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嘴唇被封住,痛苦的睁开眼——

    洛戈闭着眼,根根分明的长睫覆盖在下眼帘,神色舒畅。

    那样的满足神色,让姜允不忍心打断他的进攻,只得含泪拼命配合,双手搓揉。

    无比漫长的时间,仿佛走不到尽头,洛戈只闯劲他身体一小截,却仿佛占有了他的全部。

    直到双臂酸胀无力,姜允的努力得到回报,下身忽然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洛戈瞬间瘫软在他的肩窝,喘息不宁。

    姜允精疲力竭,两人在水中相拥小憩,不多时,怀里的人直起身。

    姜允吃力的眯开眼,就见洛戈垂眸看着他,神色不明。

    “殿下……”

    洛戈弯身将他从水中横抱而起,自池边的阶梯走上岸边。

    仆从们上前替皇子擦拭水渍,洛戈披上浴袍,走到石台边,垂眸看着蜷缩在石椅上的姜允,随即挥手让仆从出去。

    姜允虚弱的睁开眼,毕竟洛戈没有彻底得手,姜允深怕自己在被抱上龙床,被混球换方法尝试入侵,只得直起身想要逃离:“殿下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余光察觉殿下伤口的纱布颜色有变,姜允心下一惊,紧张的抬手拂上洛戈胸口,急道:“殿下,这胶面进水了,我得赶紧给您换药!”

    洛戈神色显出一丝狐疑,抬起右手,捧起他的脸,眯起浅瞳看着他,戏谑道:“你为什么总假装如此关心我?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第42章 受不了再一次了殿下!

    姜允欲哭无泪,假装关心?他倒是希望自己对混球的关心是假装出来的。

    可光是看到洛戈伤口纱布浸水,他就满心焦虑无法抑制,又哪能是装出来的?

    他上辈子究竟造的什么孽!

    “我只想确保您的安全。”姜允伸出腿,想从石榻上站起来,膝盖刚一用力,身下顿时一阵刺痛——

    “唔!”姜允身子一僵,直直向前倒去,撞进洛戈怀中。

    姜允这举动,让人颇有一种“人家还没被殿下插够”的错觉,皇子殿下见状神色很愉悦。

    殿下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经验,但天赋异禀,稍稍施展神威,就让傻军师如此依恋,真是挺值得自豪。

    姜允痛得直不起身,死死闭着眼,双手扯拽着洛戈的浴袍,嘴里“嘶嘶”的倒抽冷气。

    “弄疼你了?”

    洛戈嗓音温柔,俯身揽住姜允后腰,温热的掌心自后背轻抚过姜允双腿之间,偏头贴在他耳畔呢喃:“下次听你的办法进去,我会小心点。”

    姜允在剧痛中被这话惊得五雷轰顶!

    还!有!下!次!

    “殿下,我有办法让您轻松些进来!”

    自己那句该死的话,在脑中反复回荡,姜允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为什么殿下头一次就失败,还对他感兴趣!

    依照国际惯例,成年小王子每晚的爱宠,不是应该都不重样的吗!为什么下次还是他!

    他现在连腿都站不直,哪里受得了“下次”?

    羊毛不能紧着一头羊薅的道理,您知道吗殿下!

    “殿下……”姜允抬起头,目光幽怨:“您瞧我这样子,怕是伺候不了您了,让您受这么大罪,还没成事,没得扫了您兴致。”

    出乎意料,洛戈神色并不如方才冷冽,一双桃花眸子如同春日暖阳,金芒点点,嘴角若隐若现的挑起一丝得意的笑。

    姜允诧异,混球这是在得意什么?

    “我会让你休养三天。”

    刚承宠后的傻军师,用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浴袍,舍不得松手。

    这让皇子殿下愈发得意,大发慈悲的给了姜小姐“很长”的假期。

    姜允不松手,是因为腿软站不住,否则现在他就得跪着跟混球说话了。

    完全不理解殿下愉悦的表情究竟所为何事,姜允支支吾吾的推脱“恩宠”。

    说着不想要,手里还拽着人家衣襟不肯松。

    这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真是爱撒娇。

    皇子殿下龙颜大悦,亲自弯身捡起石榻上的浴袍,裹起了姜允。

    说是送他回房休息,洛戈抱起姜允,乐呵呵往自己房间奔……

    半路被姜允激烈的嗓音提醒:“殿下!我的寝室在下一层楼呢!”

    洛戈很扫兴,毕竟自己伤在胸口,实在不方便装作有“耳聋并发症”,只得不情不愿的送傻军师回男仆寝室。

    一路上,男仆们都对姜允行注目礼,都是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

    这丧门星非但没有失宠,如今竟然裹着皇家浴袍,被皇子殿下亲手抱下楼……

    还有天理吗!

    男仆们怨声载道。

    那黑眼睛的花蝴蝶,一定是妖精!

    姜允躺上床,看着混球殿下勾着唇角,神色满意的走出门,一颗心终于落下来。

    侧身看向窗外,姜允心中又隐隐有些不安。

    那句“可孕帝脉”又让他感到焦灼不安,今儿殿下毕竟没有顺利进入他身体,想来也该不会出事吧?

    第二天,安德烈探望洛戈时,没见到姜允侍立在一旁,因担心姜允受到迁怒,出门后,特意询问领班姜允的去向。

    ——

    姜允被殿下放假三天,但身体“有疾”不便下床,一整个上午仰在床上,雕刻木偶打发时间。

    门外传来敲门声。

    “哪位?”

    “你还好吗,姜允?”

    “安德烈?”姜允听出了对方的嗓音,立即放下刻刀和木头,支起身子,整理好头发,“请进来吧。”

    安德烈神色担忧的走进门,挥退男仆,关上门。

    一进来就上下打量床榻上的姜允,紧张道:“你受刑了?”

    “怎么会。”姜允请他落座,找了借口解释道:“我昨天不小心扭了脚踝,下不了地,你怎么来了。”

    安德烈闻言松了口气,继而又浮起恼火的神色,蹙眉注视着姜允。

    “怎么了?”姜允有些吃惊,他从未见过安德烈生气的样子。

    安德烈压低嗓音质问姜允:“殿下说,是你刺伤了他,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将怎么可能投敌叛国?你又怎么可能行刺皇子?这太荒唐了!”

    姜允心下一惊,垂眸思索。

    集中营里早已流言四起,当天,自殿下胸口取出的匕首十分容易辨认——那是兵器营特意在圣诞节前,特意为皇子打造的那一柄堪称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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