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后两年,都是赵婆婆供出来的。赵婆婆就希望,给罗薇找个好对象,给她成了家。所以别管赵婆婆说啥做啥,罗薇都忍着。”

    “她爸妈那么狠啊……”息征有些难受,很难想象,来自家人最大的伤害,是如何的痛楚。

    “还有个原因,她是女生,还有个弟弟。”岳楼关了火,叹了口气,“如果她没有弟弟,她爸妈也许会多几分耐心,原意试着理解女儿。如果罗薇是男生,打骂,过两年,该让回来的,他们还会让回来。毕竟在他们眼中,儿子再有错,都是重要的。”

    “重男轻女啊……”息征叹息,“这种思想简直害苦了不少女孩子。”

    “所以,”岳楼把摊得圆圆的鸡蛋饼放在盘子里,卷上了玉米粒碎蔬菜,包裹好递给了息征,“给,先吃点垫垫肚子。”

    息征接过鸡蛋饼的时候,岳楼又点起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男人的声音很淡然:“所以……如果是你的话,你妈妈大约不会舍得打你。一个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还这么可爱。”

    ————

    息征在邻居家饱餐一顿后,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睡着睡着又一头坐起来,两眼发直。

    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多了……还是……

    故意逗他玩?

    或者……

    还有别的意思在里头?

    息征把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一脸烦躁,掀起被子跑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来冻得瑟瑟发抖,没工夫想其他有的没的了。

    漫长的一夜,总算是度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息征换了鞋一开门,就发现了放在楼道小柜子上的一个餐盘,上面用保鲜膜包着,很丰盛,还是热气腾腾的。

    息征抬头看了眼留着一条缝的对面门,迟疑了下,撕开了保鲜膜。

    好香……

    息征总觉着伸出这个手,就有什么回不来了。但是……

    果然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息征靠在小柜子上,津津有味吃着丰盛的早餐,刚喝完牛奶,对面门被推开了。

    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换了一件颜色年轻些的帽衫外套,来收拾餐具的时候给息征打着招呼:“哟,早。”

    息征摸摸嘴角,莫名心虚:“早。”

    岳楼很快出来,门一锁,手插兜,歪了歪头:“走吧。”

    和昨天一样,岳楼还是说要买东西,陪着息征走到了公交车站,等到息征上了车,自己再转身离开。

    息征满脑袋的给前辈们的回礼,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看谁都是浑浑噩噩,而这个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每一天,早起总会看见小柜子上的早餐,每一天,对面的男人总会陪着他走到公交车站,下午,在他回来的时候,拉下卷闸门。两个人的下午饭,几乎达成了默契,什么话也没有说,岳楼买的菜已经是偏好息征的口味了,而息征,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埋头吃。

    周五,很快到来。

    息征拜托了哥们从外地捎回来了给队里同事的回礼。家里有孩子的,就是给孩子买的玩具,两口子的,就是送给媳妇的,唯一的女性曲霞师姐,礼物是一条手串儿。

    息征大早上分门别类一一对应好装进盒子,东西多不好拿,他翻家里的柜子找不到大的袋子,敲了敲隔壁。

    岳楼房间有袋子,是长得很像购物袋却不是购物袋的存在,息征仔细研究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标记后,才点了点头:“这样就行了,谢了啊楼哥。”

    岳楼摆摆手:“一个袋子而已,我店里很多。”

    息征突然又不放心了:“这上面该没有什么logo之类的吧,万一让人看出来,我很尴尬。”

    “难道不该是看出来的人很尴尬么?”岳楼反问。

    息征沉思:“咦,你说的很对哦……”

    “别想了,”岳楼拍了拍息征的头顶,“赶紧吃饭,这么大一袋子,你上班也要拿着?”

    “不啊,”息征道,“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再拿,反正聚餐时间在晚上了。”

    岳楼:“你喝酒么?在哪,我去接你?”

    息征义正言辞:“不用,我已经不是出去吃个饭还要大人接送的年纪了。”

    “你不是喊我叔叔么,”岳楼这个时候提起这一茬,“叔叔去接你不行么?”

    “哥,楼哥,”息征特别嫌弃地摆了摆手,“别闹。”

    看样子是不能去接人了,岳楼耸了耸肩。

    下午息征回来,发现岳楼的店铺门开着,人坐在里面并没有给他打招呼。他有些疑惑,上去推开门。

    几个大箱子堆在店铺中间,岳楼正从大箱子中掏出来商品对件。

    “到货了?”息征看了眼。

    “嗯,”岳楼从箱子里抽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朝息征晃了晃,“新款,要么?”

    息征:“……”

    “啊,你不要,”岳楼自己收了回去,“差点忘了你是连避孕套都用不掉的小处男了。”

    息征怒视岳楼。

    “小孩儿,”岳楼手往地上指了指,“回去的话帮我把这一袋子拿回去,我现在走不开。”

    “给你放哪?”息征问。

    “放你屋里,晚上你回来了我来拿。”岳楼说。

    息征顺着岳楼手指,拿起了地上的袋子,和他装礼物的是一个袋子。

    “这个我要给你做个记号,免得我拿错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息征看了看包装袋,如此道。

    岳楼头也不抬:“记号笔在桌子上,自己拿。”

    息征在袋子上画了一个大圈圈,这才放下心:“行,那我先回去了。”

    这一次,岳楼没有陪着他一起,息征拎着手里的袋子,总觉着左边肩膀空空荡荡的,有些冷冰冰。

    他上楼把袋子放在玄关,换了套衣服,收拾好就接到了来自队长的电话,大家都已经到了,等着他呢。

    息征一急,手忙脚乱套着鞋,耳朵夹着手机,不断道:“我已经走了,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门一开,随手抓起袋子,息征匆匆赶赴迎新宴。

    刑警队的大家年纪大的奔五,年纪小的二十出头,大家话题是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说。男人一堆,吃着串儿,喝着啤酒,胡天海地侃个没完。

    月至中天,霓虹灯是夜间最斑斓的色彩。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唯一的女士曲霞是最后清醒的,看着一桌子醉汉,挨个拿起他们手机,给自己知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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