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担心薛柏。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但是都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山上肯定有东西。”

    温白羽点头,说:“而且很可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我刚才听茯苓说,他们家是这山里唯一的一户,猎户只不过是说辞,其实是守墓人,她的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就不见踪影了,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奚迟笑着说:“既然是守墓人,那说明一定有墓,咱们没有来错地方。”

    万俟景侯则是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温白羽的手指,然后又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

    温白羽后背一紧,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在他手心里划的是字,这让温白羽很紧张,难道万俟景侯发现了什么,他有什么话不能立刻说出来,或者怕隔墙有耳,所以才这样传递给自己。

    温白羽当下就屏住呼吸,仔细感受着手心里的字,然后越来也觉得不对劲儿,他妈的分明是“夫人”两个字,因为笔画太少了,温白羽根本不可能感觉错!

    温白羽一下就炸毛了,突然跳起来掐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使劲晃,吼着:“万俟景侯你大爷,我掐死你,你才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

    众人看着温白羽突然发难,都是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温白羽:“……”

    万俟景侯顺手把他接住,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是想我了?”

    温白羽伸手捂住脸,绝望的想,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脸皮厚才天下无敌,万俟景侯已经天下无敌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温白羽杵着万俟景侯,说:“你开门去。”

    万俟景侯没有异议,就站起来开门,温白羽霸占了他的椅子。

    万俟景侯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茯苓,一脸羞涩的看着他,一张鹅蛋脸红红的,眼睛乱瞟,羞涩的说:“万俟大哥……我,我做了一些点心,都是我们这特色的,拿给你们尝尝。”

    温白羽一听,顿时很不对劲,之前这小姑娘明明说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一看到万俟景侯突然就变心了!

    温白羽那叫一个气,使劲的跺着地板,这些人真不懂得欣赏,太过于肤浅,万俟景侯也就脸好看点,平时总是乱放电,这种男人最肤浅,还是自己这样内在美比较实在可靠。

    万俟景侯接过盘子,淡淡的说:“谢谢。”

    茯苓赶紧摇头,说:“不客气不客气,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叫我……哦那个,你们,你们这多人住一个房间,难免挤了点,我看姐姐和那个小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吧,你们也宽松点。”

    温白羽正在喝水,突然“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说:“谁是姐姐?”

    茯苓说:“温姐姐,别客气,咱们挤一挤就行,我的房间比较大。”

    温白羽又是“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奚迟拍着桌子哈哈的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说:“谁是小妹妹?”

    茯苓纳闷的说:“是你啊。”

    奚迟:“……”

    这回轮到钟简笑了。

    茯苓走了之后,奚迟一脸笑容的凑到钟简面前,说:“笑什么?”

    钟简咳嗽了一声,说:“没有。”

    奚迟坐在他腿上,故意扭了扭,感受到钟简的僵硬,笑着说:“你是喜欢小妹妹呢,还是喜欢小弟弟?”

    温白羽:“你们注意场合啊,咱们这么多人住一屋子呢!”

    钟简脸红的不行,奚迟也不再闹他。

    温白羽受了伤,就睡在床上,奚迟睡在他旁边,温白羽本身让子车也睡床上,子车的伤刚好,处于养身体的阶段,他们三个人可以挤一挤,而且都不胖,横着睡还绰绰有余,就是腿要悬空,不过忍一晚上就行了。

    子车摇摇头,说:“我做椅子就可以。”

    他说着,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户前,一直看着外面,夜里黑了,外面偶尔能看到雪花,然后就剩下黑茫茫的一片,雪山也变得缥缈起来。

    温白羽知道他担心薛柏,也就没有再说话。

    钟简搬了椅子坐在奚迟旁边,奚迟就算睡了也要抓着钟简的手才行,别看奚迟平时看起来很淘气的样子,而且坏点子很多,说他性格乖戾都不为过,只不过奚迟睡着的样子,很缺乏安全感,好像钟简随时会消失,透露着一股脆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壑语侯,如果再次失去钟简,奚迟恐怕都不敢去想这种感觉。

    万俟景侯没有睡,站在窗边的位置,一直再往外看,子车本身就比他矮,又是坐着,更比他矮的多,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大家都睡熟了,万俟景侯才轻声的开口,说:“你和薛柏在一起,处处都受制,这可不是万俟家的作风。”

    子车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放弃,或者离开,过我该过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所付出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或许是我太软弱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如果是喜欢,就不用在意付出多少,地位对不对等无所谓。只不过你们现在是感情不对等,有些人习惯了别人服从的感受,不真正的失去,不可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万俟景侯说着,苦笑了一声,这不就是自己吗,早就喜欢了别人服从的感受,凌驾于一切之上,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而这样一味的强硬,只能给别人痛苦,这并不是对等的感情。

    万俟景侯拍了拍子车的肩膀,说:“你该决然一点,或许有不错的收获。”

    子车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很显然,万俟景侯是在关心自己,不管怎么说,这是血缘间的关心,子车第一次感受到。

    温白羽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或许是知道万俟景侯在身边的缘故。

    温白羽睁开眼来,却发现不见万俟景侯的踪影……

    奚迟还在睡,子车也靠着窗子睡着了,温白羽走下床,拍了拍子车,说:“去床上眯一会儿,之后咱们就出发了。”

    子车没拒绝,点点头,就躺在了床上。

    温白羽推开门走出去,万俟景侯站在房子外面的雪地里,手里拿着望远镜,似乎在看什么,茯苓已经起了,站在他旁边,笑着给他指着深山的位置,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白羽一看,顿时心里醋溜溜的,这个该死的万俟景侯,整天到晚的到处放电,而且根本不自知,一拨一拨的美女看到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温白羽想着,看着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的,那不是自己吗……

    温白羽突然能理解那些人看到万俟景侯的感受了,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温白羽走过去,万俟景侯其实早就发现他了,温白羽一脸的纠结,偷偷的往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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