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忍着吧,那就赌上自己的运气,去得到一个答案吧,果然,老板怒了一声,可不是冲着陈默去的,

    “那个老不死的也这么说。”

    对方不清就这句话里的老不死值得是谁,但他能听得出面前人儿满声的不高兴,好像他压抑了那么久一直得不到别人的支持,甚至连现在的陈默都是这么说,这更让对方崩溃,因而产生了一种怨怒,老板又问他,

    “你说的是真的么?能说说原因么?”

    “不是,我也只是猜的。”

    最后结果出来了,陈默逃避了,躲得很远,和刚刚的话里一样不愿再被紧紧逼着。

    如同他曾经的一切态度,以及为了态度进而做出的选择,不多余的躲避着,试图藏到再也不被人继续关注的角落。可是始终没有那么简单,毕竟世界也没有这么纯粹的地方可以停驻,自己的脚步一旦落了下来,就是一辈子的躺下,安慰不头的声音,把所有没有理由的念头都破碎掉。

    他突兀地怕了,他想活着了,或者陈默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这个时候被太多人牵连着,更不该为了一些小事而白白丢掉。因此为了自己和与其相关的所有人,陈默开始了示弱和逃避,只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就太过于天真了。对方怎么可能因为那么一两句的糊涂“解释”,从而放过他,追问照旧继续着,他还是清净不了耳朵。

    “你把理由说一说,我不会怪你。”

    老板试图把陈默诓出话来,先舍以让他能够安心的声音,再等那一头告诉自己原因。然而陈默是真的后悔了,后悔着他不该图一时嘴快,现在变得不能上下。老板的问题又像是一根鞭子抽打着陈默,他必须如同陀螺一样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才能去应对更多更难的语句,不过对方的态度显然不会给自己再模糊不清的回答,无非又强硬不给陈默接着构思的余地,无奈之下,只好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我只不过是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些事并不能当真的。”

    “我没问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能不能当真,我只要你回答我你的想法内容是什么。”

    老板紧上来一步,他要听到的不是对方一如既往的逃避,所以声音里带着强硬,和过来的脚步同样出现在陈默的面前,又一次地让他无路可退,背后就是村,还得跨下一段路的距离,这分外垂直的高度,是他跃不下来的心里难题,陈默再得怎么想?没办法了,他便都说了,

    “我看过报表,内容太乱了。而且收支也不一样,有些账目更对不上,............,所以我才这么觉得。”

    他几乎在竹楼里什么都干,会计,电脑维护师,以及出纳之类的,自己都要做。接触多了,知道也就多了,或许老板能一直容忍陈默的态度也有那其中的一个因素在,毕竟能者多劳,何况他自己也说过,陈默是和他一样的人,至始至终,老板始终都在拉拢。陈默一样明白。

    对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带着太明了的目的,而这样的人真的不合适做一个管理者,还是这么一家企业,只有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都能随着自己的意思随时切换时,方才能长成另一种合格的商人,毕竟无奸不商,商人都得狡猾。

    陈默想了想,又是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蓦然间,却觉得老板有一些可爱,那人大大咧咧的,就算是威胁的话也照着“明面”地说,和其他喜欢背后伤人的人不同,至少如此“坦坦荡荡”,让陈默一样无需对了应对而多花些精力。

    真的,和外面的比起来,这儿真的单纯地可爱,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无非就是不理和打架,瞧着代表自己的厌恶,后者则是忍耐不住的态度,可是这样的一份“可爱”,又是使得陈默无法去接受,或许是他自己从一进来前想得太过于美好,现在眼看着这儿的一切过程都朝着陈默之前一直在害怕的方向步步推进,他无力回天。

    自己便期待,迷茫,悔恨,总总所有的心情到了如今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人带出去,陈默已经无法再拖了,老板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

    “乱又怎么样,有你在我就可以放心了,你帮我,做我的左右手,我不会亏待你,而我,再拥有一个美□□。”

    老板说不下去了,他已是弯腰乐个不停。

    在他的构想里,有一个“兄弟”帮着自己,另一个“老婆”,陪着自己,而同时的,陈默也看到了自己在对方眼里的价值,难怪老板三番两次地对自己好,不过有所要求而已。想来他也早就是知道了,陈默别着手指扣起身边的树皮来,对于面前突兀间过来一句的声音,显得很是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个字,

    “喔。”

    口气里没有力量,但眼底下扣着树皮的手可是力道十足,陈默心里藏着事,事里又憋着火,一时间里无法上下的态度只能让他朝着某一样的东西使劲发泄,只不过,把离自己最近的那棵树做了遭殃者,陈默心里很烦,连累了手指下被一层层扣起的枯树皮,他的痛,却将树弄疼,偶尔有些坏心眼的举动,也使得陈默成为了一个坏人,他很久不说话,更没有再接下去的问题,老板盯着他,同样不留有多余的表情,态度并不明显的这一刻里,谁的情绪都是很复杂的。

    而后又逐渐冷淡下去的气氛,继续被之前的风声给取代,空空洞洞的阳光下,无人还记得时间的多久,只怕距离陈默出来已经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吧,也不知道那个屋子里面的两个人是不是早已说完了话,更不清楚结果怎么样。

    ☆、婚庆

    他被老板拖住了,用的是对方的声音,仍然无穷无尽的问话,好像一把锯子拉扯个陈默的神经始终不得停歇,他断然拒绝不得,唯有听着说,然后慢慢回应,

    “你说什么时候大吉,适合那类事的日期。”

    要办结婚了,问陈默算日历呢,他倒也不介意,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大大方方的样子,让对面并不“坦坦荡荡”的人,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也一样是个更加无解的难题。不管回答与不回答,还是答案的真假和否定,他依然需要给过去一段声音,但也绝不能是模糊,老板希望着,等待着,这过程中还有莫大的可能是,老板明知道谜底,可依然要陈默做出一个合乎自己心意的解释,并且对于答案那些东西其实不必去想,一个问题在很多时候也并不对应着唯一一个谜底,所以解释都是给对方听的,哪怕接着敷衍。

    “最近一直都不太好,”

    陈默停了手头上的动作,缩了回来,看起了老板,再很认真地说道,

    “前几天刚见过血,现在立马就结婚,这不喜庆。”

    然后是什么各种那些很扯的书上挑出来的一些段落来回答对方,总之扯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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