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阁那位,可还是官家小姐呢,也不见她好到哪儿去。”

    一听她提起秋夕阁里头住的人,姬妾们都笑出声来,仿佛忘了楚玉贞一般,话题又扯到了秋夕阁上。

    秋夕阁,一个丫鬟快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用袖子擦着泪,秋画萤瞧着自己身旁的丫鬟又在哭,迎了上去,问道:“怎的了?是又被人欺负了去?”

    丫鬟放下胳膊,哽咽道:“姑娘,她们这是欺人太甚。”

    秋画萤听她说她们,便知道是谁,坐在了桌旁,心不在焉道:“行了,去净脸吧,不必说了。”

    ☆、第五十六章◎杏榜发放

    那丫鬟唤作玉檀,自秋画萤还在闺阁时便在身边照顾,如今陪嫁至平王府,秋画萤本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却因对平王心生爱慕,不管自己的身份,即便是个侧妃,也要嫁于平王,奈何性子柔弱,进了府里头,其他人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头,这般默默无闻,平王怕是早便忘了她。

    玉檀今rb是去庖厨拿些东西的,未曾想方走到半路上,便听见了一群姬妾们的谈话,便哭着奔了回来,替自家小姐不值。

    “姑娘,你不知道,那些个夫人们是怎么说道你的……”玉檀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秋画萤一个严厉的眼神堵了回去。

    半晌,敛下眸子,又恢复了从前的那个秋画萤,外面脚步声渐近,一个身着靛青劲装的男子走至门口,却十分守礼地在门口停了下来,抱拳道:“秋夫人,平王殿下请您去一趟。”

    此人名唤君辞,武功不错,却不知为何不像其他人一般能得到平王的赏识,或许,此人和自己一样,不善做那些迎合谄媚之事,平王不时常注意到他,便将他放在自己的身边做侍卫。秋画萤点头,心中喜忧参半,不知平王找自己有什么事。

    君辞看着秋画萤的背影,皱了皱眉,望了望远处的围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推门,秋画萤对着屋里头的人行礼,在瞧见平王身旁的楚玉贞时怔了怔,想必,这个便是她们说过的楚家姑娘罢。

    楚玉贞客气地将她扶起,“姐姐不必多礼,我俩既同在平王府,自此便一同为平王殿下谋事了。”

    秋画萤抬头,被楚玉贞扶着的手臂抖了抖。

    巍峨的碧凌宫中,华襄帝端坐于龙椅之上,一身玄衣的玄沧镜脚步同上次一样匆忙,瞧见华襄帝时,行了个礼,复命道:“陛下所托,臣不辱命。”

    华襄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贡院失火一案,确实有人故意所为,只是……同陛下所想不同,并非白家,而是另有其人。”玄沧镜将自己所查到的资料递给华襄帝,华襄帝结果资料,眉头却是越皱越深。

    “此事涉及江湖势力,不知……”玄沧镜欲言又止,不知华襄帝会如何处理。

    “江湖势力……”华襄帝喃喃道,“楚城前几日不还举行了一次什么……交流大会?那个癯仙阁,朕倒是从未听说过。”

    玄沧镜答道:“陛下所说的癯仙阁,于七年前成立,阁主乃是江湖人士,只知姓展,好似同当初的楚城城主夫人有些关系,不过癯仙阁只是搜集信息,还时常帮助百姓,并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不太出名。可就在前不久,展阁主突然宣布传位于少阁主,对外宣称那人是其螟蛉。”

    华襄帝揉了揉太阳穴,“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少阁主,在交流大会上大露风头……”半晌,抬头道:“查,查清楚这个少阁主是谁。”

    玄沧镜抱拳领命,“是。”

    待玄沧镜退出大殿,华襄帝瞧着资料上的涛梧殿又皱紧了眉头。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转眼已至阳春三月,杏榜发放的日子。那一日,皇宫前的两棵杏树开的一丛丛、一簇簇,杏榜之前人头攒动,白其殊被挤在人群后头,瞧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瞧见,只能瞧见黑压压的人头。

    里头和自己交好的几个纨绔子弟挤了半晌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瞧见白其殊时挥了挥手,“白兄!”那人估计考的不错,笑的像个傻子一般。

    在杏榜之前的人,瞧见了自己的名次,也无非是几个表情,考上的,喜极而泣,像那范进一般傻笑道“我中了!”考不上的,在原地愣了半晌,低头默默地走开。

    瞧见身旁的人笑的开怀,另一个人忙将他的手拍了下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了白其殊身旁,“白兄。”

    白其殊瞧着两人走了出来,面上的喜色遮掩不住,想来他俩是中了的,又瞧见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白其殊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怎的了?”

    “白兄……你也莫要去相信甚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话了,科举实在是……”话还未说完,另一人踩了踩他的脚,那人惊呼了一声,瞪了另一人一眼。

    另一人笑道:“白兄莫要听他瞎说。”

    白其殊瞧着他俩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功名利禄,我也不太在意的,只要尽力而为便是了。”

    两人听了这话,为白其殊打抱不平起来,“白兄平日里诗词都是信手拈来的,白兄的才华我们是无人能敌的啊!”

    白其殊擦擦汗,“过奖,不过是从前在书里头瞧见背下来罢了。”

    两人并不认同他的看法,“白兄所看的诗我们都未曾瞧过呢。”

    白其殊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要是瞧过就完了。“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便不必在执念于结果了,走,你们前几日不还说新开的酒楼味道不错,要去瞧瞧嘛,今日正巧有时间,一起去?”

    两人听罢都感叹白其殊的胸襟,“不过,三百名的成绩实在是委屈了白兄。”

    方才嘴巴咧到耳朵根的白其殊差些跌跤,颤巍巍地回头,像见了鬼一般,“你,说,什,么?”

    两人以为白其殊对自己的成绩太不满意,故而有些惊讶和忧伤,正预备劝劝他的时候,白其殊一甩手,“你们去吃吧,我饱了。”说罢便不瞧两人,瞧见远处的马时牵着马离开了。

    啥,你问他为啥不骑?自从上次在马场跌倒后,白其殊便长了记性,对骑马有了阴影,今日是因为古董店要进货,马车都分配给了店主去用,自己只好牵了匹白马来,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回去的时候也没什么心情去骑马了。

    一群学子从皇宫走出,牵着白马的白其殊一袭月白长袍,倒成了最惹眼的。

    安平的街道让,一如往日的热闹,白其殊经过的街道,不像主街道那般宽敞,两旁摆着小摊,后头是正在经营的茶楼。

    ☆、第五十七章◎宁阳公主

    白薇白芷便跟着白其殊后头慢慢走,白其殊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交了白卷,为何还堪堪挂在杏榜的最后一名,这伙儿他算是想明白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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