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道:“说来话长,我二人被一个大对头打成了重伤,将养了几个月才又活蹦乱跳。”

    越悯道:“什么大对头还能打伤你?”蓦地掀桌而起,“莫非是昝维?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为兄带兄弟们一起上,给你报仇!”

    上官忙拉住他:“别别别别别……不是不是不是……当时我不是接到线报吗?于是一路查断刀的线索查到四川,我就去了四川。那时你给我发来一封信,上面不是写着云不语把刀卖给别人,要带到剑阁来吗?”

    越悯道:“是啊。”

    上官道:“那把刀,与之前刀客被杀案中的三名死者手中的刀,还有端德一道,都被一个叫霍先生的人算计着。他原先图谋朱家端德,便给李心翊下了毒,好叫李心翊将刀交出来。只可惜朱夫人早一步察觉,带着刀先行逃走。

    那三名死者与云老师手中的刀,与端德系出同一门。这四人之所以能分别得到四把刀,原是朱氏一族将刀托付给他们。如今朱夫人带刀出逃,也原本是想寻求帮助。孰料李心翊不堪刑求,已经投靠了霍先生,不但投靠了霍先生,还将其中三人买通,叫他们等朱夫人上门的时候,将她杀掉。朱夫人一无所知,因此撞上门来,险些死在这几个人手上。

    不过这位朱夫人,手上很有几下,不但没死,还反将这几人杀掉。李心翊得知此事之后,不但不顾念旧情,反倒还派人天涯海角地追杀朱夫人。这位朱夫人却是一位奇女子,她一边被人追杀,一边还想杀了不仁不义的李心翊和狼子野心的霍先生,顺带将他们手上的三把小刀收回去。”

    上官越忽然道:“哦?以一人之力?”

    上官道:“不错,以一人之力。”

    “真乃豪杰,你继续说。”

    “我与纪女侠一道前去霍先生府上一探究竟,却不幸被人发觉了。那霍先生武功实在是高,我二人被打成重伤,叫同在一旁窥探的朱夫人救下来,才保住了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不好意思!最近要出图了,七七八八的杂事很多,真的真的很忙很忙……终于闲下来一会儿!但我最近都没时间写文,所以还是攒两天,等我把这口气顺上……对了我最近沉迷dobsp;x,后台都挂着8集联播……欢迎讨论……

    ☆、大盗回来了 10

    “然后呢?”

    昝维忽然插嘴道:“然后我们就躲进峨眉山养伤了。峨眉山的冬天实在冷透了。”

    却是因为她心中觉得伊都坎乃是个世外桃源,实不足为外人道。便打断上官,不欲让她说出来。

    上官是师父肚里的蛔虫,平常都用眼神交流。此番师父都出了声,她如何不知昝维的意图,便简短道:“我们担心对方追杀,不敢呆在峨眉派,便住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洞里。伤好之后,再上峨眉山,却听说唐门大乱。我担心掀起什么风波,于是前去探查,路上便得知,唐氏唐五七反起家主,将前任门主囚禁。不但将周围几门几派都下毒控制起来,而且私造兵器,不知运往哪里。”

    上官越问道:“那唐门现在如何?”

    上官答道:“唐五七反乱之时,有个漏网的堂兄弟。这个堂兄弟向我寻求帮助,我便与他一起,把唐五七捉拿归案,不料他自杀了,他手下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东西送到哪里,线索也因此断了。

    正当此时,却有人上门讨说法,说是药王门镇派之宝被唐门的人偷了。我搜查掌门的房间,发现了这个。”

    她摸出了那张写满草码的纸条,递给了上官越。

    上官越一看,居然从床上弹起来。“怎地天下还有此物?!这上面写了什么?”

    上官道:“我心中也有此一问。故连夜破解对子码,这一串写得是‘即刻送维’。我又严刑拷打唐五七残存的部下,终于有一人肯开口招供,道浔阳、当涂、乌江亭都是他们的落脚点,他当时只负责将货送到这三个地方。”

    上官扯了个谎,将唐三四远赴西域巧遇她与昝维、白虎堂戊双面卧底的事情统统略去,唯恐上官越深究,对昝维的事情有所察觉。

    “‘即刻送维’?难道是送给昝维?”上官越沉思道。

    上官连忙摆摆手,指着昝维道:“非也非也。我俩当初有这几种设想:维说的是个地方,就是维扬;又或者维是个人,也许是昝维。大郎请看浔阳当涂乌江亭三处,两处在江南道,一处在淮南道,为什么走得这么奇怪?我猜在长江之南,这一伙人的势力比较大,而长江以北,可能会遇到什么麻烦。因此他们从长江南岸走,从乌江亭才渡江北上。因此我猜,他们是要去扬州。”

    越悯道:“有道理,长江以南,山高皇帝远。但扬州这个地方,却有些微妙。”

    上官觉得越悯话里有话,便问:“何处有些微妙?”

    越悯摆摆手:“说来话长,你先说完。”

    上官道:“是,因此我便到了金陵附近,想到你曾留信给我,叫我来金陵,我就找到了金陵城外的驿站,翻翻你又给我留了什么消息。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我的一个老相……”

    上官越道:“老相好?你遇到了昝维?所以你就上去捉奸了?二爷,果然是女生外向,儿大不由娘啊……”

    上官惊恐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这事的?!”

    上官越和越悯齐声问道:“果然如此?!”

    上官不由得提高音量:“不是!不许笑!快听我说!”

    “你说你说。”

    “我遇到了我一个老相识,就是秦员外秦准。他家与我家是在黄河水灾逃难的时候认识的。他的独生女儿是我幼时玩伴。之前在上庸,我还去拜见过秦员外,你们是知道的。”

    “就是那个把你当男人,还要把女儿嫁给你的秦员外?”

    上官深深叹了一口气,点头道:“是的。”

    屋子里一片忍不住的憋笑声。

    “你继续。”

    上官正经续道:“秦员外的独生女秦昭容被人绑架,勒索钱财,对方开出的条件却很奇怪,是要秦员外‘加入他们’。”

    上官越忍不住捅捅越悯,问道:“我读书少,越进士,你说这是啥意思?”

    越悯道:“回上官将军,这是要图谋秦氏家产的意思。你继续说。”

    “我一问之下,秦员外却说已经托昝维去救人,我跟了过去,和昝维遇到了,他告诉我说,这绑匪奇怪,身份不简单,恐他们没完没了纠缠秦员外,就想跟我联手做一出戏,将此事闹得全城皆知。这样不管对手是谁,都会想先找昝维,而暂时将秦氏父女放在一边。”

    上官越忽然道:“不然,我瞧对手不是普通人,我得去亲自看护这两人。”

    上官心里奇怪,道我还没开口求你,你就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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