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心里好受多了。”说完打趣道:“任是弟弟如此机灵通透之人,也没逃过小姐的手心啊。”

    花期叹了一声:“小姐如此有貌有才的女子,谁会不动心?何况朝夕相处的你我?越是对小姐了解的清楚,越是心生爱慕敬重。哥哥虽夸我灵透,却自愧不如小姐十分之一啊。话说回来,弟弟倒很欢喜这陆家公子成为侍郎,他们人品高洁,又当家门有难时白身进门,日后自不会难为我们。”

    花展也点头:“弟弟说的极是。你我兄弟日后更要齐心合力侍奉小姐,用真心感动她。”

    这厢花弥打定主意,决定领着三个新侍郎直接去见花容,坦白一切,对他还是直白一些来得快。陆璆鸣两兄弟本来还有点忐忑见花容,但看小妻主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勇气大增,昂首挺胸便跟着去了。

    花弥一行杀到花容书房,他正写写画画,被吓了一跳,几人行礼后,花弥甜甜说道:“父亲,孩儿的侍郎们已将家中事安排得差不多,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花容被堵得一时没有话说,他最是不愿与人口角红脸的性子,当着三个陆家外人的面儿,也不好说反悔的话,暗恨女儿的不懂事。花弥给了他五分钟发言的机会,看他只知生闷气不说话,心道这可别怪我欺负你性子绵软啦,再接再厉说道:“父亲最不喜繁琐事,如今多了两个能干的女婿多好,大可做甩手掌柜了,”侧脸对身后三人说:“你俩还不赶紧跟岳父大人表表忠心,讨好他老人家一下,还愣着干什么?”

    陆璆鸣和陆久遥心中对她竖起大拇哥,自家妻主真乃女中豪杰也,忙屈膝下跪道:“岳父大人在上,侍郎陆璆鸣/陆久遥拜上,岳父尽管差遣。”陆安泽不愿被落下,也跟着跪下磕头。

    花容被气得面红耳赤,憋了句:“花家庙小,恐怕装不下三座大佛。”

    陆璆鸣也学花弥无赖状,恭敬回道:“岳父言重了,小婿兄弟三人叨扰多日,早已把侯府当成了自己家。对您、对妻主感激万分,今后定当全力回护花家,孝敬好您老,侍奉好妻主。”

    花弥直击花容痛处说道:“父亲,孩儿无长兄,日后就算您再娶、给侯府添个世子,那也需要几年的光景把他们培养成人的。这段时间,不如让他们二人替您处理杂务,里外打点,您也好专心做学问,专心培养接班人。咱们侯府就吃亏在人丁单薄,人多力量才大,才能兴旺,到时您多给女儿添几个聪明可爱的弟弟,一起振兴花家多好!”

    花容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儿子,爵位无人来袭,只是因为对江采儿深情一片,不愿意和离再娶,便忍了下来,谁料想江氏却移情别恋,每每气得他要吐血。今日被花弥说中心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便再娶一房,生个白白胖胖的世子,叫她江采儿眼红。自己不通庶务,侯府祖上留下的那点家当还真不够日后所用,这才开口道:“你这丫头,连为父也打趣?”看向行礼的三人,问道:“只是按照律例,花家只能以侍郎以待之,你们可愿意?”

    两兄弟见他松口,心里高兴,齐声说:“小婿心甘情愿!”

    花容见两人毫无不情不愿之意,心里满意,便道:“既如此,我花家乃书香世家,定不会亏待了你们。只是迁居在即,也不好大张旗鼓操办婚事,为父便选个好日子,简单点把你们的礼成了吧。”

    花容一番话超出了花弥三人的预期,原本想着他能承认陆璆鸣三人的身份就成,没料到他还厚道地要给他们办次婚礼。一般人家的侍郎,本就受主夫和侧夫们的驱使,地位不高,所以可以白身进门的,当然为了在妻主家里好过,能有份聘礼当然更好了。陆璆鸣三人现在一穷二白,饶是再羞涩,也拿不出钱来当聘礼。所以花容此举让两人甚是感动,陆璆鸣兄弟俩这才真心接纳了他的岳父身份,又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头。

    ☆、十一

    侯府准备婚礼的期间,陆父他们也踏上了西北的行程,早已打点好官差,陆璆鸣兄弟心下略安,就等着他们平安到达西北的消息了。婚礼那天几人都有些紧张,花弥对这个朝代一妻多夫的婚姻制度还没适应,上来就三个侍郎,看着红绳那头高低不一的三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将来可是要真真切切地成为自己的丈夫,与自己……那啥的。

    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花弥自己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江氏不在,花容自己就是个脸皮极薄的,没个长辈指导,这礼成后到底会怎样啊?总不会四人一起共入洞房吧?难道自己穿的是□□?这多曲折都是肉前的剧情?花弥止不住地乱想,脸上滚烫,幸好有盖头挡住。

    跪拜完天地、花容,四人又互拜,礼成。花弥的心跳一下子到了一百三十下,只看到盖头下出现了一双皂靴,看鞋码是陆璆鸣,还在紧张中,他转身蹲下,花弥惊叫了一声被他一下子背起,堂上的家丁们都无大小的起哄,花弥羞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来到新房内。

    陆璆鸣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用秤杆挑起她的盖头,见小妻主在烛光下虽稚嫩却清丽秀美的五官,此时她脸红成一片,肯定对洞房是何意心中明了,不由得自己也脸上发烫。握住她的小手,单膝跪地,专注地看着她表露心迹:“妻主,你虽年仅七岁,我却不知怎地老是有种你我同龄的感觉,一开始虽家人多次打趣我,我自己不曾想过会对年龄这么小的你生出别样的心思;直到你我在街上对尚书之子大打出手,我这才确定对你的感情。我比你大九岁,你不会嫌我吧?”

    花弥觉得被他握着的手滚烫,害羞的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成亲,还是以这种不可名状、难以形容的情形,心里百味杂陈,走神间被他伸出手臂搀起,两人又羞又爱地喝了交杯酒。陆璆鸣忍不住抱住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妻主,除了一遍遍唤道“妻主”,便不会再说什么甜言蜜语,暗自恼恨自己的墨水都到狗肚子里了。

    花弥却听得甜蜜不已,没想到婚礼仪式这么重要,自己本来不觉得怎样,可郑重地拜了天地父母,行完了礼,自己反倒真是进入到新娘子的角色中去了,也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了,也就越来越不好意思,束手束脚起来了。

    陆璆鸣脸红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便要解她的新娘服,花弥大惊,后退了一步。见她那么害羞,陆璆鸣反而不紧张了,调笑道:“妻主不要惊慌,你还未成年,陆某人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做出那猴急之事。”拉过她来,为她轻解外衫,接着说道:“我只是伺候妻主就寝,不会怎样的。”

    然后把自己的侍郎服也脱掉,只剩里衣,解下两人发髻,抱起花弥合躺在床上。见花弥柔嫩的肌肤,忍不住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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