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早晚来找我。我如今在京中,可是死忠秦氏的。与其等他拿烟袋敲我,倒不如我先开口。你尽管放心,我和他相识数载,他是什么性子我如何不知?此事,我们徐徐图之便是……”

    锦瑜顿了顿,想告诉盛钰。皇帝身子染恙,怕是没有几年好撑了。

    前世盛崎出征的第三年便是国丧。也就是说,盛钰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你不是说皇帝染病?那病体如何?”“并无大碍,只是年纪大了,又声色犬马的,难免亏了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还是提防些的好。”

    盛钰摸了摸锦瑜的头,调子含笑的回道。“傻姑娘,我怎会不知。放心,不需要多久,我总不能让二皇子真的坐稳储君之位。一个太子便让秦氏暗中谋算了数载。我身单力薄的,可不打算二皇子羽翼丰厚之时,以硬碰硬。这事,你不必担忧,只管好好养身子,好好照顾冬哥儿。你和冬哥儿好好的,我便无后顾之忧。”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二章 盛钰的情话

    第四百三十二章盛钰的情话

    回到家,天色已晚,盛老夫人派人来说让冬哥儿歇在她那里了。

    “……今天老夫人抱了小少爷一天,小少爷不仅不哭不闹,一双大眼睛还叽里咕噜的盯着老夫人看,把老夫人喜欢的啊,怎么亲都不够。奶娘只要接过小少爷,小少爷便又哭又闹的,一换回老夫人怀里,便又安安静静的了。老夫人见此,便说小少爷这是和祖母亲近呢,便让奶娘和冬哥儿一同留下了。”莲心一边服侍锦瑜更衣,一边说道。

    锦瑜斜眼打量盛钰,只见他长身舒展,倚着g柱半躺着,脸上神情恣意。“你这儿子,这么小便挑人抱。将来可如何得了。”“这才像我的儿子。只要最好的……”那幅沾沾自得的神情哟。没有孩子打扰,这一*夜盛钰自然如鱼得水。

    翌日,锦瑜早早起身梳装。盛钰手臂往身旁一摸,摸了个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便看到锦瑜坐在妆台前。“这么早?”

    “去给母亲请安。母亲体恤我,我总不好总厚着脸皮。”

    “……便说夜里操劳。母亲不会为难你的。”盛钰慢悠悠的,眼中带笑的说道。今日轮到菊池在身边服侍,听到这话,脸腾的便红了。锦瑜头发没梳好,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锦瑜脸上倒是平静的很,虽然心中恨不得立时扑向盛钰挠他几下。这人,说话便没个顾忌。“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夜里照看冬哥儿,确实操劳。”随后,盛钰轻飘飘的补充。

    “爷真心疼夫人。”气氛太奇怪了,菊池觉得如果她不开口,自家少夫人会一直沉默下去。这种沉默让菊池觉得不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他哪里是心疼我?他是恨不得我放下家中一切,只一心伺候他,便连冬哥儿最终也扔给老夫人和奶娘照看。夫君,我说的可有错?”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夫人也。”

    菊池终于服侍锦瑜梳洗换装完毕,赶忙寻机退下。这二人的……‘打情骂俏’她实在无福消受啊。“你啊,总是当着丫头这般肆无忌惮的,便不怕传到母亲那里,我岂不成了祸水。”“锦瑜,你觉得我这是恣意而为?”

    锦瑜一边替盛钰拿出换洗衣裳,一边道。“难道还别有用心不成?”

    盛钰起身,任由锦瑜服侍着套上外袍。随后说道。“自然,你见过我做无用功?”

    整个早膳时间,锦瑜都在想盛钰所说的别有用心?直到她即将出门去给盛老夫人请安,盛钰才开口。“你和骆夫人说话都说了些什么?她是不是教你驭夫之道?”

    “你怎么知道?”

    “那是骆夫人的专长。她自认把骆大人整治的服服帖帖。所以也喜欢和旁人说起这些。虽说骆大人总说是自己*宠*妻纵妻,以至骆夫人敢骑到他脖子上,可不否认,骆夫人确实有几分手段。我之所以带你去,也是希望你能和骆夫人学一学她的驭夫之术。尤其是她那套‘阻止丫头爬g术’……”

    锦瑜一脸呆怔,思索着何为阻止丫头爬……突然回忆起来骆夫人曾叮嘱过她,让她把那些一看就对自家男人有想法的早些打发出去,她听罢,也没太往心里去。她身边几个大丫头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跟在她身边数年时间,她是深信的。

    至于府中那些二等三等小丫头。

    也不会有机会做出那引诱之事……“虽说府中丫头没机会做出格之事。可以防万一,还是要生些爷独*宠*夫人的传闻才稳妥。不是吗?”

    “原来,你竟然还有这番用意。真是,真是辛苦你了。”

    以前是藏着掖着,生怕她得*宠*的消息被外人知道。以至有人用她来牵制盛钰。如今倒是大张旗鼓的*宠*妻了。路线变了?她怎么不知。

    “你便不怕谣言传出去,我们前番努力皆白费了。”

    “这是谁的功劳!”盛钰闷声道。锦瑜:“……”好像开始确是她自做主张的,可她也是为了他打算啊。“与君子相争,他们断不会用那等卑劣手段。与小人相斗,哪怕我休妻,他们也会无所不用其极的。”

    所以……以后根本不必遮掩了?“可是,若真的传出去,终会被有心人利用的。”

    锦瑜还是觉得连番努力,这样轻松放弃,实在可惜。盛钰可压根不觉得可惜,反正他媳妇娶到了,儿子也生了。便是此时盛老夫人发现他使了些心机,也不会追究了。

    至于秦戈那里。

    在锦瑜生子的消息传到秦府的那一刻,宋锦瑜在秦戈心里已然定了型。

    不过以他对秦戈的了解,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和他撕破脸面的,自然也不会去动锦瑜。而他,压根没打算给秦戈撕破脸面的机会。所以,不必再藏了,与其让旁人以为他是因为不愿忤逆盛老夫人而勉强娶进门来,他倒宁愿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视她如命,也好让一些别有居心的彻底打消心思。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要因时因地制宜。

    “怕什么,一切有我。”

    这话是盛钰常说的,在锦瑜听来,更像是情话。

    可确实是,只要他开口说一切有他,她便能高枕无忧。“好,都听你的。”既然他说是时候将实情透露出去了,她自然不会拦着。京中局势,朝中布局,都在盛钰的谋算中。就像盛钰所说,她只管养好身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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