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和我们林家都丢不起这个脸。既然犯人已经逃脱,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两行清泪顺著若情脸颊滑下。

    在动用家法之前,他已明明白白把犯人名字写在纸上告诉奶奶,可是奶奶一看就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纸撕个粉碎,还威胁他要是敢在君文面前搬弄是非,让他们兄弟不和,她就把他赶出林家,再不让他跟君文和两个孩子见面。

    奶奶根本是有心偏袒,膝下那些个儿孙的性情为人,她老人家心里其实清楚得很。为了维护自家人,她不惜颠倒黑白,把“不守妇道、私通男人”的罪名强加在他头上,还打算借用家法的名义打死他,让他永远闭嘴,那样君文便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可惜他偏偏没有死,所以奶奶急了,披星戴月地赶过来,提醒他们要以家族声誉为重,让若情忍气吞声,也让君文大事化小不再追究。

    “君文,把巡逻搜查的家丁都解散了吧,府里老是有人巡来巡去,大家日子都过得不自在,落在外人眼里还以为我们林家出了什麽大事呢。”

    君文看看奶奶,又看看身边的若情,轻声问:“你真的没看清犯人的长相和衣著打扮?”

    若情一僵,思付片刻,终是忍痛闭目,微微点了头。

    作家的话:

    好想写新文。。。

    但开的这几个坑都没填满,又怕被等文的大人们抽飞。

    等把若情这篇小肉文完结了我要就开新坑。

    哑妻十六(高h)

    要是没有一点线索,要捉拿犯人确实不易。再说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若情以後都要过著被人在背後指指点点的日子,这是君文决不希望看到的。他顺著奶奶的意思把那些负责追查疑犯的人手全部撤走,只留下一队功夫过硬的护院守卫在主屋各个角落。而知道内情的几个家仆也被严厉缄口。君文下了命令,谁要是敢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半点,就采用连坐的方式,将所有知情者的舌头全拔掉。

    一场风波终於被压下去。家里家外的人都以为,那晚夜闯林家的只是一个冲著钱财而来的普通盗贼,主屋没有什麽损失,当家的也不再追究了,人们很快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後,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可那天之後,若情又大病了一场,躺了三四天还不能下床。老太太因为他生病的原因,怕他的病气会过染给孩子,更不肯将双胞胎归还了。若情不想徒增君文的烦恼,把他夹在祖母与自己之间为难,尽管心里很苦,也绝口不提要回孩子的事,他每天强撑著笑脸面对君文,只在深夜里等他睡著了才把被子蒙过头偷偷哭。

    还剩三天君文就要进京,行装早已打点好了,若情最担心他少带了哪样贴身物品,在路上要用的时候找不到。反正现在不用带宝宝,他闲著的时间很多,便随意翻翻柜子箱子,看哪些遗漏的赶快替君文添置。

    洗衣院刚把洗好晾干的衣服送来,若情打算挑几件塞入行装里让君文多些替换。刚抖开一件,内衬里掉下轻飘飘的一物。他拾起细瞧,竟是一块女人用的香巾,上头绣著双飞彩蝶。

    君文的衣服里怎麽会有女人的东西?

    答案昭然若揭。

    握著手中绣工精致的香巾,若情心中一酸,跌在椅子上呆坐了半天,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不觉外头天色已全黑。走廊上响起仆人备膳的脚步声,他猛地惊醒,心想君文应该快回来了,才慌慌忙忙把香巾塞入衣服的内衬里,再把衣服叠放整齐。

    再说林逸,自那个晚上後,此人作贼心虚,一连几天活在忐忑不安中,生怕自己的坏事败露。可日复一日,整个林府里风平浪静,君文一点追究的迹象都没有,林逸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日夜想念若情那纤弱柔媚的身子。

    虽然奶奶知道後结实扇了他一个耳光,但他觉得这巴掌挨得太值了!那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被他痛快舔了个遍,事後他得到的惩罚不过是一个耳光,天底下竟有这麽好的事。

    而这件事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在外头,君文是当家,但在家里,老太太依然是说一不二的顶梁柱,她的话连君文也不敢不听,而且她老人家到底是护著林家子孙的。

    这些天他一直躲著君文,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也只低著头,不敢接触君文的视线。而这个表弟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没有特别亲厚也没有特别疏离,他猜想君文应该还毫不知情,不晓得奶奶怎麽说服那人对君文隐瞒。

    反正他是逃过一劫了。

    上头有奶奶护著,而孝顺的君文一向对奶奶言听计从,林逸没忌惮了。

    借著向君文讨教经商之道,他心安理得地在本家住了下来。

    林逸这个斯文败类,打小就学他父亲,只会附庸风雅写写几首豔词,弹几段零零落落的曲子,功名考不上,结交了一班同样没出息的公子哥儿们整天花天酒地,然後摊大手掌向家里要钱。难为他还一直看不起他表弟,总在人前人後嘲笑生意人满身铜臭,铢锱必较,俗不可耐。这人的懒惰和自命清高已经腐蚀到骨子里,突然开口提出要跟表弟学做生意,傻子也不信。可是他不走,他父亲还有大伯和小叔也有了留下来的借口,说要监督他学习,四人一起死赖在本家不肯走。

    几个男人存著同样龌龊的心思,都想等君文上京後,再潜入主屋好好玩弄那个雌雄莫辩的哑巴美人。

    林逸夜袭若情的那晚,除了挨老太太一记铁砂掌,事後还被他爹关上房门狠狠训斥了一顿。

    “呸!你这小畜生还真有胆子!”二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急什麽?好歹君文也快上京了,就这麽几天时间你也等不了?这次要不是有你奶奶护著,让君文知道了是你干的好事,我看你臭小子怎麽吃不完兜著走!”二伯千叮万嘱他在这几天里最好安分一点,等君文走了,他们想怎麽快活就怎麽快活。

    於是林逸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里,用纸墨一遍又一遍描绘若情的裸体,那个荒淫的晚上给了他欲罢不能的刺激。他幻想著佳人羞怯地摆出各种风骚淫荡的姿势,然後一一画在纸上。看著这些“杰作”,下体很快变得又痒又硬,他想干他想得快疯了,恨不得马上潜入主屋扑倒那美人儿,推开他大腿,贯穿他温暖柔软的身体,看他哭泣和吟叫……

    林逸把画挂在墙上,不断抚摸著画中的裸体,想象手下的曲线是多麽玲珑有致,他用手去揉那对高耸结实的胸脯,还凑上去用舌头舔画中人大张的双腿间的私处。

    他在房中尽情的手淫,用画裹著自己的欲根撸动,释放那刻迅速把画铺开,然後射了画中的裸体满身,事後他满足地趴在画纸上,想象自己拥著那具温香软玉。

    可怜若情对这些全然不知,他一天到晚关在房里养病,以为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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