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现在漂亮到这种地步,就不要去招惹了。

    奋斗到现在,郝晶晶也算是很有成就的青年创业家,彻彻底底跟戏园子八竿子打不着了。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现在郝晶晶已经把小富赚出来了,剩下的就得看老天爷的脾气。

    事实证明,老天爷是眷顾郝晶晶的,她成了一个极其成功的大型企业领导人,每天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一的娱乐基本上就是深更半夜的时候解开自己漂亮助理的内衣。

    她的成功一大半都来自操戈,可惜操戈实在是太漂亮,漂亮到别人忽视她的努力。自己跟别人说操戈十几岁的时候根本不漂亮,有人信吗。可是郝晶晶被那个时候操戈深深的埋进书本的样子吸引了。

    如果操戈不是操戈,没有足以操戈的顽强和耐性,只有空架子的美貌,只会成为别人收藏的玩物而已。

    别人都在议论,郝晶晶知道,只有利益能让别人闭嘴,拿出了足够的好处,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就是成就。

    “操戈,你干嘛非得这么漂亮呢。”郝晶晶躺在床上,借着台灯昏暗的灯光看着操戈的脸。

    “睡你的觉!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郝晶晶缠了上去,手搭上了操戈的内衣扣,“睡觉还穿这玩意儿,你不嫌难受吗,脱了吧。”

    “拉□□倒,老子不穿难受的慌。”操戈目前为了维护形象,人前不说脏话了,把所有脏话都留在了被窝里。

    “别介,咱脱了它吧。”

    “想办事儿直说,别瞎扯。”操戈用手划过郝晶晶的大腿,然后顺着脱下了贴身衣物。

    她们一边用手挑弄着对方的身下,一边接吻,柔软的触感,分布在了唇中,胸口上,腿间,指尖当中。

    然后两具同样柔软的身躯,缠在了一起开始细细摩擦。她们之间的空气,除了温暖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甜美一点一点从中心传了出来,体温像是果酱,汗水像油进了蜂蜜。

    把头埋在了对方的颈窝里,她们深沉的睡去了,灯光早就熄灭,房间里却依然很温馨。

    有几对情侣能从初中走到现在呢,郝晶晶和操戈可以骄傲的告诉别人,有人可以,世界上的确存在着爱情。

    “操戈,你怎么长成这样儿呢。你说你小时候多好,看了就让人放心。”郝晶晶含着牙刷,吐字不太清楚。

    “你有意见!”操戈懒得搭理犯神经病的郝晶晶,把洗面奶涂到脸上。

    “你瞧你涂的,跟个鬼脸嘟嘟似的。”郝晶晶开始嘲讽。

    “我去,你他妈会不会聊天呀。你他妈才是鬼脸嘟嘟,你他妈的全家都是鬼脸嘟嘟,操!”操戈瞪着眼睛。

    “没,我的意思说你是一个长了小三脸的糟糠妻。”

    “我去,那你还是一个长着戏子脸的糟糠妻呢。”操戈跟郝晶晶,一人含着一把牙刷,大眼瞪小眼的。

    “你看看,□□无情戏子无义,你跟我,正好凑一对儿吗不是?”

    “这句听着倒像句人话……等等,你他妈说谁是□□!”

    两个人像小女孩一样打闹,闹完了之后就抱在一起笑,笑够了就接吻,吻到笑得不能停止。

    这就是她们的感情生活,是十分幸福的生活。

    肖肖累得像一只狗,长长的黑色头发打绺子,拿出了电话。

    有时候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单身,她瞪着带有血丝的大眼睛看着前方,别人都觉得她单身,可是啊,她喜欢的人是一个女孩子,非常非常喜欢呢。

    艺术的道路真他妈不好走,肖肖的回报总是和付出不成正比,从小就是这样,这一辈子,就没有什么事情顺遂过。

    在遇到她之前,肖肖通过相亲找了个男朋友,谈不上什么讨厌,但是真是不喜欢。肖肖的家庭条件算是很不错的,所以介绍的男朋友家里条件也不错。

    后来男朋友把她踹了,理由是她家里条件不够好。

    肖肖气疯了,指着那男的,用没啥魄力的吴语口音普通话开骂,

    “我他妈现在条件不那么好,你怎么知道我以后条件不好!干你娘!“

    “那最起码也得等你死了之后你的画才能值钱,再说等你死了都哪年了?”

    “……!”肖肖扯着头发就要走了,之后就遇见了她。

    那是在一个中午,阳光很好,她毕业后留在了北京。

    “嘿,你知道画室怎么走吗?”肖肖问那个褐色头发的年轻女子,女子一双杏核眼,面部很柔美,但是却带着不可接近的气息。

    “我不知道。”女子笑了一下,她又不是学美术的,哪里知道画室。

    “那你要不要跟我约个会,吃顿饭之类的?”肖肖拨弄了一下裙角,抬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她。

    “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女子笑了一下,掏出手机。

    “记住了,我叫肖肖,两个都是肖像的肖。”

    “你也要记住,我叫关立雯啊。”

    看一眼就能对上的人,不搭个讪怎么行呢。肖肖在心里偷偷笑。

    这就是她和她相识的全部了,肖肖想了想,又笑了。

    用调色刀蘸着油彩,在画布上作画。肖肖一直都很喜欢艺术和一切跟艺术有关的东西,可是没有人赏识,卖不出去,一天天穷的要死。

    肖肖穷,楚燕南也穷,她们两个的穷都是跟付出不成正比的,一个为了艺术,一个为了国家,呕心沥血,楚燕南搞科研,说实话忙死忙活,还不如人家郝晶晶混得舒坦(当然跟刘九岳比算是非常有出息了)。

    楚燕南给刘九岳讲过一个巨冷的笑话,理论物理学家费纸,实验物理学家费电,理论实验物理学家费米。楚燕南狂笑不止,刘九岳十分无感。

    老房子几个月后就拆迁腾退了,楚燕南,刘九岳,一人分到了一间一居室,楚燕南就一个人,刘九岳的哥哥有自己的房子。

    “楚燕南,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吧。”刘九岳有些不安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怎么个搭伙法儿?”

    “就是……就是我和你住在一起,然后另一间房租出去,这样日子能宽裕一些对不对?”

    “好主意。”其实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没有拮据到那种地步,但是这样住在一起也好,楚燕南又是那种对于物质没有多大要求的人,所以无所谓。

    很快就以一个月2500的价格租出去了,楚燕南的眼睛有些空洞。

    研究所的工作又忙又累,楚燕南的皮肤逐渐染上了白青病态的颜色,能看到一层淡淡的血管,两只眼睛底下是厚重的黑眼圈,眼睛里满布血丝。

    ☆、结

    搬过去的那一天,看到那张双人床,刘九岳犹豫了一下,买下来了。

    “为什么买双人床?”楚燕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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