他掐死。

    “每日绕皇宫跑10圈,然後两天後爬上那棵树。”指着远处一株异常高大的杜英树,司寒月命令到,然後掉头就走。

    司怀恩愣了半天,然後开心地喊道:“是,七哥。”真好,七哥没有放弃自己呢。而此时司寒月的眉头又皱了一分。

    看着司寒月渐远的背影,司锦霜突然开口:“看来我的训练量又要加大了,四哥你呢?”然後不等司岚夏的回答,起身离开。司岚夏抿紧了嘴随即也离开了练武场,只留下抓着头发,喃喃自语的司青林,“这什麽和什麽啊,怎麽和打哑谜一样,我一句都没听懂。”

    “月儿。”放下手中的密折,司御天唤到。

    穿着白色衣袍坐在软榻上的司寒月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信函。

    “父皇听说你前几日让怀恩每天绕皇宫跑10圈,然後还让他去爬树?”对宫人传来的消息,司御天有些好奇。

    “嗯。”肯定的口气。

    “为何?”司御天抬起了眉。

    “太弱。”仿佛想到什麽眉头开始皱起,如果不是按要求爬上了树,他会考虑直接杀了他,不然这样的他今後一样是死。

    司御天眼神有些微变,然後起身走到寒月的身边坐下,抬手轻抚寒月的脸颊。“月儿,你为何如此介意怀恩太弱。”语气听不出情绪。

    “身为皇子如此懦弱,岂能生存下去。”司寒月的叮咚声有些响亮。

    “哦?他是否能生存下去你很介意?”司御天继续问道,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听到父皇的问题,司寒月有些疑惑,父皇是什麽意思?

    看着不回答的寒月,司御天的沈声地问道:“你很介意他能否生存下去?”

    “他懦弱的样子让我看得厌烦。如果他不是皇子我早杀了他,”司寒月想了一会回答道,“摔了那麽多次,丝毫没有长进。”

    “所以你就亲自教导他?”司御天缓缓拉近与寒月的距离,更加沈声的问道。

    凤眼开始睁大,琉璃的光芒微微开始闪烁,父皇是什麽意思,司寒月有些不解,他觉得父皇今天有些奇怪。

    手移到嘴角,司御天慢慢地开口,“父皇觉得......你很在意怀恩,不然为何单单让他绕皇宫跑,还有爬树,对你来说其他的人也同样弱小不是麽?即使是父皇,与你相比也是弱小的。”

    “父皇?”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今天父皇是怎麽了。

    “月儿,”司御天把寒月的头抬高,“司怀恩对你来说意味着什麽?”

    “皇子。”父皇的儿子不是皇子麽?父皇到底是怎麽了?

    “除了皇子呢?”继续问道。

    “父皇的儿子。”疑惑不解。

    “除了皇子和父皇的儿子呢?”依旧不放弃地追问。

    “弱者。”肯定的语气。

    “那除了这些呢?”

    “父皇,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叫他什麽八弟。”司寒月有些不悦地说到,那种奇怪的称呼他司寒月喊不出口。

    司御天抚摸嘴角的手顿了一下,然後把头靠在了寒月的肩膀上,“月儿啊.....”然後就不再说话。

    看到这样的父皇,司寒月的眼睛七彩颜色开始变暗,黑色渐渐沈淀,握住父皇垂在一侧的手,司寒月有些暗哑地问道:“父皇,你今天怎麽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御天没有抬头,把放在寒月嘴上的手移到後背,然後把即使是夏天都依旧冰冷的瘦弱身子拥进怀里,有些沙哑地说,“你不用明白,是父皇的错,父皇刚才难为你了。”声音里的情绪让寒月的眉皱得深刻。

    “父皇,这里的皇子和天朝的圣子不同,生存下来的圣子都具有强大的力量与体能,而君王则是力量最强的圣子来继承,也是最後存活下来的圣子。可这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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