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看出来的。”说着伸出小白兔一样的手擦了擦玄荥额头,“师尊都流了一早上的冷汗了……啊。”

    话还没说完,他钻出来的手就被玄荥塞进被子里。

    “怎么了?哪里痛?”听到徒弟一声轻呼,玄荥忙问道。

    圣君霄摇了摇头。

    玄荥不信,“那你‘啊’什么?”

    “我觉得师尊暖和。”圣君霄舔了舔下唇,“所以舒服得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玄荥:“……”

    “师尊陪我睡会儿吧,我冷。”说着,圣君霄像蚕蛹一样拱阿拱,往里缩成一团,留出大半张空床。

    一个火灵根旺盛的人特么和他一个冰灵根的人说冷?以前不是见天地说热吗?

    玄荥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却又觉得小徒弟蜷缩的样子特别可怜,然后等他反应回来的时候,已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轻轻抱起旁边的大只了。

    果然……很冷。

    玄荥皱了皱眉,因为失血过多吗?

    圣君霄惬意地低吟一声,把脑袋埋对方胸口里。

    感受到喷洒在胸口热气后,思考中的玄荥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身体微微僵硬,不自然地撇开脑袋,想推开身上的“木乃伊”,又怕伤到对方。

    察觉到对方小动作的圣君霄眼睛微微眯起,忽然松开手,担忧道:“对了,师尊哪里受伤了,不要管阿尧了,快疗伤吧。”

    玄荥微僵的身体越发僵硬了,抿了抿唇,还没开口,圣君霄恍然道:“是不是很麻烦,需要阿尧帮忙?”

    “闭嘴!”玄荥终于忍不住低喝道,双手箍紧怀里的人,不让对方再动来动去,“一束火灵力蹿入经脉罢了,已经拔出,剩下创口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就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圣君霄:“……”

    他把脑袋继续贴在对方胸口,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震的耳朵发烫,他觉得这声音特别好听,大概是因为他没有心吧。缺少什么总会觉得什么格外珍贵。

    过了一会儿,他小心地支起脑袋,对着对方耳畔轻声道:“睡吧。”声音渺远得好像天边来。

    随后,他灵活地从对方怀里钻了出来,好像没有受伤一样。他也……的确没受什么伤。和把修为压制到筑基期的灵均比试都要受伤的话,那以后还谈什么绑走玄荥?

    之所以弄出这些伤来,一是以防玄荥起疑,二是……若是真轻松赢了灵均,那九虚宗和上玄宗难免会起嫌隙,如今灵均战败,他“重伤身死难料”,恰好。

    毕竟……他还要顶着上玄宗宗主亲传弟子的身份再过一段时间,可不能给玄荥惹太多麻烦。

    把侧躺的人轻轻放平,他快手快脚地剥开对方衣衫,露出里面骨骼匀称、白皙细腻、肌理流畅的身体。

    圣君霄眸光一暗,掌中已托着个小玉瓶,用拇指撬开软塞,他叉开对方两条大腿。

    大腿根部,一左一右,是好像被火烧伤一样的创口,半条大腿大小,泛着水泡,因为之前匆忙,还摩擦出一片血肉模糊。

    “太没用了吧。”圣君霄暗嗤一声,单手附在对方伤口处,吸出流窜入内、破坏着对方血肉经脉的灼热火灵力。

    这火灵力不是一般的火灵力。圣君霄生父合体期火灵根修士,母亲化神期火灵根女修,孔雀本就主火,他乃圣火之体,这次成年激活血脉溢泻出来的火灵力,用玄荥的话说就是“一微升这种凝成实质的火灵力可以媲美原子弹效果”。

    但同时这种火灵力也是大补,拓宽气海经脉,原著里的碧烟就因此受益匪浅,但谁叫玄天师这么点背呢,这灵力往这破皮伤口里蹿进来,起不到效果反而让人酸爽得不行。

    圣君霄翻过玄荥身体,掰开对方紧实的臀瓣,将吸出的火灵力以一种精密仪器勘测精度的精准技术细细打入对方体内,引导着这份灵力一点点温顺地游走。

    “反正你以后是要专门给我放灵气的,这拓宽的经脉都是我的,我就不嫌麻烦了。”

    他抿了抿唇,盯着对方身体的双眼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再次翻过对方身体的手有些微的轻颤。

    深吸了口气,他稳住手,用小软刷蘸着药膏往对方伤口上抹。

    等一切做完之后,他绕到床脚,捡起一根飘飘悠悠的鲜红羽毛,眼底映出这片红艳,像有两朵小火苗在烧。

    “是你亲过,我才给你的!”结果对方这么不珍惜,圣君霄很愤怒。他转身把小毛毛放对方身下惩罚性地挠了起来。

    接触之处,如一阵电流升起,透过莫名的连接钻入他体内,令他浑身一软,眼底泛红。

    尾羽定情,是羽族的传统。

    身上其他毛也经常被骚包自恋的鸟儿们拿来当珍贵的礼物送出去。

    但是他们几乎不会拔下枕冠的羽毛,因为那是最最敏感点,直击灵魂,脱离身体后,依然会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圣君霄面色潮红,喘息不断,好像无法挣脱的痛苦,又好像极致无边的欢愉。

    一道白浊闪过。

    他先整理好自己,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身上布满红晕,身下都是污浊,无端荼靡,无端罪孽。

    他眼中划过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惊艳,拿羽毛点了点对方眉心,“呐,明明你也喜欢的。怎么可以生气?怎么可以扔掉?”

    说着,摩挲了下对方脖子上的冰玉珠子,当年在小魔族滚来滚去撒娇卖萌下对方拿红线串起来的珠子。圆润而明亮,很漂亮。他把鲜红的羽毛打入冰玉珠内,珠子垂下,刚好挂在胸口上,与胸前一点茱萸相映成辉,耳畔自然地响起对方心跳声。

    他给玄荥换上衣服,摆好之前的姿势钻进对方怀里。

    过了一会儿,又皱了皱眉钻了出来。定定地看了近在眼前的清俊面庞许久,然后张开手臂把对方塞进自己怀里,这才闭上眼睛,面上神情很安详。

    圣君霄在冥渊的时候,所有的目标就是——走出冥渊,让那些轻视他的人后悔,让那些欺骗他的人痛苦,让那些背弃他的人尝尝他的绝望。

    本来他的人生应该是一出来就对整个上玄宗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报复计划。

    但是在他踏出冥渊后,魔君传承狠狠阴了他一把,趁着他初初突破金丹期,心境不稳又兼心火内扰的时候想要抹去他所有的意识。

    他的修为和肉身、记忆全被关在那个魔物身体里和魔君传承做斗争,只剩下一个一片空白的圣君霄,只能在偶尔和魔君传承斗争占据上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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