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出秘境的诀窍,因为说出了就意味着她要同时与李清他们三人那个,这也太挑战她的三观极限了。

    她虽接受了历朝的婚姻制度,但没有变得像京城西的水夫人那样□□啊?不论是李济、陆璆鸣、陆久遥还是傅春月,都是她真心喜欢的。现在李清三人虽然不讨厌,但仅仅是革命战友,没有非分之想啊,更何况是三人同时,呃,想想都心惊肉跳的。

    李清其实猜到花弥知道真相,不知为何,他对她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相信她既然不愿意说,自是有正当的理由的,所以也始终没有逼问过;而谭阔和郑行见主帅没问,自然也就没问。就在四人同洞异梦时,洞外突现耀眼光芒,谭阔和郑行忙起身出去查看,只见夜空中亮起七彩霞光,由远及近,花弥惊喜到:“难道是小凤凰?”忙跑出去看,李清紧随其后。

    离近了却见一羊身的怪兽,眼在腋下,虎齿人爪,大头大嘴,李清叫道:“不好快跑,是饕餮(tāo tiè)!”

    可是为时已晚,饕餮张开大嘴,把谭阔和郑行吸到嘴里,咕噜一声吞下腹,花弥都看傻了,李清拉起她的手就往洞里跑,在千钧一发之际跑到了洞里。这个山洞可是连飞虫都不进来的,似乎有混沌上仙的庇护,果然,那只饕餮也盘旋在洞口不进去。

    但它想到了好方法,在洞外把大嘴对准洞口,开始猛吸气,里面的花弥和李清被大力扯着悬在半空就要坚持不住,这时花弥眉间的凤凰图腾终于现身了,清啸声中,凤凰对着饕餮吐出三昧真火,饕餮的毛着起火来,拖着笨笨的身子逃走了。

    花弥真是感受到什么叫快“吓尿了”,以前跟李济经历的自然灾害虽然也很可怕,但毕竟是气候现象,这个见所未见的传说中的凶兽可是让恐惧直达灵魂,心都缩成了一团。等终于平复下来,两人才发现彼此正紧紧抱在一起,忙尴尬地分开。花弥安慰他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的两个副将也算是为黎民百姓战死的,死的很光荣。”

    李清沉默了半晌,才说道:“谭阔家里还有老父等着他回家,我对不住他们。”

    他落到这步田地,当然有李济和陆璆鸣的原因,所以花弥也不好多说怕激起他的愤怒。现在秘境只剩下自己与他两人,暂时放下恩怨、通力合作出去才是首要大事,花弥换了个话题问道:“刚才那是‘饕餮’?”

    “应该是,”李清说:“古书上记载的,没想到今日见到本尊了。”

    花弥沉思了一会说:“饕餮在我上次入秘境时没有遇到过,我实在是想不通这秘境的规律到底是什么了。”

    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谭阔和郑行瞬间被神兽吃掉,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活生生发生在眼前,却无力抗拒,李清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上次到底怎么出去的?”

    花弥的脸瞬间就红了,李清这次却不打算再放过她,在他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花弥用蚊子大的声音说:“诀窍是阴平阳秘。”

    李清见她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何意?”

    花弥侧过身去,小声说道:“就是需要男女交合。”

    李清咳嗽起来,还没待他说什么,花弥先羞恼起来:“你咳嗽什么,是你非要问的!混沌上仙为了警示后代必须男尊女贵、阴阳和谐才能繁衍昌盛,所以只要入得秘境的人,必须男女交合、合而为一才行。你们越来越怕热就是因为阳气太盛,我有混沌之气护体就没事。信不信由你!”

    李清脸都红了,嘴张合了几下最终闭上,又轻咳了一下说道:“我先去抓几条鱼。”

    花弥知道他还未婚,她以一个已婚人士的身份跟他说这些无比的尴尬,被他的纯情表现骚得她的脸都红透了,什么嘛,他的反应好像自己是城西水夫人似的,至于嘛?

    李清走了一会儿,花弥担心他一人去捕鱼万一饕餮再返回来有危险,也出洞去河边找他,远远地看到他卷起裤管站在浅滩捕鱼,明明是为了饱腹生存而劳作,却偏偏还是鬓发整齐、腰板挺直,像是拍写真似的。

    觉察到自己过来,他抬头远远看过来,眉眼如画,身材强健有力,隔着衣衫也能看出臂膀的肌肉贲张,真是铁血冷硬、阳刚性感。花弥竟生出怯意,硬着头皮走过去说:“咱们就吃点果子算了,那个饕餮万一再来就麻烦了,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

    李清也有点尴尬,对她的提议第一次那么好说话,痛快地赞同道:“也好。”收手跟她回去了,路上摘了些果子、藤茎,回到洞里把藤茎编成长绳,睡觉时缠在腰上,以免饕餮偷袭。这样过了几日,两人在洞里越来越尴尬,李清也渐渐平复不了心中的燥热,出来透气,顺便捕鱼,吃了几天果子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花弥不放心他,跟着他出来,在岸上放哨。幸好一切顺利,抓到鱼后两人也不敢在岸上烤,回到洞里支上架子烤起来。花弥想到在这之前没多长时间,他的那两个年轻爽快的副将还烤了兔肉给自己吃,现在却已葬身在神兽腹内,唏嘘不已。问道:“你说那饕餮是不是虚幻出来的,谭阔和郑行会不会还有生机啊?”

    李清摇摇头:“历来这仙人斩都是进得出不得,若是虚幻出来的,这上千年来误入而来的人都到哪儿了,连尸骨都没有?现在想想那些豺狼虎豹的消失不见也是如此吧。”

    花弥感慨道:“他们也太年轻了,太可惜了!”

    李清肃然说道:“好男儿为国远征,以马革裹尸还葬,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花弥这时终于忍不住替李济和陆璆鸣为他道歉道:“对不起。”

    李清反而笑了,火光映亮他俊朗笑容:“这是我与他们之间的争斗,你向我道歉做什么?难不成皇兄也要叫你妻主吗?”

    花弥被他眼中明明灭灭的火光闪得微低下头,坦诚道:“我虽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侯府独女,但也不是完全依附在夫君上,至少我有独立的思想。他们虽是我的爱人我的亲人,是我会偏帮的人,但是他们犯错的时候我心里也是清楚的。

    你们之间的输赢,利用历朝与蛮夷之战确实不算光明磊落,有失格调,即便他们有把握这样做不会给历朝的子民带来更多的战乱,但终是失了民族大义。也许成王败寇,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但此时此刻,我身为历朝万千子民中的一员,要对你和你的兵士说一声:谢谢!”

    李清半晌没说话,花弥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他正双目炯炯地凝视着自己,花弥忙低下头,害羞起来。李清轻笑一声:“我终于想起来了,你在京城时曾在一家客栈调戏过礼部尚书之子张驰吧?”

    听到这个神转折,花弥呆楞了一下,不明所以。李清却笑起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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