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根本不能多加思虑,无论是时间还是她自己的心态,都做不到冷静思量与仔细推敲。

    三个人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最后,达成一致。还是林荔的应对更保险。辣椒水不多,她当时孤注一掷,不能有失。必须一击中的。淋他头上,怕是会给他缓冲的时间,引起防范,那样就再没机会了。而且他的头总在晃动,淋头上风险太大,一朝失手便是万劫不复。

    林荔道:“我其实也没有把握,他戴着丝袜。我用了全力,好在,辣椒水当即便渗进去了。”

    说完微笑着望着曹江妮言道:“说来,你那时送我的小手电居功至伟。不然,根本看不见。”

    闻言,曹江妮一脸欣慰,暗自庆幸自己当时给她选生日礼物的时候,舍了那盏充电式台灯,最终买下小手电。甚好甚好。

    那时林荔晚上回到宿舍时,常常会遇上熄灯,或者即将熄灯。她本想送台灯给她,用以照明。但随即想到自己有台灯,她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拿给她用嘛。而且手电筒能随身携带,林荔回来的晚,路上指不定就用上了。当然,小手电长得可爱,也是她不多犹豫便买下它的直接驱动力。

    她后来私底下也给自己买了个,不过,没几天便被她的小表妹给瞄上,理直气壮的顺走了。。

    表妹振振有词:“你买个这么招人的萌物,不是明摆着勾搭人嘛。美丽的事物就得分享,才不枉它美丽一场。。”

    回想着当时的凶险,想着林荔的舍身相护,丁雨柔忍不住拉住林荔的手,神态依恋。

    林荔望向她,这会聊起来亦是心里感触,又见她对自己如斯亲近的神情,一时意动倾身上前抱了抱她。这对林荔是难得的情感表露了。谁知,丁雨柔立马掉下泪来,唬得林曹二人吃了一惊。

    林荔急道:“快别哭了,坐月子可不能掉眼泪。”

    曹江妮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坐月子不能哭呢,对眼睛不好。回头让凌帆瞧见了,他得多心疼。”

    丁雨柔不好意思的抹干眼泪,半是忸怩半是撒娇道:“人家一时感动嘛。”

    说完似想到了什么,解开头发,抓起一缕凑到鼻端,使劲嗅了嗅。又抬起手臂左右闻了闻,再撩起衣摆也嗅了嗅。

    紧张兮兮的问道:“我身上有没有味道啊?身上应该还好吧,擦洗过换过衣裳,但我感觉头发油腻腻的,难受死了。我妈还说让我坐完大满月,才能洗头洗澡。四十五天啊,怎么可能呢!”

    曹江妮在一旁言道:“一个月就行了吧。要四十五天吗?”

    丁雨柔点头:“说一个月是小满月,要四十五天后才是大满月。”

    又问林荔:“你那时坐了多久的月子啊?”

    林荔道:“一个月。不过,能坐得久一点总是有好处的,听长辈的没错,她们都是过来人,有经验。忍忍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体要紧。”

    话虽如此,其实她坐月子的时候也没挺住,住完院回家就洗了头洗了澡。急得林母直跳脚。当然这不能对丁雨柔讲。林荔受母亲的影响,对坐月子的讲究还是挺信服的。

    林母说:“传了几千年的道理,自有它的妙处。咱们是东方人,跟西方人不一样,不能瞎跟风。你看过去条件多艰苦,产妇坐月子,就是红糖鸡蛋,不洗头不洗澡,不沾生冷不惊风。坚守规矩坐完了月子,干起活来,个个都是好把式,有劲得很。”

    林荔虽然觉得丁雨柔不太可能,坚持过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现代人坐月子能坚持完,不洗头不洗澡的,怕是不多了。好在,今时不同往日,条件比之过去,那是强了千万倍,取暖器材,电吹风的。但若是能捱得久一些,她还是希望丁雨柔能捱下去。

    丁雨柔道:“难怪说过去坐月子要包着头,我看不单是要保暖,怕惊风。也是气味不好吧,一个月不洗头,那得臭成什么味!”

    曹江妮嘻嘻笑起来。林荔和丁雨柔也跟着笑起来。

    丁雨柔娇嗔道:“我想明天就出院,凌帆不肯,非说让我住满一星期再出院。我是顺产又不是剖腹产,住三天完全够了啊”

    曹江妮道:“你就听他的,他这也是太在乎你了。你们俩的感情哇,简直就是个爱情童话。想不到,凌君还是一情痴,如此情根深种,真情挚爱。不得不说,他对你的心意,让我又相信爱情了。”

    丁雨柔噗哧笑道:“说得这么沧桑,就跟历尽千帆似的。”

    曹江妮痞痞坏笑着:“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了。”

    稍顿,面容一整有些感伤道:“我要是能遇上象你们家凌帆这样的痴汉,这一辈子也算值了。说实话,我以前觉得我偶像的爱情是信仰,可是没想到信仰破灭,他们居然离婚了。。”

    林荔与丁雨柔知道她说的是章逸和程嘉怡。

    丁雨柔道:“听凌帆说他们的事挺复杂的,唉,感情的事是非对错,除非当事人,外人又怎么能搞得清呢。”

    曹林二人点头,是这么个理。

    曹江妮道:“不说伤感的话题,你正是好日子呢,恭贺丁姑娘家添新丁,喜获麟儿。你以后要一直好好的,幸福下去。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的吉祥物,具有伟大的划时代的正能量意义。想到你,我们就会对未来的生活多些信心。对我们而言,你就是幸福的范本。”

    丁雨柔朝林荔笑道:“你瞧她这嘴甜的。”

    又对着曹江妮道:“你们公司是不是经常开展培训啊,我怎么觉得,你这嘴皮子越来越厉害。”

    曹江妮是做销售的,公司主营环保类产品。她现在已经是公司销售团队里的销售主管。

    曹江妮皱皱鼻子,佯装不满:“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发乎于内心,句句实诚。”

    丁雨柔和林荔相视一笑,神情温柔。

    三人又聊了会,林荔便道:“你注意休息,我们先走了。等你坐完月子了,我们再去看你。”

    这也是她和曹江妮在车上就说好的。她们自然是不会留下来吃午饭。一来出于客气,免得给人添麻烦;二来也是林荔不习惯与陌生人一起吃饭,虽然都是丁雨柔的亲戚,但还是能免则免吧。丁雨柔自然一番挽留。但见林荔与曹江妮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强人所难。

    只道:“等我坐满月子,咱们再好好聚聚。”

    又没忍住,抱怨说:“这几天吃月子餐吃得我哟,脾胃寡淡没滋没味,怪难受的。”

    曹江妮问:“是医院供应的月子餐吗?”

    丁雨柔摇摇头道:“凌帆早定下的,一家月子会所送的餐。”

    她接道:“凌帆让我出院了,直接住进去,我这还在犹豫呢。他觉得人家是专业人士,料理会更得当。专门托人去考察过了,说是口碑挺不错,环境很好。我婆婆有个老姐妹,她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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