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到?”

    姚老太爷等着画上的墨迹干透,放在一边,路顺打发人将热水端进来,姚老太爷洗手,姚家驹拿了面巾递给姚老太爷。

    姚老太爷道,“不如……我们叫芳丫头来一问!”

    姚家驹经过姚老太爷这么一提醒,也有些跃跃欲试,看看在父亲心目中的女儿能说出什么来!

    要说姚家驹在内心里是有点承认他这个女儿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姚家驹认为那是误打误撞,不是姚淑芳本身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姚淑芳很快就到了姚老太爷的书房,给祖父,父亲行了礼,找了最下首的一把太师椅坐上去,道,“问吧!”

    姚老太爷眯眼瞄了瞄姚家驹,然后才问姚淑芳,“就说薛家,然后说说你父亲案子遇到难处,说说,……没关系,就按你平时平日想的,依据你听到的消息,跟你父亲说说!”

    姚家驹肃容点头。

    姚淑芳扭了扭身体坐正了,道,“父亲!那我就说说?”

    姚老太爷很有信心地点头。

    姚淑芳再看一眼姚家驹,见没异议,这才小心斟酌着道,“这薛家吧!和我们姚家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因为父亲你身上的这个少卿一职,薛家人早就有心了,安宁郡主和我们兄妹俩不对付,追根究底也是因为这个!”

    姚家驹颔首,“是这样!”

    姚淑芳接着道,“这样父亲其实就和人家无形之中杠上了,这不是父亲的错,但架不住人家就对着父亲您呐!所以正月十五那也是凑巧,让我看到薛家那位薛岑老爷和三太太在一起,听到些不该听到的,父亲我不是都说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父亲最终任了少卿一职,也算得偿所愿,咱们也才一家留到京城!”

    姚家驹和姚老太爷相对一眼,姚老太爷道,“说说你大哥和魏家丫头!”

    姚淑芳扭捏,皱起眉头,姚子云和魏月的事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祖父就是知道,也不能让父亲知道啊!薛七少爷那个事,她怎么能说,“祖父!”

    姚老太爷道,“不怕,有我呢!,战场上还讲究兵者,诡道也!你父亲他明白!”

    明白什么啊!姚家驹是看出来,今儿这祖孙俩是打哑语诓他呢!姚子云和魏家这跟芳丫头什么事。他这里还头疼公事呢遂站起身道,“父亲,你和芳丫头在这玩,我还有事我去忙了!”

    “忙什么忙!我们祖孙俩就闲得很?来坐下坐下!芳丫头你接着说。”

    姚淑芳实在没办法躲了,就道,“那个什么,薛家七少爷看中魏家姐姐,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大哥心仪魏姐姐很久了,所以我……我就给大哥出了个主意,后来的事,父亲您可能也听到了,就是那么回事!”

    姚淑芳说着说着就低下头,余光微微瞧一瞧父亲姚家驹,一看那脸色不太红,却也不太白,就是红白相间的那种。不由将头低的更低了!

    姚家驹本来还觉的是祖孙俩与他玩呢!听到这里,眼前电光闪过,身子陡然往前一探,就这一探,姚淑芳牙就疼起来,姚家驹瞪眼道,“你说……这主意是你出的,薛七少爷身上传出来的那些话,其实不是真的?”

    哎!不是真的,现如今也是真的了,那个清倌儿听说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就没一处好的!

    这会是姚老太爷和姚淑芳相对一眼。姚淑芳忙站起默默听候垂询。

    姚家驹身子往后一倒,靠在身后的玫瑰椅背上苦笑道,“父亲,你这是……”

    姚老太爷道,“可我知道,薛家薛稔察觉他儿子是被人黑了一把,薛家老太太传出狠话,要黑他孙子的人陪他孙儿的名声!薛稔不会善罢甘休!”

    姚家驹冷声道,“我接受的案子是水道淤泥疏通中有人贪污受贿,期间还出了人命,如今有人暗里阻挠,先下,芳儿说起这件事,我便想到阻挠我的那个人和镇北侯府有些牵连 ,难道说薛稔猜到是我们姚家……所以……”

    姚淑芳道,“薛稔只是认为姚魏两家结亲以此凭空猜测,并不一定确定就是我们姚家出手,父亲不可上了薛稔的当,若是我们直接对上镇北侯府,那是得不偿失。如今唯有父亲迂回找出新的证据!还要迷惑阻挠父亲之人。才能一石三鸟,即解决了父亲的困境,又解了姚家和魏家的难处,还成全了大哥和魏月姐姐的婚事!”

    姚淑芳一席话,直接刷新姚家驹对她的认知。

    不禁点头赞赏。

    姚老太爷心里暗赞,同时有有些可惜 等到姚淑芳离开,才对姚家驹道,“可惜了不是个男孩子,不然,我这姚家未来兴旺之事断不会后继无人!”

    姚家驹即尴尬又与有荣焉,心里是再没有比现在这么熨帖舒服。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老太爷看重,就是女儿也是让人欣慰的。

    姚家驹出来回到梧桐院和邱氏又是一番细说,“咱家这丫头真是生了颗七窍玲珑心,胆子大不说,还能做幕僚做的事,我是真没看出来,云哥儿那亲事,就有她在里面参合,出个主意啥的,也不说不行,咱们姚家不管哥儿还是姐儿,最好都能自己立起来,就是以后娶亲出嫁都能过好日子,还不受人欺负!”

    邱氏深有感触道,“你还记的我刚嫁进你们姚家的时候?那时候娘一直生父亲的气,也生我的气,也不待见我,要不是你和我两家的爹让你走了外放做官的路子,我现在立不立起来还难说。”

    姚家驹伸手握住邱氏的手拍拍道,“你是不差的,这么多年辛苦你,也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还给我生下这么好的两个孩子,尤其芳儿,当真让人刮目,轩儿也不错!父亲对芳儿的态度让我都有些眼红!”

    邱氏揶揄,“你还嫉妒孩子?”

    姚家驹想想,笑道,“那可不就是嫉妒!”

    姚家驹避开阻挠他取证的人,果真听了姚淑芳的话,另僻巧径,很快找到新的证据,水道贪墨案结案在即,姚家驹心情也舒缓许多!

    八月十五中秋节,府里厨房上做了月饼,和各种水果装盘送到各院,后花园里,当夜姚老太太又让人摆了香案,带着府里一众女眷拜月神娘娘,拜完月神娘娘,姚老太太这才做到首位对姚府一众女眷道,“月神娘娘拜完了,今年府里的庄子上也有善好的瓜果送了来你们都尝尝,这是两年前新种的梨树今年结的梨子,结的不多,可甜了,我吃了半个,另外半个给丫头们吃了!”

    大家都拿了梨子,姚淑芳也拿了一个咬了一口,梨汁儿满嘴,可是真甜,道,“果真很甜!汁水也多!”

    姚老太太一看有人给自己捧场,心里也热乎,就又拿起一串葡萄,递给姚淑芳,“芳姐儿多吃几个,梨吃两口就行了,别多吃,凉!这葡萄好个大也不酸,多吃几个!”

    姚淑珍笑到,“祖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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