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添别的夫郎了,与其暧昧不清,不如痛痛快快断个清楚,你们也好早日开始一段新感情。”

    “不!”“求您了!”两人苦苦哀求,突然花期横下心来一咬牙,开始脱衣服。花展明白过来,也要脱。花弥尖叫着逃出来,正好撞上翻墙而入的傅春月。傅春月急忙揽住她,问:“出什么事了?”花弥哪好意思在他面前说这个,避而不谈,说:“要不今晚还是去你那儿吧。”

    傅春月刚要高兴着答应,突然花弥房门“砰”地被打开,衣衫不整的花期和花展也跑了出来,见来人是傅春月,两人这就要撕破脸说出三人之间的那点秘密,傅春月多精的人啊,马上明白过来,不等他们开口,惊讶道:“啊?妻主,你欺负你的小厮了?”

    花弥忙摆手说:“没有没有,他们只是要服侍我洗漱。”

    傅春月以退为进,马上接口,不给花期和花展开口的机会:“可我看这两个小兄弟衣衫不整的——妻主,你若是喜欢,收到房里就是,只别忘了我就行。”

    花弥哪知道傅春月的这些弯弯绕绕,急道:“你别毁人家的名声,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傅春月对着花期和花展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叫‘妻主’!”

    花展实心眼儿,跪下便叫。花期虽没太想通傅春月到底是何用意,但情急之下,也随着花展跪下了。花弥忙躲过,生气道:“傅春月!你真是好大方啊!”对着两个小厮说:“你们还真不拿我当主子看啊,我说的话都不算啊,我这就找你父亲把你俩都领走!”

    傅春月连忙上去拦她,被她用力拍下,骂道:“我也不要你了,你再敢过来我就把你休掉!”傅春月吓得当场就不敢动了,他虽自信已摸透了花弥的性子,所以想来个以退为进、铤而走险,彻底解决掉这两个小厮的事,但这可是第一次见她动了真怒,于是心里也没底了,惶恐起来,假戏却有了真意。

    花期本来还怀疑他不怀好意的,现在也相信他了,说道:“傅家大郎,不管今日事怎样,我花期都承你的情。”

    花展直接就骂上了:“除了傅家大郎,那三个姓陆的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吃肉,兴不得别人喝点汤?”

    傅春月听得心惊肉跳的,看这俩这架势,幸亏自己以退为进走对一步,要不然他们还不得把之前的事抖落地全都知道啊?这时花管家听到下人汇报披着外袍就匆匆出来了,正撞上找他的花弥,再一到这当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脸滚烫滚烫的,对着花期和花展又打又骂的:“没出息的东西!小姐是你们高攀的上的吗?”

    自己儿子的心思哪有不知道的?能被收入房当然更好,可人家小姐就是没瞧上,自己个儿再硬上那可就算欺主了,坏了名声以后再找妻主也不好找了。花管家怕花展又乱说话,让家丁绑上他们的嘴巴,直接拖到柴房里去了,恨恨地想真是要把他们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待着了,让他们冷静冷静,再找个庄户人家的女儿忘掉小姐吧。

    牵涉到花管家的面子,家丁们哪敢围观,马上就四散了。花弥连看都不看一眼木头人一样的傅春月,推门进去就要关门,被傅春月伸手撑住,硬挤进来。傅春月说他武术体能好可不是吹的,轻轻松松压住花弥挣扎的手脚,一连串的吻就落下来。花弥气这世的女子身体格外敏感,心里还想坚持,腰肢却早已软了,半推半就间妥协了。

    傅春月轻柔解释说:“心肝宝贝,我哪舍得跟别人分享你呢?我可是连八岁陆安泽的醋都吃的人!”又是一连串温柔攻势,然后接着说:“男子的清白何等重要,我是怕那两个小厮耍赖缠上你,所以才以退为进,逼你下狠心的,没想到真的惹恼了妻主,好心疼啊。”

    “哼,”花弥这才搭理他,“你就不怕我真的答应了?你就那么相信我们没有什么?”

    “我看他们两人同时都衣衫不整的,怎会相信?”傅春月故作惊讶道,“难不成妻主还好这口啊?”

    “呸!”花弥啐道,“不要脸!”

    傅春月又厚脸皮贴上去,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一清二楚,走南闯北听的荤段子也多,三下五除二让她服服帖帖地归顺。这下花弥不用愁第二天梳头的事儿了。

    第二天花管家把花期和花展送走了,主动跟花容告罪,花容自然不会真得怪罪。花弥和傅春月快到中午才来请安,花容老脸一红,说道:“你们年岁尚浅,还是要注意下身体。”花弥的脸噔的一下子就红了,花容也不好意思再说,想了想说道:“我与夏夫人都不是重规矩的人,你们小夫妻还是到自己的新房住吧。”画外音是花府的墙头也禁不得猴急的傅春月总翻啊。花弥还待张口说话,傅春月抢先一步说道:“是!岳父!谢岳父!”

    花容又谆谆教导女儿:成年了也不要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琴棋书画都不要放下,要时时练习,多读读书,已为□□,更要文静贤淑,做个好妻子……傅春月艰难地忍耐着他说完,出了房门就拉着花弥的手往外跑。花弥斥道:“做什么那么急?”

    “去咱俩的新家啊。”傅春月高兴地眉飞色舞,“刚才岳父亲口说的啊。”

    花弥斥道:“那也得我收拾收拾再去啊。”

    “咱家什么都有!”傅春月一时兴起,把她横抱过来,不顾庭院中正扫撒下人的惊诧目光,把她塞进马车,直奔他们的新居。原本傅春月只是个侍郎身份,是应该随着花弥住在花府的;但花府已有陆姓三个侍郎,为了避免尴尬,最重要的是因为傅家趁钱,所以傅春月自己在外单独开府建筑爱巢,轮到他跟花弥独处的日子,就把花弥接过去。现在花弥身边只有傅春月一个侍郎,花容又同意放人,傅春月当然乐得自由自在、无人打扰,十七年从没这么高兴过。

    从下马车,傅春月就抱着花弥,也不看来迎的家丁,一路跑一路说:“你们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别出来,主院谁都别来。”花弥一路脚都没有沾地,就被傅春月直接送到了榻上,他才不管什么白天不能晚上才能的规矩,一直到了晚上掌灯时分,才精神气爽地跑到外院叫热水。亲自给妻主擦拭,期间忍不住自己也钻到了木桶里。

    第二天午后,花弥才忍着酸痛起床,发狠说:“日后都要按规矩来,早上辰时起来练剑,练一个时辰后你去看铺子,晚上酉时回家吃饭。”

    傅家有钱,但傅安和傅春月父子却都是能吃苦的人,平素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然不会把产业发展地那么大,他此时心疼花弥身上的瘀青,也后悔起自己的鲁莽,说道:“是!妻主大人!”

    第三日花弥缓过劲儿来,两人按计划练了剑,一起用了早点,花弥就要他送出门。傅春月笑眯眯拉着她一起出门,花弥惊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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