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袁秀芬的心里却藏着一个画家梦。她5岁就开始学画画,很有天赋,当年以重庆专业第一,文化第二的好成绩考进四川美术学院。

    徐思颖几步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面露凶相问道:“老实回答,在一起多久了?有没有验过货?”

    “对,在一起多久了?”

    “有没有验过货?有没有打过针?”

    杨柳和陆离也一脸不爽,她们可是有点边边角角都会在闺蜜群公布,想不到王楠这么不够意思,都上船了才给她们说,这让还在船下排队的她们情何以堪。这完全是没有集体主义精神的体现,没有形成同志般的信任关系嘛!

    王楠歪着脖子,赶紧如实招供。

    “快2个月了!验过了,出口级标准。”

    徐思颖松手掐指一算,怒吼道:“那就是2月底3月初的事情,这么久了!姑娘,您可真憋得住啊!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孩子都揣肚子里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孩子!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王楠马上解释,生怕说慢一拍,就会被眼前的三个女人生吞活剥。

    “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是不是怕我们几个豺狼虎豹抢了你男人?”

    “今天不好好给一个解释,旁边的长江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陆离点了一支烟,看着王楠,大姐大架势上线。

    王楠摆摆手,“三位女壮士,可别乱想!我只是怕和林桑榆不稳定,也怕只是一时激情。太久没有谈恋爱,不知道节奏,没有自信,所以比较谨慎。再说了,我可没有陆离那种随意切换情感的功能,她失恋跟关电视一样,遥控器一摁,说关就关了。”

    陆离一听,脸上表情瞬时结冰,冷冷说道:“好样的,还敢夸大其词,拖我下水。姐妹们,上,今天绝对不能轻饶这个叛徒。”

    徐思颖连连点头,杨柳也咯咯的笑着靠了过去。

    三个人女人火力全开,摁住王楠挠痒痒,弄得惨叫连连。

    这时候,老虎走过来笑着打趣,“都三十岁的人了,聚在一起还像小孩,一群幼稚鬼。”

    陆离伸长脖子回答:“因为友情会加深却不会长大,我们是小时候认识的,所以我们的友情还嫩着呢。哈哈!”

    “就你理由多!我看啊,你们几个现在也没长大。”老虎大声招呼服务员过来收拾桌上的空酒瓶,以防打碎伤到人。

    徐思颖趁机摸了一把王楠的胸部,惊讶大喊:“陆离,她胸变大了!哈哈哈哈。。。。。。”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笑得极为得意和浪荡,而且声音不小,让一旁的服务员羞红了脸,默默背过身去。

    “那我得摸摸!”

    “我也要摸!”

    陆离和杨柳纷纷向王楠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王楠无力反抗,只能承诺让林桑榆请一顿豪华大餐赔罪,这几人才心满意足停了手。她一边收拾电脑,一边心有余悸的调侃,“果然是一群吃货!姑娘们,难道不知道好吃的女人容易被骗吗?有多少小女孩就是被怪叔叔手里的糖果骗到罪恶的深渊!”

    徐思颖坐在椅子上抖着腿,破洞牛仔裤露出两个浑圆的膝盖,一副小混混模样,她手一摊,歪着嘴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女人这辈子最难满足的就是两张嘴。”

    “上面这张嘴和下面这张嘴。”陆离无缝接话。

    “什么也别说了,来,宝贝,击掌庆祝一下。”徐思颖转头看着陆离,一脸认真。

    看着击掌欢呼的两人,王楠无语的白了她们一眼,“回头送你们一人一包强力洗洁精,去去污。”

    杨柳根本没注意后面发生的事情,她拿着手机,准备告诉今天没来聚会的吴小白,过几天王楠男朋友要请吃大餐。这样的大事,她们5个肯定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吴小白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怎么回事啊?”

    “她忙呗!”徐思颖一拍桌子,不满的大吼道:“吴小白一天就忙着换工作。认识她2年,换了5份工作。一天尽瞎忙,我们的聚会倒是出现得比较少,最近都有一两个月没见着她了吧。”

    “小姑娘才毕业两年,多一点历练和见识,是一件好事。”陆离帮着缺席聚会的吴小白解释,不过也露出了担心的表情。最近她也一直联系不上吴小白,只在前天半夜收到一个短信,说忙。

    听陆离这么说,徐思颖不赞同的转头看向杨柳。

    杨柳马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声说道:“不要劝我,我能力就这样,能把现在的行政工作做好就很知足了!”

    谁料徐思颖一拍大腿,对着杨柳比出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样脚踏实地,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像有的人,能力和经验都欠缺,却心比天高。明明只能做村长,偏偏要去干县长的活儿,做得不好,回头又来抱怨时运不济,命运不公。”

    徐思颖一针见血说出吴小白的问题,可是现在吴小白不在,大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时间,有一点冷场。

    而此时,吴小白已经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一整天,不吃不喝。她住的地方是一栋90年代初修建的7层单体楼的顶楼,位于松树桥片区,快面临拆迁,已经没多少人住在这里。

    二居室的老房子,简单装修,过道狭窄。大房间的租客上个礼拜搬走了,还没有新的租客进来,房间空置着。她这个小房间大概5平方米,灯光很暗,墙壁斑驳发黑,除了一张一米二的床以外,唯一算得上家具的应该就是她网上购买的简易衣柜。平时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衣物,胡乱散落一地,她最爱的那件白色连衣裙也掉在了地上。

    吴小白23岁,来自贵州赤水的偏远农村,父亲早逝,家境贫寒,有一个比她小6岁的弟弟。她很早就明白自己只有靠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所以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村长还给她家颁发了一面锦旗。

    毕业后,她留在了重庆,立志要在重庆买一个三居室的房子,把妈妈和弟弟接过来一起住。

    也许是过早认清现实的残酷,吴小白对赚钱很急迫,然而时运不济,总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多月前,工作半年的小贷公司老板跑路了,之前说好年后发的工资和大笔奖金也没了着落,突然之间她没钱没工作,生活陷入了泥潭。

    最糟糕的是房租拖欠快一个月了,房东隔三岔五打电话要钱,弄得她现在电话都不敢开机,只在每天半夜打开收发一下信息。这段时间她在网上投了很多简历,都没有回音,让她更是备受打击。

    不想告诉家人,也不想告诉朋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万念俱灰。此时此刻,她觉得所有人都很遥远,就连平时亲密无间的朋友们,都是站在高高云端看着匍匐在地的她。

    自力更生是一件有骨气的事情,可是常常又会让人不得不忍气吞声去求生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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