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操心了。”

    林君文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再次跪地一拜:“草民领旨,谢皇上恩典。”

    这一跪,天子没有立刻让他起来,反而品了口热茶,慢悠悠打量了他半晌。眼前的男人,神色如常地垂首跪著,精明如他,应当明白自己无力违抗天家安排的一切。他像是妥协了,但皇帝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这般轻易妥协。

    “君文哥哥快起来,地上凉。”公主心疼了,急急把人扶起,还向弟弟投去责怪的一瞥。“每天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忙著批阅折子,今天真闲啊。”

    哟,还下逐客令了。姐姐眼中除了心爱的男人,已经什麽都看不到了。做弟弟的只能给她多担待些。皇帝把手中的茶杯放回八仙桌,看著儿时好友,推心置腹地道:“君文兄,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朕只有一个姐姐,也只有你一位朋友,朕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君文一顿,与皇帝默默对望,良久,才诚挚笑道:“草民从不把婚姻大事当儿戏。”

    这一夜,林逸被一群猪朋狗友拖著喝酒误了不少时间,到了福茹楼已是月上中天。站在若情的房门外,他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人?林逸吓了一跳,轻手轻脚推开门……岂料,他看到了堂兄林豪,还有自己的爹。

    “你们……你们……”

    他爹嘿嘿一笑,端的老奸巨猾:“你小子今天来的晚了。”

    林逸怒瞪著堂哥,上去扯著他衣领想动手狠揍他两拳:“你不是答应我,不把这里的事告诉其他人吗?”

    料定他也没那胆子打自己,林豪用力掰开他的手,喷著一嘴酒气耍赖道:“我是答应你不告诉外人,但二叔跟我父亲都是自己人,你怕什麽?”

    林逸如遭雷击,呐呐道:“你父亲……也来了?”

    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掀开纱帐,从床上走下来,满脸春风得意,竟还用手装模作样地捶腰:“快被这淫妇榨干了,真浪!小嫩穴又水又滑,紧得跟雏儿似的。”看到林逸,过来拍拍他肩膀:“好侄儿,既然找到这骚货,怎麽不预上咱两老头一份?年轻人就是喜欢独食,这不好,要懂得敬老啊!这骚货的淫穴被君文保养得极好,多几个人轮流操一晚上也不怕操松,断不会少了你的乐子。”

    林逸他爹已经摩拳擦掌:“这回轮到老夫了,可不能让美人久等。”

    林逸艰难地移动目光,看向床铺──

    那人儿已被奸得四肢大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娇躯虚软如泥,小腹和胸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动,丰润如玉的修长双腿不知廉耻地分开到极致,袒露私处,让人瞧得清清楚楚。他每抽动一下,就有大量白花花的精水从饱经摧残的花穴喷出,床单上一滩白浊。

    林逸眼睁睁看著他父亲爬到床上,双手捉起美人儿两只白嫩嫩的乳房玩弄个痛快,在男人粗大手掌的厮磨下,若情双乳兴奋地挺立,鼓胀得十分结实。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别急!马上让你舒服了!”男人的手顺著他的腰肢腹部滑下,捞起白皙修长的双腿,往肩头一挂,然後扶著粗壮的欲根,一下猛地顶入他湿滑的雌穴中。

    “噢噢,里头好热!开垦得这麽好……媚肉都缠上来了,吸著爷的宝贝不放!骚货,看爷今晚不干死你!”

    男人开始在若情体内横冲直撞地蛮干。

    若情的屁股被他顶得乱转,受不住身下一波波猛烈的侵犯,若情微微打开了眼睛,他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醒著还是在梦中,只感到胸部晃得有些疼,有个硬物在他神秘敏感的禁地来回活动,小腹里传来无法忍受的胀痛,夹杂著一丝叫人羞耻的快感。

    啊!啊!啊…

    他樱唇微张,吞吐著迷乱的气息,依稀看了眼压在他身上人,无论轮廓还是气息,都不像是君文。是……是谁?他想用手遮掩赤裸的身体,手臂刚横过胸部,就被男人强行拉开,压牢在头部两侧。男人俯下身,满是酒气的大嘴巴一下嘬住他的唇。若情无法抵抗,任由男人味道浓烈的舌头,伸入自己口腔内,肆意滑动扫荡。

    这是梦吗?好可怕……君文,你在哪里?君文……

    因为呼吸不畅,若情最终再度晕阙。是幸运也是不幸,他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将要经受怎生可怕的轮奸。

    第三个享用他身体的人,是堂兄林豪。

    窄小娇嫩的雌穴,在前两人毫无节制的抽插後,早已红肿渗血,媚肉外翻。林豪把两根手指刺进去试探一下,被反复摩擦的内壁已经极端敏感和脆弱,手指只是轻轻进出,那人儿竟挺胸痉挛,马上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奶水从他乳头泄出,玉茎也颤抖著射出半透明的精水。若情已到极限,快不行了。但林豪怎甘心就此放过他,手指缓缓滑向他後庭的菊口。

    他翻过若情的身子,让他脸朝下地趴著,从後面捞起他的屁股。

    臀部高耸,以致不少精液和淫水,顺著若情前倾的身体倒流,淌过他的腹部和前胸,更多的直接顺著他的大腿滴落床单。瞧著本来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玩弄得如此淫靡不堪,男人那里还把持得住?当下性欲大振,抱起若情丰腴诱人的大屁股,硬生生地把龟头捅了进去……

    长长的夜晚,林逸坐在一旁,赤红著眼看男人们逐个爬上床,尽情亵玩表弟的妻子。轮到他的时候,那人儿已鬓发散乱,下体一片狼藉,还发起了低烧,气若游丝。林逸不知哪根筋不对路,突然良心大发,不忍再雪上加霜地伤害他,只把人抱到温热的浴水里清洗身体。

    不过才洗了一会儿,林逸伪君子的行径再也装不下去了,横陈水里一丝不挂的玉体,香软娇媚,叫人欲罢不能,林逸伸出禄山之爪罩上若情饱满高耸的酥胸揉搓不止,还俯身低头,在两颗香软滑润的乳头上轮流吸吮。若情体内媚药未退,怎经得起他这般轻薄,身体无意识地磨蹭著男人,底下两张久经开发的小口不断流著淫水开合收缩,邀人进犯。林逸见状,马上就地宽衣解带,跳入浴桶,比父兄更狠更猛地要了若情的身子,直到天亮。

    第二天晌午过後,若情才悠悠转醒,他头昏脑胀,浑身不适,下体尤其痛得厉害。他无暇多想,担忧著腹中宝宝,想尽快找张大夫过来瞧瞧,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房侍候。他无法开口唤人,只好强忍著晕眩,撑起瘫软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房门。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女孩不放心地探头在走廊上左右看了一眼,才关门转身。“夫人?!”她看见靠著墙壁喘息的若情,急忙上前搀扶。

    来的竟是多日避而不见的兰蕊儿。

    若情朝她歉意地笑笑。兰蕊儿一阵心酸,泪水盈眶,低著头把他扶回床上。

    自从那天发现了夫人的秘密,她就不敢主动亲近他了,总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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