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树荫下望着她。那见到她时,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喜悦充分显示在了俊脸上,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做什么?等沈欠欠?这个时候沈欠欠应该早就下课了才是。

    邢斯年走了过来,别扭的红了脸,问道:“你怎么才下课?”

    蒋以柔郁闷,蹙眉直视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怎么一副质问的口吻?她想什么时候下课就什么时候下课,还没有自由了?看着他的俊脸就替原身来气,一股脑的说道:“真是对不起了,我下次再晚点,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了。”

    邢斯年摆正了脸庞,“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戳气的是不?蒋以柔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她可是饿着肚子的,千万别惹她。

    “蒋以柔!”邢斯年喊着正要离开的蒋以柔,上前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

    昨天担心他的举动,明明又温柔又可爱,怎么转眼又翻脸?他快要搞不清楚这个小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蒋以柔叹息,按住邢斯年的额头,探了探,“邢先生你没发烧吧?是你说的,让我见着你绕道走,最好不要有任何交集。”

    冰凉的手心在他的额头探视,又是一阵心悸,但是一听这动人的小嘴中说出的话语,眉头紧皱,“我现在反悔了。”

    “啊?”蒋以柔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邢先生你什么意思?我可能不太明白。”她饿的昏了头?男主刚才说了什么?男主的字典中怎么会有反悔两个字眼?这剧情逻辑,她怎么也有些跟不上了?

    “我……”邢斯年微启薄唇,沈欠欠一袭粉色衣裙扎眼的从校门口闪现。

    蒋以柔赶紧想抽回尴尬的左手,却被邢斯年趁机握住了手。这样的姿态真心不太适合他们两人,可是手无论如何都抽不回。

    到底是几个意思?

    “姐姐,邢先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沈欠欠清纯的脸庞无辜的问道,就像是迷糊的小兔纸,可爱而不做作。

    女主就是如此,不管做什么,小脸上总是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蒋以柔是觉得这张小脸越来越有故事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想从中得到确定。

    邢斯年紧了紧握着的手,故意让蒋以柔吃痛回神,说道:“我来接你姐姐一同回家。”

    沈欠欠望着平淡的蒋以柔,心中嘲笑,肯定是蒋以柔又逼着邢先生做了不愿意做的事。她可是一直不停的在听爸爸说邢先生的喜好和习惯,一定是蒋以柔拿了邢先生什么把柄。

    对了,昨天的球技!邢先生成熟稳重,叱诧商界,要是昨天打球的糗人姿态被别人瞧见,那名誉肯定会受到损伤。说不定蒋以柔就是攥住了这个要害,威胁邢先生接她放下学。

    沈欠欠陷入了自身的思路中,说道:“那我可以一起吗?”

    “好啊!”

    “不可以。”

    邢斯年瞪着蒋以柔,“我还有其他的事需要你帮忙,所以关于你妹妹回家的事情,我会另外派一辆车过来送她回家。”

    蒋以柔觉得邢斯年是咬着牙说话的,无奈的摊手,“那好吧,请问邢先生要带我去哪里?”

    “我的床上。”

    呃?沈欠欠花容失色,绯红的小脸苍白,“我,我还是先走吧!”太邪恶了,怎么能光天化日说这种话?明明邢先生很讨厌蒋以柔的,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

    不,邢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相信的。

    沈欠欠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范围,邢斯年拖着不情不愿的蒋以柔像是绑架犯似的,好不容易把蒋以柔关在了副驾驶座上,厉声威胁道:“你敢下车,我现在就让蒋氏停止运作!”

    蒋氏停止运作就意味着破产,破产了就说明她暂时出不了国了,出不了国,她留在这里早晚都是死路一条!想想还是妥协了,安稳乖巧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反正邢斯年总不至于现在就杀人灭口吧?

    邢斯年上了车,果然这个威胁是有用的。车内的人儿安静又美好,让他心情无比愉悦,发动了车子,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着。

    铃——

    蒋以柔的手机响了起来,邢斯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接?”

    “我可以接电话吗?”蒋以柔疑惑的眸子晶亮晶亮的,问着邢斯年的意思。她这不是被绑架了吗?能正常接听私人电话吗?

    “可以。”邢斯年深呼吸,他总觉得这个小女人有气死他的本事。

    “哦。”蒋以柔答道,拿起电话接了起来:“王管家,我被邢先生绑架了,他说要带我去他家的床上,我不回去吃午饭了。”

    另一边挂断电话的王管家,愁眉苦脸又疑惑不解,怎么自家小姐又和邢先生走到了一起?绑架?床上?唉,年轻人的思维,他也是无能为力了,只要自家小姐没有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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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人同时沉默,蒋以柔是嗯到了一定境界,不想说话,保持体力,以防接下来大量消耗的能量。不过她没有想到邢斯年还真的把她带回了家。

    邢斯年的小楼略微大了一些,院子里种植了许多花花草草,干净整洁的地面完全像极了是有女主人的模样,根本就不像单身的邢先生单独居住的地方。

    蒋以柔下了车,站在花园里欣赏着花草,脱口而出,“你都不像是种花草的人,怎么会把园艺做的那么好?”

    邢斯年看着她,忽然想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两句诗句。人比花儿美,人比花儿娇,窈窕神女颜。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病了,思想都瘦了,眼里只有蒋以柔貌美如花的笑颜。

    “那是因为他有个爱花如命的妈。”一位典雅端庄的女人走了过来,身穿蓝色旗袍,像是春日里蔚蓝的晴空,虽年长,但体态轻盈,风姿卓越。

    蒋以柔慌忙站起身,礼貌地鞠躬道:“伯母你好,我是蒋以柔。”

    “我知道你,前些天追我儿子搞得满城风雨。”邢夫人面色清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又是一位经历风霜的智者。

    蒋以柔无所谓的站着,她左右也不是自愿来的,要是邢夫人不喜她,大不了把她赶出家门就是,她也乐的清闲。

    “你追斯年到家里?”邢夫人不可思议的问道,美艳的脸庞仍旧是没有任何情绪浮现。

    蒋以柔答道:“追求也是有底线的,这次是您的儿子霸道的把我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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