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侄媳妇么?不就是想与皇后通女干么?唔,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啊。

    他猴急地推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芳草间。

    “不、不、不行……”洛女趴在地上,膝盖磕在地砖上,拼尽全力往外爬。

    晋王看着她逃,笑一下:“你那天的宫女,被你杀了?”

    洛女:“……!”

    晋王与女人耍心机耍得十分轻松:“一连死了两个宫女,相隔不过数天。未央宫里的两个主子都不喜欢你,我侄儿忙着政务、不耐烦理会后宫这些小事。但我母亲掌管后宫之事,你弄死了两个宫女,你以为你能瞒过谁呢?”

    洛女骤得回身,看向坐在地上的晋王。她眼中的一滴泪落下,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晋王眼尾带着笑,戏谑道:“幸而孤为你遮掩,为你说情。你道你这两日被赶来佛堂,就没有原因么?我母亲在罚你啊。若不是孤,你的皇后宝座,还能保住么?”

    洛女:“你、你、你……”

    晋王叹口气,温柔道:“怕什么呢?凡事有孤,你还有个不喜欢理你的夫君。只要你乖乖听孤的话,照孤的吩咐行事,你日后,还是皇后。你会一直是皇后。”

    “你会一直是皇后”。

    这话意味深长,洛女抬眼,倏地想起那晚自己听到的晋王与他随从的话。

    他有不臣之心……他有不臣之心……

    洛女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垂下头,轻声:“你要我做什么?”

    晋王张开手臂,懒懒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孤现在,就请你过来,替孤脱衣,服侍孤。你做得到吗?”

    两人不远不近地对望着。

    一丈之隔。晋王心不在焉地坐着,被与皇后通女干的兴奋感刺得双目赤红,目有贪恋之色;洛女衣衫不整地跪坐着,露出一小节洁白的脚踝。很长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像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在道德和欲.望之间拔河。

    时间过去了,尘埃在空中飘舞。晋王渐渐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一声嗤笑。不过一个女人,唯一的可取之处是她是李玉的女人。上了她,让晋王有报复李玉的快感。但此女冥顽不灵,晋王也懒得浪费时间了。

    他起身便欲走。

    洛女误会他要去李玉面前告发她,她心脏如被黑暗大洞吞噬,瞬时喘不上气。皇后!皇后!这两个字成为了她的魔障!她这半生,好像都被这两个字束缚住一样!她是风光的皇后!她之前那些说不想做皇后的话都是气话!如果李玉真的废了她,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洛女从地上跃起,扑过去。她从后抱住那个男人,她忍着羞辱,流着泪,却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她哽咽问:“是这样吗?”

    晋王怔立片刻,转过身来。他面无表情地俯视洛女:“想清楚了?”

    洛女点头。

    晋王欣喜若狂,立刻将她抱入怀中。他不住地亲吻她,将她放倒在地,他口不择言:“心肝儿,你可算点头了。日后可莫躲着孤了。”“孤那侄儿不解风情,孤可与他不一样……这情.爱之事乃男女天性,宝贝儿,你会喜欢的。”“咱们以后都要在一处儿!咱们要长久地在一处!”

    洛女躺在地上,衣衫薄了下去。男人的手揉.捏,对她又掐又搓。她闭着眼,感觉自己离李玉的距离更远了。她心知她会和李玉的距离越来越远,李玉再不可能属于她了。当她主动放弃,当她选择这么一条路,她便走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踩着脚下尖刀,她被扎得鲜血淋淋。她心中屈辱,她心中不甘。但她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中,她已经没办法了……

    洛女哭着想:若是李玉爱我一点就好了。

    若是他爱我一点,我就敢去他面前求情;我就敢赌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敢去与他说我的害怕。

    但是我不敢赌。

    我怕他不选择我。

    我怕他为了蒙蔽家丑,要除掉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这么死……

    明明我这么喜欢他,我在这段夫妻生涯中努力了这么多年,我拼命地走向他。我望着山,然而望山跑马。我走得越近,他退得越远。我们夫妻,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

    洛女的不归路,就此开始。除却欣喜无比的晋王,未央宫中好像没有别人探查洛女心情一样。时到了十一月中旬,大宴开始,凉国、夏国使臣皆来入席。洛女同样盛装出席,时隔月余,她再见到李玉。前一夜,洛女辗转难眠了一夜。她想见到李玉,又怕见到李玉。她心脏狂跳,想了一晚上再见李玉,她该如何向陛下请安,又如何在陛下眼皮下,掩藏住自己的心事,不让陛下怀疑自己和晋王的私.情。

    洛女忧心了一晚上,她见到李玉后,很快发现她想多了。

    李玉着君王玄黑上衣,朱红下裳,仪容庄重,给足了两国使臣面子。然坐在高处,李玉手撑着额头,额前十二旒晃动,遮掩住了李玉的眼神。众臣在下拜见陛下,只见陛下威严如往日,只有坐在李玉身边的皇后洛女,能看出李玉苍白的面色,青黑的眼圈。

    他看似手扶额头、坐姿慵懒又有帝王之威,洛女却觉得他疲惫至极,几到了强弩之末。

    洛女看到李玉的面色,才想起近日关于李玉生病了的传闻。她一直以为只是小病,现在看,李玉病得很重啊。

    洛女担忧问:“陛下,您还好吗?”

    李玉漠声:“你若一直不停看朕,谁都会知道朕的病情了。”

    洛女闭了嘴,低下眼睛。她放在膝上的手轻微发抖,双眸湿润。旁人难以想象,她会因为李玉对她平声静气的一句话,而感动得想要落泪。也许李玉是身体太不舒服了吧,竟然没有对她如往日那般不待见至极。

    隔不远,太皇太后、长公主李皎、晋王等一众皇室宗亲,也都出了席。他们距离皇帝稍远些,更不会知道李玉的情况。

    旌旗飞扬,群臣入座。李皎初初入席,看到大宴进行得井井有序,心中微畅。凉国使臣入场,郑重拜见李玉。一般情况下,邻国来访,皇帝都会说些客气话。然这一次没有。凉国使臣洋洋洒洒说了不少话,李玉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李皎:“……”

    她招来明珠:“去问问我皇兄怎么了?”

    管弦乐奏起,筵席上菜,宫女们进进出出。明珠的身形离开得不引人注意,再回来时,报告李玉并无不妥,只是风寒还没好全。李皎心中念及不妥,微微皱眉。她没来得及再次吩咐明珠做什么,因为那个凉国使臣再次入席。他站在场中,大肆说了一通,李皎看到译者的面色微变。

    李皎蹙眉:“他说什么?莫非又是想求亲?求娶我大魏的公主?”

    译者翻译这使臣的话:“陛下,凉国使臣说,他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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