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师爷只是个外号,没想到人家竟然是以狗为自称,真是稀奇,看他那狗模狗样的狗得性,我真想把他扔到屠宰场杀了吃狗肉,只是今非昔比我没有了超能力,暂且与他胡乱周旋一通再说。

    狗师爷果然权势通天,今天审案竟然坐到了安县令的位置,其实他一直也没有把安县令看在眼里,若不是他不喜官场,只怕现在的官做得比安县令还要大,这也是安县令顾忌他的原因,狗师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支持者,得罪了那个人就有可能把前程给毁了,虽然受害者是自己的义女,但安县令也只有忍耐。

    一切就绪,啪,狗师爷一拍案子道:“下面可是罪犯赵钱!你知罪么?

    这里大概几百年来没人造过反,所以囚犯的待遇并不像大龙国的古代,要戴枷锁带手铐,若非如此我也不能方便地将军刀和激光枪藏在身上,悄悄摸了一把壮了壮胆,瞅了一眼那狗仗人势看着就厌的一个半大老头,我道:“小民不知自己有何罪,不知道狗师爷打算给我定个什么罪呢。”

    “大胆!”狗师爷再次拍案子,“你连杀三人已成双城国今年的头号重刑犯,我这次不负府司法司的期望而出山,这是国家对此案的重视,你竟敢藐视公堂,看样要给你点厉害杀杀威风再审了。”

    我连忙道:“别狗师爷,你说什么就什么好了,别动刀动棍的外面有很多老百姓在看着呢,那对衙门的影响多不好。”

    狗师爷摸了模下巴道:“你倒是替老夫着想,都是乡里乡亲,我也不想让别人误会自己有多恶,赶紧把你的罪行都交待出来,我把罪状往司法司递交咱们就算完事儿。”

    “罪行?狗师爷,你说你年纪不少了,若是十六七的不懂事儿,或者年少气盛我也不说你了,半老不死你出来跟着瞎掺合什么,那三个狗屁圣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我实在看不过便出手调教他们一下,这也犯法吗?”

    狗师爷没想到我突然会如此说,他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你!你倒是审起我来了,双城国律法规定,杀人偿命,不问什么理由,就算他们犯错也要由司法司下令审理,而不是由你代为行私刑,这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我还真不懂这个,于是老实地回道:“回狗师爷,在下真的不懂,不过听了您的教训在下以后懂了,假如那天看到狗师爷你老婆或者女儿被人当街强奸,小人一定在旁边鼓掌为他们助兴,绝不敢再出手犯错。”

    狗师爷差点吐了血,他在飞鱼县简直就是呼风唤雨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憋,“来人啊,把这个污蔑本官的囚犯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服软了再说。”

    我道:“狗师爷,我哪里又犯错了,我服软了还不行吗,你说让我怎样我已经怎样了,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是官欺压我们这些小民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堂外听审的老百姓轰然大笑,他们个个对狗师爷恨之入骨,现在听到有人说他的老婆女儿让人当街强奸真是大快人心,有人趁机在后面喊道:“仗着官威欺负人不对!狗师爷你要是没有本事审案就滚一边去!我们飞鱼县不要恶狗、不要废物!”

    狗师爷气得差点吐血,原本打定主意上来就一顿狠斥先把犯人镇住,然后逼他认罪,没想到自己竟然陷入被动中,“住嘴!都给我住嘴!咆哮公堂者给我重打二十杖!”

    孙捕头当然不会听狗师爷的话,他去大门外转了一圈回来道:“禀师爷,闹事者跑了,小人追不上。”

    狗师爷现在没心思理这个,他摆了摆手道:“孙捕头,本官奉司法司司长手令亲审此案,你给我维持好公堂秩序,不然我拿你是问。”

    旁边坐着的县太爷撇了撇嘴,这狗师爷只是个师爷而已,师爷根本不算官职,他还本官呢,狗屁都不懂,若不是顾忌他背后的势力早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犯人赵钱,你连杀城门处三圣公三人,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我道:“小民不认罪!”

    狗师爷大怒:“刚才你已经承认出手教训他们,这刻难道想反悔吗?”

    我道:“小民不敢反悔,只是出手教训他们三人和杀人是两回事儿,请狗师爷明鉴。”

    狗师爷大吼道:“你将一人太阳穴踢中瞬间毙命,又将一人下阴部踢烂也当场毙命,更有一人后脑勺被砸的血肉模糊,也当场毙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小民当然有话可说,他们三人死了与我何干,我只是见他们三人调戏县太爷的干女儿,于是上前争执了两句,这三位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线,为了争抢谁先上谁后上的问题便大大出手,小民身体自少虚弱最见不得别人打架斗殴于是便拉着飞仙小姐远远的躲到一边,当时雨下得太大,他们三人到底是怎么样互相残杀小民没有看清楚,请狗师爷明鉴。”

    “胡说八道!”狗师爷又拍了案子,这次拍的重了点,震的他手都发麻,“明明是你杀了人还敢狡辩,孙捕头,你当时在场,把真实的情况向本官说一说,让这个死鬼死的暝目。”

    孙捕头上前行了一礼道:“遵大人命,当时我和阿三阿四阿猫阿狗正在府衙值班,小姐的贴身丫环春天突然急匆匆跑来喊救命,说是有三个自称三圣公的家伙在调戏飞仙小姐,于是我们几人便提了绳索赶到现场,幸好天佑我家小姐她没有意外。因为出了人命案我们便把现场唯一的男子赵钱带回衙门以待问询,后来您老就接管了衙门,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狗师爷敲着桌子道:“我问你凶犯杀人过程,你说这些没用的话干什么!”

    孙捕头很无辜地道:“凶犯?谁是凶犯?我们去的时候三人就这么纠缠不消的倒在一起,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只是后来我曾问询过街坊邻居,他们说在屋里曾听到三圣公三人在讲谁先上谁后……”

    安县令一拍桌子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这帮畜生还把不把王法看在眼里,竟然敢如此对待小女,他们定是有所倚仗,此事我要向吴知府禀明,要让他为小女还个清白!”

    狗师爷一翻白眼,“安老爷,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我可是奉了司法司司长的手令,现在不是讨论你女儿清白的问题,飞鱼县一下子出了三条人命案,这事轰动了飞鹰府,破不了案你担当的起吗。”

    安县令长叹一口气又坐下了,狗师爷生气地道:重要的事情说,赵钱到底是怎样杀死三圣公的。”

    孙捕头道:“回师爷,刚才卑职说了,我们去的时候他们三人早已经隔了屁,所以是如何死的我们不得而知,但看他们身上的伤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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