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惹他干嘛啊。

    “爸爸你干嘛不自己洗啊,那可是爸爸你自己的内裤。”余朗用自己的小手玩弄余海天的大掌,余海天的一只手都能顶他四只手了,看着比例悬殊的,余海天你忍心欺负弱小吗?

    余海天还真忍心,“爸爸就想让朗朗给爸爸洗,朗朗给爸爸洗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余朗顿时无语了,既然内裤必须要洗,他总要想法子不让自己损失太多才对,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洗内裤,不管什么事儿,这第一次总是有特殊意义的,就试着和余海天商量,“爸爸你看,王阿姨给你洗内裤,你给王阿姨发工资了吧?”见余海天点头,又启发他,“那妈妈给爸爸洗内裤,爸爸也给妈妈钱了吧?”

    余海天确实给安蕙兰钱了,虽然给这笔钱不是因为安蕙兰给他洗内裤了,但是安蕙兰给他洗内裤,确实也在这笔钱的服务范围之内,所以,余海天还是点了点头,而且很有兴致,等余朗下面的话,他知道这是自己小子跟他要钱呢。

    余朗被看出了,纵使脸皮再厚,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毕竟现在他吃余海天的,喝余海天的,穿余海天的,还睡余海天的,余海天让他付出一点劳动,还真不算是过分,况且……余海天对他还没着义务。

    既然余海天给他当爸爸了,他也应该给余海天当一下儿子,不过,这给爸爸洗内裤,到底在不在当儿子的职权范围之内啊,余朗还真有点拿不准。

    但是,以余朗二十一岁的心理年纪,替余海天洗内裤,就要余海天付款……换做以前,余海天能把他抽死。

    但是没有办法啊,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余朗从来没有自己赚过一份的钱,他赚的途径从来只有一个——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着余海天,就只能吃余海天了。

    余朗不从余海天身上找钱,他要去哪里找钱?

    不好意思立刻丢掉一边,余朗变得理直气壮了,不是还有那句话吗,孩子不是生出来的,而是养出来的,余海天养他那么久,大不了他长大了,把余海天当亲爸爸孝敬还不成吗。

    没错,余海天就是他亲爸爸,余朗看着自己的亲爸爸,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甜蜜的道,“那我给爸爸洗内裤,爸爸给我钱不?”

    余朗给余海天伸手要钱,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时候余海天是他亲爸,要钱要的那是理直气壮,爸爸给儿子钱,那是天经地义的,给少了都不愿意,现在,余朗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余海天还是他亲爸,很快就找到了和余海天要钱的状态,要的很是流畅。

    这下,余海天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了,他小子毛还没长起呢,就会向他张手要钱了,他在余朗朝着他伸出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成,朗朗想要钱,爸爸就给,反正爸爸的钱都是朗朗的。”

    余海天你小心牛皮吹破了,余朗心中嘀咕了一下,朝着余海天伸出了一根胖胖的手指,“那爸爸给这个数,成吗?”

    余朗的意思还是很含蓄的,当然他是觉得自己的价钱有些离谱,给余海天洗一条内裤一百块钱,但是他第一次动手洗内裤,价钱总不能太低吧,他觉得自己值这个价码,他是怕余海天觉得这个价钱有些离谱,他用手比划,余海天也好还价啊。

    余朗觉得自己开的价钱就可以了,没想到自己竖起了一根手指,余海天居然朝着他竖起了五根,这多好啊,真大方,真是我亲爸爸,余朗欢喜就扑过去,在余海天的嘴巴上啃了一口,“爸爸你真好,一条内裤五百块,我肯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余朗觉得余海天太识相了,他自己都知道他占大便宜了,他的第一次洗内裤,还有他的初吻,都交给余海天了呢,余海天出五百块,不亏。

    这边余朗欢天喜地,要不是他还在余海天腿上,他肯定欢喜的满地打滚,此时,只是欢喜的在余海天腿上扭了扭,恨不得立刻下去就给余海天洗内裤去。

    余海天抓着余朗,把他转来转去的脸蛋捏住,“谁告诉你是五百的?”

    余朗眨了眨眼睛,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显得很是纯良无辜,“不是爸爸说的吗?”

    “我说的是五十。”而且不是一条内裤五十,而是全部的内裤五十,听见余朗的报价他险些吐血,这五百块得买多少条内裤啊,他还没洗过五百块钱的内裤呢。

    余朗已经把给余海天洗内裤,当做自己的重大财源了,余海天至少一条换一条内裤吧,一天五百块,两天一千块,一个月一万五千块,等自己长大了……哇塞,他得从余海天的内裤上赚到多少钱啊,到时候他在一投资,钱生钱,利滚利,就像滚雪球似的,余朗好像看见一堆钱好像雪崩死的朝着自己砸过来,而且这还是余海天一天换一条内裤的情况呢,余海天要是在时不时的尿几次裤子……

    多么美好的钱景啊,余朗坚决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爸爸,你说话不算数。”余朗强词夺理,指着余海天的鼻子控诉道,“爸爸,你骗人。”

    这段时间余海天和余朗沟通良好,余海天习惯和余朗讲道理了,他都忘了胡搅蛮缠是小孩的特权,这余朗乍一不讲道理起来,他很没辙,“要不,朗朗给爸爸打个五折?”

    余朗挥挥手臂,委屈的冲着余海天道,“爸爸,这价钱我已经是挥泪大甩卖了。”

    余海天还不知道余朗不是只给他洗一次,而是准备天天给他洗,天天和他要洗内裤的钱,饶是这样,现在的余海天也很郁闷,“非要五百块?”

    余朗点了点头,笑脸还挺严肃的,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功利,又试着挽回自己的父子感情,“等我赚了钱,我给爸爸买礼物啊,我把小猪里的钱都取出来。”

    余朗先给余海天画了一张大饼,虽然余朗的手段是余海天玩剩下的,但是余朗现在年纪小,还没有到长心眼骗人的年纪,他现在的年纪,就代表真诚。

    余海天还真信了,他说怎么自己孩子这段时间特财迷呢,以前压根就不在乎钱,一百块钱还没有一盒摔炮有吸引力呢,——这不废话吗,余海天怕余朗玩摔炮伤到,给摔炮都是卡着的,余朗要钱给,要摔炮就不给,余朗拿钱也不敢去买摔炮,肯定就待见摔炮啊——原来是他买礼物啊,他立刻就感动了。

    余海天这一感动,慈父的心就澎湃了,余朗再去洗内裤,他就不忍心了,他不在乎五百块,余朗和他要,他也给,何必让他去给他洗内裤呢。

    好宝贝儿啊,这才是亲的,余海天把余朗抱到膝上,亲了几口,摸了几下,“好宝贝,你送什么爸爸都喜欢。”

    说着,就要自己去洗内裤。

    这下余朗不干了,双手抱着余海天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余海天身上,“爸爸,都说好了,内裤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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