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头晕,天都在转,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更别说听见了。”

    万俟景侯突然说:“你看不清楚,不代表别人觉得你看不清楚。”

    温白羽说:“你的意思是说,或许当时有人站在红爷面前,但是他没看清楚?”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

    温白羽说:“那也不合理啊,如果那个人站在红爷面前,岂不是该杀了红爷,为什么放过红爷,现在又千方百计的来杀红爷?”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也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两个人出了红爷的房间,就看到平先生在外面站着,他们出来之后,平先生就进去了,自从红爷中毒之后,这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平先生,不过没说话,回了自己屋子。

    温白羽跟进来,说:“你刚才看平先生的眼神很耐人寻味啊,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万俟景侯坐下来,说:“并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是看到了平先生,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温白羽坐在他旁边,说:“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着急的样子,笑了一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温白羽:“……”

    现在的小孩子都不做这种事情了!

    温白羽虽然很鄙夷,但是还是贴过去,亲了一下万俟景侯的嘴唇。

    万俟景侯快速的伸出舌尖,在温白羽唇上卷了一下,弄得温白羽老脸通红,万俟景侯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甜的。”

    温白羽:“……”

    万俟景侯这才慢慢的说:“关于那个人为什么当时不杀红爷,但是后来又千方百计的杀红爷,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当然这个设想和平先生有关。”

    他说着,又说:“红爷一直避开平先生和咱们讨论这件事情,最根本的原因是,平先生继承了他大伯的遗产,平先生大伯虽然死了,但是当年科研队的事情还没有终结,有人在背后操作着这件事情,红爷怀疑这个背后的人,很可能是平先生本人,这一点也是有理由拒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成立的,那么那个人之所以不杀红爷,是因为他本身喜欢红爷,那种时候不舍得杀了红爷,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下手的时候。”

    温白羽一听,后背一紧。这么说来很合理,如果背后的人就是平先生,平先生在茶楼蹲了半年,显然是先喜欢了红爷,然后红爷才去着手查湖南的那个幸存者。

    温白羽挠了挠头,说:“但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啊,因为平先生现在还是很喜欢红爷啊,红爷受伤和中毒的时候,平先生都跟要疯了一样担心。”

    万俟景侯点点头,说:“那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平先生是真的担心红爷,如果是这样,上面的大胆假设就推翻了,第二个,那就是平先生是伪装的。”

    温白羽说:“我倒是希望平先生是真的担心,如果是伪装的,那他藏得太深了,而且一直在咱们身边,这个定时炸弹威力太大。”

    万俟景侯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假设。”

    温白羽说:“还有什么?”

    万俟景侯说:“你记得吗,我之前说过,平先生的大伯,可能并没有死。”

    温白羽点头,说:“记得。”

    万俟景侯说:“这种假设就是基于这个基础上的,或许平先生的大伯并没有死,他知道自己侄子喜欢红爷,所以当时放了红爷一马。你可以试想一下,红爷威胁那个幸存者,说如果不说先掐死他,后来那个幸存者就被掐死了,这种应验的手法,其实并不是恐吓被害者的,而是恐吓红爷用的,红爷看到的时候,除了震惊,还有一种被监视的恐惧感,随即而来的是爆炸,两次重创,一次是心理上的,第二次是身体上的,虽然红爷没有死,但是他多少会有心理阴影。或许那一次,那个背后的人,其实并不想杀红爷,只是给他一种警告。但是没想到红爷醒了之后,还是对这件事非常执着,以至于到了现在,那个人不得不杀红爷。”

    温白羽听着有点出神,点了点头,说:“这也有可能,因为红爷回忆的事情,的确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当时手都在打颤。”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哪点,咱们大方向没有错,这是肯定的。”

    温白羽想的有点头大,脑袋发胀,说:“咱们快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去蹲点呢。”

    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摸了摸温白羽的头发,说:“白羽,你想好了吗?”

    温白羽听他这么说,有些奇怪,想好什么事情?

    万俟景侯看出他的不解,说:“你想好了吗?还要再管这件事情吗?咱们现在还没有进入水洞,完全可以回北京去。”

    温白羽说:“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万俟景侯叹了口气,说:“因为以前面对的都是死人,而这次面对的是活人,活人要比死人可怕的多。”

    温白羽想也没想,态度很坚定的说:“我不会回去的,你也受伤了,那块花斑的陨石不记得了吗,总不能只靠于先生的药活一辈子。”

    万俟景侯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没忘,就是怕你受伤。”

    他说着,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说:“你受伤我会心疼。”

    温白羽故意嫌弃的说:“真肉麻。”

    他说着站起来,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说:“先来睡觉,晚上还要蹲点。”

    万俟景侯走过去,躺在床上,搂着温白羽,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万俟景侯梦见自己是襄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到了西周那个年代,然后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温白羽,温白羽从一个水潭直冲而出,浑身挂满了血水,落在一棵树上,低头看着他,突然就栽了下来……

    这个梦,好像和平先生看到的未来很相似。

    温白羽听到万俟景侯说到他做了一个梦,等了半天,万俟景侯就没声了,侧头一看,万俟景侯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温白羽都被调起胃口了,结果万俟景侯不说了,不过一想到晚上还要蹲点,就没打扰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其实并不是睡着了,他只是突然不想说了,等了一会儿,温白羽的呼吸就平稳下来,听着像是睡着了。

    万俟景侯侧过身来,狠狠吻了一下温白羽的嘴唇,说:“放心,你不会有事。”

    两个人睡了一个午觉,睡得温白羽直发汗,因为万俟景侯抱的真的太紧了,醒来之后,外面已经不下雪了,但是“呼呼——”的刮着北风,风很大,冷得厉害,地上的冰没有融化,也没有太阳,湖水开始起雾,看起来死气森森的。

    两个人起了床,温白羽披着衣服,红爷还在睡觉,平先生守着他,尽职尽责的样子。

    温白羽小声的说:“你怎么选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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