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全茎埋入,秦绍阳已然射过两次,精水粘液沾了半身,黏糊糊香豔淫靡,终是让司徒章醒了狼性。他先缓缓抽送,把那谷道拓得更软,然後大进大出,捅得秦绍阳五脏移位,每每到底都要疼得皱眉。司徒章自知尘柄粗长,男人谷道少能承受,何况秦绍阳尚在恢复,於是不忍多过作弄,抽了几十回下去,极处一到,当即放开,滋了精水入内。他精水浓烈,直烫得秦绍阳呻吟不止,玉茎又吐出些许白浆,当是强驽之末。

    司徒章虽已得手,却不肯把阳物放出,只松松留在秦绍阳身内,脸贴著脸说起话来。他把托付苏迦之事再说一遍,秦绍阳被他爱得疲软,只喃喃道:“你家夫人乃是明媒正娶的正妻,秦某不过是你床上之人,管束什麽不敢乱说,如果司徒不很介意,秦某陪她说话解闷倒是无妨。”司徒章笑道有劳哥哥,把头埋在秦绍阳颈间厮磨,竟如猫儿狗儿撒娇使赖,让秦绍阳无法拒绝,只能先闭目养神,由他胡闹去了。

    又过十日,苏迦一行绕道而来,夫妻二人相逢泰丰营盘,夜里暂宿司徒章帐内。两人久未恩爱,难免燕好一回,睡到半夜,司徒章出去更衣,鬼使神差踱到中军,不提防看秦绍阳寝帐烛火摇曳。他推门进去,竟见秦绍阳独自枯坐案前,盘膝闭目,似睡非睡。心知他为何现身此处,司徒章忍不住唤声我的哥哥,伸手环了情人肩背,静静拥到天明,只怕他拂袖而去,再也寻不回来。

    美人恩 第二十六回 陪都1

    盘州即下,距离帝京不过一十一城。

    一日清晨,司徒章找秦绍阳商议如何取下鹿州,待他说完攻城之事,却听秦绍阳道:“司徒想要亲取鹿州麽?”司徒章道:“哥哥让小弟亲临阵前还是如何。”秦绍阳笑道:“你盘州破得利索,已然天下扬名,想是鹿州定然戒备森严,会比盘州难攻,秦某还想让杜将军充作前阵,不知司徒意下如何?”司徒章道:“莫非是杜五七来你这里告状,所以哥哥让他做前锋不成?”秦绍阳只笑不答,司徒章正好也不想离他身边,便道:“杜将军喜欢在城下扎营骂阵,小弟也没有办法,就听哥哥所言,功劳让给他好了。”

    秦绍阳道如此甚好,他对司徒章道:“你可知这泰丰曾是大夏陪都麽?”司徒章道:“小弟自然知道,不过开国皇爷薨後,陪都之名不再,如今不过是商贾云集之地罢了。”秦绍阳道他说得不错,随即从桌上取了些文书给他,道:“秦某有个想法,不如将泰丰重新立作陪都如何?”

    司徒章仔细翻开阅读,上面详细写了立都事宜,桩桩件件,清清楚楚,便道:“哥哥功课做得真好,小弟全听哥哥吩咐就事。”秦绍阳道如此最好,他对司徒章道:“你在军中掌管一切,秦某就在这里重建陪都,日後若能为你所用,也算不白费我一番心血。”司徒章知道阻拦也是无用,况且立下陪都,健全吏治,比仅有大营一处更为稳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他道多谢哥哥费心,却听秦绍阳喃喃道:“早该如此。”

    司徒章问他何出此言,秦绍阳却置若罔闻,他又递了几片皮纸给司徒章,道:“鸡鸣山中有处地洞,藏了金银无算,司徒可以取来自用,建国建军都要银钱,即便秦某不在身边,也不会手头局促才是。”司徒章伸手接下,只见图上各有蹈火奔麒麟一只,正是秋瑾风军旗花饰。司徒章问秦绍阳何来此物,秦绍阳淡然答道:“好歹我也是大夏监国,知道人所不知,让司徒觉得古怪不成?”

    司徒章嘿嘿一笑,道声怎会,他想与秦绍阳再贴近一些,却被这大少爷往後缩了身子,神色间竟有些冷然。司徒章不明就里,问哥哥这是所为何来,只听秦绍阳道:“你军务繁忙,夫人还在身边,若是没有公事,不必到息烽院来了。”司徒章道不妨事的,秦绍阳不接他话,端起茶盏,道:“司徒大人请回,秦某累了。”

    自从苏迦来到泰丰,秦绍阳便不与司徒章同床,司徒章知他心中有事,却不能紧紧相逼,此番秦绍阳端茶送客,司徒章有些忍将不住,他直道:“即便苏迦在此,哥哥也不必躲著小弟,否则让人看了,还以为你我兄弟不和,乱了军心便是不好。”秦绍阳道:“司徒你多想了,秦某昨夜不曾好睡,今晨起得又早……”他刚说一半,司徒章截口笑道:“哥哥厌了小弟只管直说,何必找遍理由,只为不与小弟同床。”秦绍阳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由这流氓欺近身前,叼了下唇,深深吻住,再也难分。

    司徒章缠了情郎,不肯就此作罢,他伸手就解衣襟,却被秦绍阳推开半尺,问及原因,秦绍阳道:“你虽身子强健,正直盛年,但纵欲太过,终究不好,能收敛时当收敛些才是。”司徒章前夜刚行周公之礼,虽是草草,也送了不少精神进去。但是美色当前,又是心爱之人,欲念再起原也不怪。他听秦绍阳言语温柔,不可强行上他,只笑嘻嘻道:“哥哥说的极是,小弟怎能不识好歹?既然哥哥想睡片刻,小弟就借半个床榻如何?”秦绍阳拿他无法,总不能这也拒了,於是两人同上床榻,各占一半。

    半个时辰过後,春熙进来浇花,正见秦绍阳窝在情人怀里,面带微笑,仿佛落入美梦一般。

    春熙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做完,他正要走,不提防肩膀被人轻拍,回头一看,司徒章已经下了床来。春熙小声问司徒大人有何吩咐,司徒章并不言语,指指外面,示意他出去说话。两人一前一後来到院里,司徒章才低声问道:“这两天秦大人起居如何?可有著凉咳嗽?”春熙道万事皆好,只是吃药仍是辛苦,夜里睡得也晚,不到寅时不会入睡。司徒章道果然如此,他让春熙好好招呼,不要让秦绍阳沾染风寒。春熙答应下来,司徒章又道:“若他稍有不对,你快把白大夫找来,休要迟疑,否则生出祸事,唯你是问。”春熙点头答应,极为乖顺。司徒章回去看秦绍阳睡得香甜,只亲亲额头,便穿衣离去。

    秦绍阳睡到午时才醒,春熙为他上了午饭,司徒章叮嘱半句都未透露,秦绍阳也不问司徒章何时走了,只草草吃了些菜,又去与公文作战。下午秦绍阳倦意又生,他正抵著额头小眠,春熙进来禀报,道是司徒夫人来访,不知秦绍阳是否接见。

    自从苏迦来到泰丰,秦绍阳还未与她会面,但早上司徒章方才来过,下午夫人又到,这夫妻二人前後拜访,秦少阳虽不能不见,心中却不畅意。他命春熙将夫人引在偏厅,自己整整衣冠,吃罢了药,才慢慢过去。

    苏迦在偏厅等候,窗外种了几颗橘树,枝上挂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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